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大小和果实一样,参差不齐,幽蓝的花瓣色,上面布满黑色的小点点,只要有活物靠近,它就会散发出一种醉人的香气。
花和果同时生长,不见落也不见败,这不经让她怀疑那群裹在一起生长的藤蔓树是不是同一物种,毕竟哪有这样奇怪的植物,除了她所知道的彼岸花。
这种怀疑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她压根没有多余的时间继续探究以及仔细的观察,粗略的剖开一个果实辨别,证明是她之前见到的胶状液体后,她就给怪物柯多涂了上去。
临走之前,夏悠摘了几捧她能拿动的花和果实,带着柯多赶回来。
涂抹完药以后,怪物柯多的精神明显下降,黏着她脖子的行为时有时无,这正好方便夏悠往里边扩展她的树洞。
呱唧兔盖房子已经就快盖到了她挖的树洞旁,原先她看上的那枚刺球果,同样也被它们看上了,现下就放在它们房子的正前方,你说说本来就只有掌心大小,却用那么大的刺球果,不是奢侈成性是什么?
夏悠不管,她不能欺负大尾巴狼,还不能欺负弱兔子?大不了她把她的地盘分点给它们,比如此时仍在临近的兔房子。
她给它们用树枝在树洞前方,隔出两条道来,一左一右,中间作为共同走路用地,接着又从尚未成型的树洞里掏出柔软的干木屑递到小土包里,做完这一切后,那枚刺球果就堂而皇之的到了她的树洞里。
呱唧兔对此没有太大反应,抱着夏悠给的木屑嗅来嗅去,不久又推出窝里的枯草泥土,再也没有出来过。
也是,外边的天都将黑了,不睡觉做什么?原本她也能睡的,可惜还在用舌头洗礼她的怪物柯多,见她要进树洞而自己钻不进去时,对着树洞又抓又挠,放任不管显然不切实际,按照他刨洞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刺球树就会连根断掉,所以她只能摸黑继续工作,至于成果如何,等明早上能看见再修补。
就这么一锹一锹的凿,天幕黑透,鸟儿回林,野兽出没,夏悠才初步竣工,身上湿透的衣服,早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有洁癖,因为条件实在不允许,可耐不住所谓的新家温暖的诱惑。
要是她这么一身进去,夏悠自己都能心疼死,干燥的木屑是那么的柔软,湿了不仅不保暖,估计还得扎人。
权衡再三,夏悠一股作气的将衣服和裤子全脱了,身上只着胸衣和内裤,顺带着借由已经湿了的衣服,沾上雨水给怪物柯多擦了身,发烧烫人也不错,正好晚上她不用冻死。
二人都清洁过身体后,夏悠忍着冷意,将自己洗好的衣服拧干,用树枝穿起,挂在他们睡觉碰不到的空挡里阴干,随后又把因病入膏肓从而导致性格大变的柯多哄了进来,对,是哄的,你们没有听错,人家拖着受伤的翅膀,要住高大上的树岩穴,更重要的是他不进去也不让她进去,要不是她脖子的吸引力足够强悍,大概今晚她会冻成冰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