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忽然一脸得意的笑道:“让她哭,哭得越惨越好,不哭,柳清歌怎会知道她在我手上呢?” 柳茜见闻言立时止住了哭声,又见江澄那得意的样子,恨不能上去揭他一层皮。
傍晚时分,江澄拖着柳茜与一众江家修士进了一家门店雅致的客栈,一楼客满,被掌柜的引上了二楼,这客栈的二楼,倒是挺清净。柳茜不愿与一帮男人坐在一起,便一人坐另一张桌子上,店小二来回上菜,见她一个容貌标致的姑娘被人绑住了双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柳茜见小二哥,在打量自己,赶紧说道:“这位好心的小哥儿,倒杯茶水给我吧!”
小二哥,正准备帮他倒水,便有一名江家修士给她端过来一杯茶水,递给她,她不接,扬起自己被紫电绑住的双手给他看,示意他喂自己。待柳茜喝了两杯茶水后,才满意的点头。
待他们开始吃饭时,有人递给柳茜一个馒头,柳茜撅着嘴说:“我不要吃馒头。”
江澄冷冰冰的声音道:“不吃就饿着。”
柳茜一听又开始大声骂道:“江澄你这个混蛋,下流无耻的东西,你不得好死,你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坐船被淹死,你个死混账,反正不得好死————”正骂的起劲,却见江澄走过来,柳茜被他那狠唳的眼神吓的把身子往后挪了挪,只见江澄伸手,捏开她的嘴,将刚刚那个馒头塞了一半进她嘴里,将她的嘴堵的严严实实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去吃饭。
柳茜废了好大劲才把嘴里的馒头吐了出来,委屈的哭了起来,整个二楼的食客都被她凄厉的哭声,折腾得无法正常进食。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听她哭的太伤心,便走了过来关切的询问道:“姑娘你怎么哭得这样伤心啊?”
柳茜见终于有人注意到她,便委屈的说道:“我想我爹爹,我想我妹妹。”
老人家看看绑着这年轻姑娘的一桌人,心理暗自揣测,这姑娘莫不是修了鬼道,云梦江家的家主最是痛恨这些走邪门外道的人,遂叹息道:“姑娘,你年纪轻轻怎么不学好,学那夷陵老祖,走邪门外道,老朽也救不了你啊!”
柳茜听了老者的话一脸懵懂的问道:“什么外道,内道”
老者见柳茜不懂,又往江澄那边看了看小声的问道:“那姑娘是如何得罪了云梦江家?”
柳茜忽然委屈说道:“云梦江家的宗主,江澄那个混帐东西,见我家妹子生的比别人出挑些,便将她抢了回去糟蹋了。我妹子——”江澄听到柳茜说自己糟蹋了他妹子,不觉身子一僵,而后侧目向她射来两道寒光,柳茜却浑然不知,还在自顾自地胡说。柳茜苦还未诉完,那老者忽然笑着打断道:“江宗主可是青年才俊,能看上你家妹子是她的福气啊!怎能是糟蹋呢?”待听了老者的话,江澄脸色缓和了些,眼里露出得意之色。
柳茜见老人家不仅不同情自己还帮着江澄说话.又哭的惨兮兮的将自己被绑着的手举起来,可怜巴巴道:“他还把我绑着,虐待我——。”
老者又笑道:“江宗主,看上了你们两姐妹,那也未尝不可啊!你们两姐妹,一同侍奉江宗主,是你们的福气。”
“啊!你,你一个老人家,怎么胡说八道啊!江澄那么好你自己怎么不嫁给他。”柳茜说完只听旁边传来一阵剧烈的呛咳声。
老者忽然有些严肃的道:“姑娘拿老朽开涮了。”说着便悻悻的离开了胡说八道的柳茜。
柳茜见无人理她了,又大声的哭了起来。忽然,江家的一位修士走了过来小声的威胁道:“宗主交代,你在胡说八道,就把你的嘴缝上。”这不说还好,一说更是像点燃了一颗爆仗似的,柳茜越发哭得热闹了。
坐在二楼靠窗里的两位青年公子,闻了魔音灌耳,不禁眉角抽搐.那位黑衣公子被炒得摸着额头道:“江澄再不缝她的嘴,我都想去帮他缝上了。”黑衣公子说完,忽然灵光一闪,欣喜地看着自己对面的白衣公子道:“蓝二哥,要不你给她下个禁言咒,让她消停会儿!”
蓝忘机笑着点头,顷刻间整个酒楼都安静了下来。江澄忽听柳茜止住了哭声,回头见她面脸通红,憋得难受的的模样冷冷道:“蓝家的人。”
这是魏无羡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跟江澄打招呼道:“阿澄,好久不见啊!”
江澄看着魏无羡和蓝忘机走过来,略带讥讽道:“我当是谁呢?”
魏无羡看着被下了禁言咒,正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柳茜,笑道:“江澄,你这样做就不厚道啊!这要是让清歌姑娘看见你这样对她姐姐,她可饶不了你啊!”
“她把清歌藏起来了,我这样就是为了把清歌引出来。”江澄道。
“你这样做小心结亲不成反结了怨啊!喜欢人家清歌姑娘,就要好好对人家姐姐。”魏无羡劝道。说完又勾着江澄的肩,把他拉到一边小声的耳语了几句,江澄开始倒是一脸的不情愿,听他说完之后,面色略微缓和了些。
魏无羡与江澄说完了话,便回来一脸得意的看着被禁言憋的双颊绯红的柳茜笑问道:“你若是不哭不闹了,我就让蓝二哥为你解了禁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