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的逻辑啊。哼……随你高兴。”

阿乐貌似兴趣缺缺地发出一声闷哼。

从她的身上早已感受不到当年故事所描述的疯狂。

在过了十八年的时问之后,可以说是彻彻底底地变了。

同样地,性格跟当年相比,恐怕也有所不同了吧。

“呼……你也犯不着这么排斥我吧。”

语带嘲讽的那个声音。

“你那两个妺妹,叫莎莎跟香香来着?她们能从你母亲的肚皮里生出来,可以说是我的功劳喔?好歹稍微感激我吧,丫头。”

显而易见的找碴。

会说出这种像是在邀功的话,就代表她器量狭小。

不对……或许应该说,就是因为她器量狭小,所以才会仇视人类、仇祝同胞吗?

实情如何,事到如今也无法查证。况且那也不是什么紧要的间题。

「咯咯。」

所以南宫发出嗤笑。

「如果你以为我会感谢你的话,那你真的太天真了……夫真到我想杀了你哪」

因为这个招灾揽祸的女人就跟鹿族的血统一样可恨。

「呼,你不可能对我下得了手。」

阿乐不把南宫的威胁当一回事。

也难怪她能这么气定神闲,毕竟她说的是事实──至少,就目前为止。

「说得也是……就那样吧,算了。」

南宫回忆半个月前跟秋吟的对话。

──扭曲世界的因子才不是什么憎恶与怨恨。

说出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宫自己。这个信念至今仍未有所动摇。

没错,纵使自己对阿乐怀抱负而情感,事情也不会有所改变。

能改变世界、扭曲世界的,只有爱而已。

南宫家族也不例外。若非不忍杀死肚里双胞胎的母爱,还有前代族长对她的同情,两个妹妹是不会诞生到这个世上的。单就这点而言,阿乐说得没错。双胞胎的诞生固然是一种罪,可是爱却允诺它发生。

可恨的感情。忌讳的感情。

然而,对那个爱所产生的恨意,也因为属于负面情感的范畴,所以不可能赢得了爱。

她突然想到──

那个集秋吟的爱于一身的女婿大人,不晓得过得还好吗。

「咯咯……也是时候可以去会会他们了吧。」

反正也没有放叶亚和蓝阳她们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阿乐也一样,已经是失去利用价值的存在了。

「真是,我实在想不通哪。美到令人反胃。单纯得教人害怕。」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就连当初对人类恨之入骨、视同胞性命为蝼蚁的魔,如今也像换了个人般。

看来利己主义如今在她眼中也视若无物。

在爱的面前,即使是这类的私念也显得无力。

阿乐之所以会存在于此,是为了死在叶春手中。

为了治好叶春的病。

为了实现爱女的──愿望。

......

翌日傍晚,学校放学后。

夏景又被带到『圣』所准备的秘密基地,和昨晚出现在客房的一族会面。成员有叶亚,林羽,蓝阳、安野以及砂子。

「有个问题我昨天就想问了。」

夏景一在沙发坐定,立刻提出心中的疑问。毕竟脱节了半个月的时间,有必要先把不足的情报补齐。

「阿夜学姐和夭姐呢?」

夏景劈头就询问那两个没在此现身的人的下落。

只要叶春坚持达成杀光鹿族的目的,就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除了听命于叶春的三姐妹和李崎这四人以外,其余的一族都有性命的危险。

「我们也曾试图说服那两个人。」

砂子语带叹息地回答道。

「阿夜说她不能丢下家不管,夭的回答也跟她一样。田医生则医院必须彻底保持中立,不能违反立场。不过阿夜的父母已经接受他们的建议,先行避难去了。虽然有请他们来这里接受我们的保护,不过他们以女儿曾为我们添麻烦为由,坚决推辞我们的邀请。」

夏景苦笑。

「……原来如此。」

阿夜确实不可能会乖乖来这里躲着。

理由不用说,自然是在王川英身上。

只要王川继续绩过着不知一族威胁的平凡生活,而且依旧缺乏自保能力,阿夜自己一个人躲起来也没有意义。与其如此,还不如堂堂正正地严阵以待。

「不过,依夭姐的情况……待在田医院,不也很危险吗?」

「基本上我有加强警备了。一旦有异状发生,应该会马上跟我连络。」

夏景不懂篠田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还是说,哪怕鹿族只剩叶春一人,他仍打算把她当作病患为她看诊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还真是伟大的职业情操,也不想想自己的老婆有可能会碰上杀身之祸。

「话说回来……『圣』的行动方针呢?」

夏景忽然感到好奇。

『圣』跟田医院一样,基本上行动理念完全不受鹿族的内部派系影响。当然夏景并非在怀疑『圣』是敌人,只是想弄清楚她的目标。

「哼﹒这问题还需要问吗?」

夏景自己也明知这是相当冒犯的问题,但砂子只是一笑置之。

「『圣』的使命在于维持一族的存续。为了这个目标,哪怕是要反弒族长或自我牺牲亦在所不惜……以前我不是就跟你说过了吗?我不过就是照我说过的话行动罢了。」

纵使叶春贵为正统首领也一样,只要她对一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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