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默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听着程绍妻子对他的指责。
程绍的妻子站起身,淡淡道:“鲍默,我们之间的谈话,我不希望程绍知道,他当你是朋友,所以他一直觉得愧疚,可我觉得他没做错什么,凭什么他一直背着愧疚生活,真正要愧疚的,却生活得心安理得,乔薇雅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既然你没有给她幸福的能力,凭什么爱她!”
鲍默一直垂头不语,程绍的妻子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今天若不是看到自己的丈夫半瓶酒就喝醉了,她也不会说出这些话,夫妻本是一体,她愿意帮他分担。
鲍默隐隐听到程绍的妻子还说了些什么,只不过,他没有听清楚。
早上醒来,程绍的妻子开门出去做早餐,发现门厅鞋架上,鲍默的鞋子已经不见了。
程绍迷迷糊糊的穿衣服,却见妻子推门进来,“鲍默走了。”
“走了,这小子怎么不说一声。”
程绍推开客房门,客房里干干净净,不像是有人睡过的痕迹。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号码,很快就通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海边吹风。”
“你没病吧?”
“程绍……对不起……”
“大早晨起来的,你有病吧!”
“我没有生病,我很好,程绍,我给薇薇找了一个律师,她不肯见,我让律师把东西送到你家吧,以后她要是用得着,你就给她,你们说的对,在她离婚之前,我不应该出现,我应该重新梳理一下自己的生活。”
鲍默挂了电话,程绍呆呆的握着听筒,半晌才骂了一句,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