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听见浩然低沉暗哑的问我,可不可以?我心底一阵酥麻,羞涩的点头,甚至生涩擒住他的唇,回应他的热情。接着便是一阵撕裂的疼痛,让我迷失的意识微微回笼,浩然细碎的吻着我的脖子,满头都是汗珠,轻声的说着,我爱你,我爱你……却更加坚定的深入我的身体,随即将我轻微的惊呼封在唇里,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我跟他,我放开一切的束缚,尽情迎接着这个男人带给我的一切未知的激情,原来这般就是水乳交融,我从未想过男女之间可以如此亲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从未想过可以这么爱一个人,从灵魂到ròu_tǐ,全全是他,他操纵着我快乐的密码,他彻底的征服了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身底下不再是硬的磨人的木板,反而是柔软的被子。我动了动,背部以及不可言明的某处一阵疼痛。我轻微的吸了口气,头顶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有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性感,“疼吗?”说着某人的手不安分移往某处,吓得我不顾羞涩直往浩然怀里钻。浩然笑着紧紧将我搂紧怀里说,“对不起,本来应该等铺好被子的,可是谁让你勾引人。”,我红着一张脸,嗔怪地看着何浩然,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说知何浩然又是一阵吻过来,半响才克制的说,你又勾引人。
我听着不由得笑了起来,趴到浩然胸前,手指不停地画着圈圈,说,“突然想到一首词,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在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浩然笑着把我压在身下说,“这词酸透顶了,其他的我不懂,我只想你知道,你是我何浩然的女人,我会对你负责,如有违约,天打雷劈,永世不得为人。”
我抱住浩然的脖子说,“怎么个负责法?”
“子清,回去以后,我得拜见一下岳父岳母大人了。”
我含着泪水点头,嘴上却又说,“万一你的岳父大人不好搞定呢?”,何浩然装作深思了一会,随即说,“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我急着说,“你可不能轻易放弃。”,何浩然似笑非笑的说,“办法倒是有一个,需要你的配合。”我赶忙点点头,“我放个宝宝到你肚子里,咱爸爸肯定接受我。”说完便低下头,我也任由他胡闹。
只要是他,怎般,我都欢喜。
随即一番恩爱缠绵。
等到下午,太阳都快落山了,我俩走出湖心。
浩然提着两瓶酒,熟门熟路的带我去了附近的一户农家,本来我还有许些不好意思。谁知一进院子,大约六十来岁的两夫妻迎了出来,他们的态度极其热情,说的话我大体能听懂,大婶好像说饭都做好了,还以为我们今天不过来了。我疑惑地看着何浩然,浩然在我耳边低声解释说,“这是他以前认识的农家,留了联系方式,今天他打了电话,说明让备两个人的晚饭。”
我瞬间放松了不少,进到房间里,大婶赶忙端过一大盘大烩菜,一大盘排骨,一大盘馒头,这盘子大约跟我们日常用的炒锅差不多大小,我一时惊呆了。何浩然揉揉我的头发,低声说,“又不是让你往完吃,能吃多少是多少,他们这边人粗犷豪放,饮食风格就是这般。”我笑着点点头。何浩然又说,“现在的你像极了一个新嫁娘。”,我目中含情的瞪了他一眼,满脸通红的别过了头。
正是吃饭的时候,大叔拿来一把马头琴,拉着一曲不知名的歌曲,但曲调很是优美,一曲既毕。大叔说,“这时候没有酒,说不过去。”
大婶殷勤地起身,拿了一坛子就过来,说;“是自家酿的酒,没有牌子,但就是劲气大,大冬天喝一口,整个身子就暖了。”
盛酒的碗甚至也是小碗,浩然跟大叔两人一口酒一口肉,好不快活,有时兴起大叔继续拉曲曲子,浩然跟着哼首歌。
大妈拉着我的手说,“那个小伙子这不错,你们回去好好过。”我疑惑的看着大婶,大婶又说,“这里除了y市那得一些学校安排夏令营来,其余时间很少有人到这里来。前几年这小伙子一个人开车过来了,来了就到前面的湖子边一呆就是几天。我们这住的人不多,都很好奇,就怕是个想不开的。我家掌柜的是个热心的,就跑过去问了下情况,还把小伙子带了回来。喝了酒后,小伙子说,他想媳妇了,到这来看看。我就问,你媳妇在这?我们没见这么个人呢?这小伙子说,媳妇在北京,不愿意跟他过。哎!你们的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上了年纪的看不透,不过既然你回来了,就好好跟着这娃好好过吧!这娃是个重情的人,这几年每年都会来,一呆就是几天,一个人常常坐在湖子那边,孤零零的,看着很是可怜。前年还突然带着几个人,跑去湖子了盖了个茅草亭子,四处花了不少钱呢…”
我看了正在喝酒的何浩然,心底蔓延着一种难以言绘的情愫。浩然察觉到我眼神,转过头笑了笑,大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握住了我的手。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深情,我却不知,我一时间内心的情感仿佛得到了共鸣,浓烈到我难以压制,我爱的人他真好也爱我,即使得到了全世界也难及现在的这种幸福和满足。人生一世,白云苍狗,我何其有幸,拥有了心底最大的祈愿。
我低声凑到浩然耳边说,“我爱你!”
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