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惊愕地看着大姑娘,手拿过手帕察汗,鼻子酸酸地抽了几下,一时间沉默起。大姑娘,小的错了,真的错了,请原谅小的。
闵夕悦继续观察,直到安全才起身,闵夕悦拉起歌儿地说:“走,我们去买冰糖葫芦。”
“大姑娘,我们还是.....”歌儿准备想说什么,却被闵夕悦迅速地拉着走,直到被她带到北门,还有一里路就到城外,闵夕悦买了一大扎冰糖葫芦,开心地说:“歌儿,我们尽情地一路吃。”
“大姑娘,万万不可,小的不合身份吃......”歌儿感动得万万不敢受地回应,却再次被闵夕悦拦住,她的态度十分强硬:“在我面前没有合不合身份的,对我来说,有我的一份,就会有你的一份。”
“傻丫头。”歌儿再次感动得眼睛窜起泪光,紧紧握着那扎冰糖葫芦。闵夕悦见状,摸了摸她的头地说道。随之,她观察四周,发现远处的山,惊喜地指着问:“歌儿,这是什么山。”
“大姑娘,此山名岐山,怎么了。”歌儿充满紧张的脸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又心神不宁地望了几眼岐山,冷汗一冒又一冒地溢出,险些大扎冰糖葫芦掉在地。
“此山名不错,我想买下来。”闵夕悦璀璨一笑地说,望着林木茂盛的岐山喜滋滋的,简直出来一趟太值了,这下子可解决那些人了。
“啊!大姑娘,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啦!”歌儿吓得心惊一颤颤的说,手无法拿稳大扎冰糖葫芦,大姑娘到底想做什么,现在大姑娘的行为,她无法捉摸。
“歌儿,我非常正常,难道买座山也不行?”闵夕悦有些奇怪地望着歌儿,歌儿的样子真奇怪,难道是吓傻不成,闵夕悦冒着无数的问号。
“大姑娘,此山属于太子殿下,您想都不用想了。”歌儿的一句话立马泼醒闵夕悦的问号,难怪了,闵夕悦呜呜地拿起冰糖葫芦直啃,我还真是不用想了。
歌儿见大姑娘不语,难道她想起来什么,歌儿惊恐地瞪圆了眼,肢体颤好几下,再无法直视岐山,那段回忆太可拍,太可拍了。
夕阳慢慢落幕,带着别样的光晕,夜悄悄地降来,异常的风飘起。现在虽是夏炎时期,显得格外的不正常。闵夕悦与歌儿一路吃回府。
再走短短路程即到闵国公府邸,闵夕悦撇着嘴想说什么的,却被歌儿再次大惊地打断,手颤抖地直指府门尖叫:“大姑娘,好多官兵。”
“额,啊呀!”闵夕悦依然显得得平静,但口气有些惊讶的,难道今日发生大事,她的脑海眨眼闪现今日看到二姑娘的轿子,难道出什么事了。她迅速地跑向府门去,歌儿忧心地紧随。
闵国公府邸被数不清的近卫军团团把手,脸脸严肃,个个带着刀,在黑夜下显得更加气势壮**人。
一带头近卫将军冷冽地拦住了她们,身旁近卫军们威严仗势地拔刀,片片刀影在灯火通明下闪光刺眼。见状,歌儿好不服气势地恼火地嚷道:“大胆,这可是我们闵国公府的大姑娘,谁敢。”
近卫军们并未因是闵国公府大姑娘而收刀,带头近卫军立刻收刀,举起手势,立马,一大群近卫军们迅速地收刀,十分整齐的保持着原样。歌儿虽气,但看着气氛变相,望向了闵夕悦。
“大姑娘,本将军不知是你,莫见怪,杨群也是奉命行事,请见谅。”杨群瞬间很客气地有礼地道,一丝不笑,眼底有些怔,这姑娘好像哪里见过。
“杨将军有礼,不知者不罪,何况你我尚未见,不怪。”闵夕悦并未因此事生起波澜,很理解地说,紧接着又问:“不知府邸发生何事。”
“二姑娘今日遇刺,太子殿下大怒,特派属下保护府邸,现......”果然与二姑娘有关,此事很棘手,闵夕悦未等杨群将军说完,她畅路无阻地进入闵国公府邸,歌儿淘气地朝杨群做鬼脸紧随其后。
杨群有些无奈地摇着头,嘴角轻挑细微的笑意,连个小丫头片子也敢对他放肆,下次定不轻饶了她。
闵夕悦紧促着眉头走在长长的走廊,心不静。今日她出府,二姑娘就发生了遇刺事,她又出府肯定撇不清,闵夕悦面色不好;再想到市井的不明小斯带剑跟踪,闵夕悦面色苍白;况且太子殿下与二姑娘关系不一般,要是不小心,死的很惨,闵夕悦脸色铁青。
同时,歌儿见走廊丫头妈子们不停地来来回回端着托盘忙碌着,情形十分紧张,她头左右摆动,要晕了,心里急得双腿哆嗦,这下坏了。怎么办,怎么办。
闵夕悦灵光一闪,停住脚步,歌儿一头撞上闵夕悦的背吃痛地嗷嗷大叫:“大姑娘,我们可怎办,我们有理也说不清。”
“歌儿,想活,你听我的话。”闵夕悦拉着歌儿边走边说,走得很快,此时已无办法,只能舍身冒险,在闵国公府是没有对与错,只有权势与地位,我没权也无地位,怎可争,唯有命相搏得一丝情。
歌儿还未缓过神,转眼,她们到寒水潭,走廊上悬挂的灯笼一个接一个的照亮四方,唯独寒潭池黑漆漆一片片,显得十分阴森,寒冷狂来。
“大姑娘,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歌儿有些心慌地问,生怕是她所想,她双手紧拉着闵夕悦胳膊,心乱七八糟地跳着。
“歌儿,你想的没错。”闵夕悦极其镇定地说,加快脚步,歌儿拼命地拉住她地说:“不可,大姑娘,你不能再入寒水潭,大夫都说了,你能活过来已是大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