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蹬的双腿只有神经在绝望反抗,其余的一切,都在原地挣扎,仅有的拒绝距离,也只是脚后跟碾碎了一重又一重的枯叶。
他轻车熟路磨磨蹭蹭的找了去,陌生的只有她,不清醒的要窒息死去的也只有她。
他想要掰开她紧闭的嘴,因为她厌恶的死活不肯而卸了她的下巴,他或许不知道她的下巴被他卸了,因为在他心满意足的将他受伤的倒刺舌头混着血哺入她口中离去时,她的嘴巴仍然长的大大的,留着刚好盛下他舌头的大小,耻辱欲死?还是生不如死?可惜这些她都无法在这刻做出符合心意的选择。
空气里的香味愈浓,她也愈来愈软,脑袋懵沉的厉害,喉咙里是痒的,是发烫的,传至耳畔里的声音,不再是单一的碎叶声,也不再是她不甘的撕叫声,而是上方某处传来的缠绵闷哼声,细细尖尖的短促不绝。
他的翅膀在收拢,一点一点的收拢,滑溜溜的在她眼前收拢,上方洞口里的朦胧余晖在褪色,慢慢的褪色,直至他的翅膀不急不徐的将她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