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就在利刃就要刺到晴月和潇风的千钧一发之际,晴月和潇风四周的利刃纷纷落地,他们头顶的利刃就转向刺在了旁边房屋的柱子上。
晴月和潇风见状一看,只见远处的空中升起了信号弹,杀手们纷纷撤离,最后消失在暮色中。
晴月见杀手们已经没了影,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回想起今天的险遇,真是比她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多年遇到的还要多,还要惊心动魄、刻骨铭心,这足以让她做几夜的噩梦了。
潇风见杀手们突然撤退,他虽感到一头雾水,但值得庆幸。他见晴月吓得站不起来,就问,“喂,小子,没事吧,吓傻了?”
“吓到了,没傻!还要,我也不叫喂,我叫贺兰……”晴月有气无力地说着,但她一想到潇风一开始便认为他是个男孩子,好吧,当女的都当了二十多年了,当一次男生过过瘾也是不错的,更重要的是方便行走江湖。她又接着介绍说:“我叫贺兰辰风。”
“唉,你的名字怎么也有个风字。”潇风有些失望。
“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都一抓一大把,有个相同的字没什么新奇的。走吧,去你家。”晴月站起来,她可不想在这多待半刻。
“我家在勐州城,我现在住在客栈。”潇风走在前面带路,晴月紧紧地跟在潇风后面。
晴月和潇风没走多久,他们就到了潇风住的云来客栈门前。潇风只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便传来有人开门的声音。但奇怪的是前来开门的不是店小二,而是一个手持□□的英俊小伙子。
“觇刹,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遇到大麻烦,还想出来帮你一把呢。”小伙子见到潇风就一连兴奋,忙让开示意潇风和晴月进来。
“一只蝠兽罢了。对了,其他人睡了吗?”潇风拍拍小伙子的肩,边走边问。
“都睡了,我没告诉他们,免得他们又争着跟你出去。”小伙子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着晴月,捂着鼻子对潇风说:“这位兄弟是?”
“我叫贺兰辰风,你可以叫我辰风!”被迫当了很久电灯泡的晴月急忙自我介绍,激动得伸出右手想与小伙子握手。
潇风狐疑地看着晴月,小伙子见状更是嫌弃地躲开。晴月这才注意到她浑身脏兮兮的,而且她这握手的礼仪在这里行不通,所以她把左手放在腰部,右手慢慢地往旁边微微一移,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彬彬有礼一笑,说:“请带路。”
小伙子身体往后倾,惊吓之色不言于表。
“你……”潇风鼓着脸想对晴月说些什么,但还是鼻孔里猛喷一口气,说:“那什么,霍凯,拿一套我的衣服给他换上,别让人觉得他是个另类。”
“你才是另类!我这是与不晴月鼓着气朝潇风说完就对霍凯微微一笑,说:“原来你叫霍凯,幸会,幸会!”
霍凯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看潇风,又看看晴月,最后笑容僵硬地对晴月说:“幸会,幸会……”说完,霍凯就带着他们上了楼。
晴月跟着霍凯不知爬了多久,才到了客房。她洗漱了一下,换上了潇风的衣服,吃了店伙计送来的晚饭,最后住在了潇风的隔壁房间。
晴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那潇风口中的庞然大物蝠兽,那可怕的杀手,那神秘的红衣女子还有那女子控制的利刃,这一幕幕让她感觉她正陷入一个陷阱之中,慢慢深陷,最后想逃也无法逃脱。
晴月懊恼极了,内心极度暴躁不安,最后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她手一拍床板,整个人坐了起来,对着空气怒吼,“老天,你干嘛玩我!穿越这种事你在电视剧、小说中搞搞也就算了,还搞到我头上!让我穿也就算了,那起码是个历史中的吧,你让我来到这异度空间想要玩死我吗?异度就异度吧,可你还弄个蝠兽出来,你以为我是唐僧吗?好,异兽我忍了,可你老人家怎么弄个自恋狂出来,不但招来一堆杀手,还整天跟我作对,我不被杀手杀死,不被异兽活吞,也会被那自恋狂气死!”晴月烦得双手双脚都不停地捶着床板,待双手捶疼了才停下来,内心的烦躁也少了大半,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此时,晴月的脑子里只飘过两个字----回去!对,回去,一定要回去,平安地回去!无论如何,她都要努力活下去,活着就是本钱,活着就是希望。
翌日。
柔和的阳光从窗户懒洋洋地洒进来,早晨清脆的鸟鸣声把晴月从睡梦中唤醒。
晴月起床穿好衣服,梳了个男装就习惯性来到窗前。当晴月见到眼前的景色时,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好像是怕错过了眼前的景色:庄严的古典建筑、富有农家风趣的农家小茅屋坐落在芳草绿树,奇花异卉间,显得很自然。城市的中间自北向南流淌过一条碧玉带般的河流----汨水河。远处挺俊的青山从不绵延依靠,每座山孤立成一体,直插云霄,山间缭绕的缕缕云雾把山体隐藏得时隐时现。空中时不时飞过一群群各种色彩艳丽的鸟,清脆的鸟鸣声在山间回荡。
晴月对此美景惊叹不已,她想不到危机四伏的异度空间的大城市竟有如此美景,这在21世纪恐怕只是个幻想吧。
晴月从客房里出来,和潇风、霍凯吃了早饭后,便下楼和他们一起回勐州城。
晴月从霍凯口中得知,这云来客栈是蕲州城最大、最高、最好的客栈,它有十层楼高,每层楼有三十间客房。在最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