福大娘道：“听说你的如意菜一抢而光很受欢迎，你肯在我这里卖菜也是给我招揽生意，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不过一楼就这么大，你看在哪里卖菜好呢？人多怕是挤不开。”
沈月笑笑：“福大娘，不用占多大地方，咱这福满楼就在街边，大娘只要给我一个两扇门的地方就行了。”
“两扇门？”福大娘貌似没听懂。
沈月知道这里还没有窗口售卖的先例，毕竟比较封闭落后，人们卖菜一般就是摆地摊，好一点的像柳掌柜是有自己的菜铺子，可那菜铺子也不是啥正规的东西，而是支了个棚子而已。
所以对于窗口卖菜之类还完全没有概念。
沈月看了看，指着正门旁边两扇活动的小门：“福大娘，就在这里你看可以吧？到时候人在里面卖菜，顾客在外面取菜，福满楼里也不会拥挤。”又比划了下，“这里最好能隔一下，跟大堂区别开，以免影响食客的用餐体验。”
福大娘是个很精明能干的，沈月这么一说她就都明白了：“这个不难，找个木匠镶两块板就行了。”
“改造的成本还是我们来承担，大娘不用担心。”沈月道。
虽然刚才同云清给她算账时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缺钱，可若想合作长久，就必须讲个诚信，不能让对方明着吃亏，虽然贫穷更深了一步，但她相信自己可以赚到钱的！
跟福大娘达成共识以后，为了慎重起见，在沈月的提议下，双方又签订了框架协议，大体意思就是福大娘按要求提供场地供沈月卖菜所用，沈月定期为福满楼提供如意菜。
为显诚意，沈月也按照订货的优惠给福大娘打了9折，而福大娘那里除了改造费外，只收沈月一年2两银子的租金。
待签完了，福大娘突然赤红着脸道：“丫头，大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成全。”
“大娘请讲。”
“你既然给大娘这里送如意菜，能不能就不要给宴宾楼送了？”嗯？福大娘是想搞垄断经营吗？
正好她也不喜欢宴宾楼!“福大娘你放心，我刚才去过宴宾楼，娄掌柜很是嚣张，我以后绝不会给他送菜的。”
福大娘意味深长地一笑：“老娄最近跟冯玉兰打的火热，攀上了乡正，自然更加嚣张了，可他也不想想，冯玉兰那种女人也是能碰的？”
谁？冯玉兰？前些天不是还要死活跟着沐夕哥的么？沈月不懂了：“就是前些日子在集上耍泼被奚大人带走的冯玉兰？”
“除了她还能有谁？上次闹成那样，谁都以为她是个贞洁烈妇非那个小哥不嫁的呢，结果怎么样？回头就搭上了老娄，也不嫌丢人!”福大娘说起来也是一脸鄙视。
沈月惊讶：“姓娄的年纪不小了吧？”
“跟你福大娘一般大，40好几了!”福大娘道。
“也够重口味的。”
“还不是因为她那个神通广大的后爹让野兽咬死了，靠着她娘那个母夜叉嫁不了什么有用的人了，这不她就一头沾到了娄同管身上了……”
“娄掌柜他老婆也不管吗？还是说去了当小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