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秋布三人听出喊话之人正是他们的师父,也顾不得带上姬家长老的遗体,发狂的沿着来路奔跑,一路向上。
很快,三人就从地下跑了出来,看到外面一个老道士背对三人,面对灰衣老者,问道:“在下离道长,算是五皇子请来的给他看家护院的。不知道友为何来此捣『乱』,难道也想参与中天圣国的皇子之争么?”
灰衣老者看到吉吉秋布三人出来,在那老道士背后踮起脚步,准备从旁边逃跑的时候,突然喝道:“瞎跑什么,快来师父这里!”
吉吉秋布三人一愣,但转念一想,灰衣老者定不会害自己的徒弟。于是,三人大摇大摆的从那道士身边经过,看到那道士神情自若,任由三人走过后,才慢慢说道:“原来这三个小『毛』贼是你徒弟,我刚才还在想要不要先弄死他们,在与你打上一架呢。看来,有你徒弟在,你定不会轻易的逃走了!”
闻言,吉吉秋布三人心中暗惊一声,没想到刚才想要偷跑的事,都被这名道士看在眼里,不免唏嘘起来。不过,灰衣老者可没打算给三人多想的时间,单脚踏地,一道石柱从地上拱起,瞬间顶飞了三人。
道士看到三人飞起,对着飞在空中的三人,隔空扇去一掌。飞在空中的吉吉秋布急忙凝聚尘土盾牌,想要顶在前面。
可在盾牌成型之前,灰衣老者先一步挡在前面,浑身的厚重的尘土被一股强力的掌风打飞。灰衣老者更是撞碎了成型的盾牌,以极快的速度向远方飞去。
道士向前一步,眨眼间,就到了吉吉秋布三人的面前。三人还没从刚才灰衣老者被打飞的那一震惊之幕中缓过来,就看到道士抬起手掌,顺势想要向下砍去。
可不知怎的,那道士的手掌瞬间点燃,落下的手掌也被烧成灰烬。单臂的道士停下了接下来的攻击,思索起那团火焰来。
灰衣老者则是脚踏空中,大步流星一般,从远处飞奔回来。接近吉吉秋布三人时,一甩手腕,将吉吉秋布甩向更远你的地方,吉吉秋布仅隐约看到灰衣老者身后似是拿了一枚玉牌的样子。
看到三人飞远,道士突然没来由的对着灰衣老者问道:“为何,封印的玉碑会在这里?”
灰衣老者大笑一声,随即一座石碑出现在空中,看得道士一愣。没有注意到灰衣老者的周身偷偷开始化作尘土,慢慢散去。但道士很快就反应过来,大怒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剧烈的声响向南海方向传去,落地后与姬家族人汇合的吉吉秋布三人,看到南面巨大的海浪升起后炸裂开来,无数的水剑在空中挥舞,斩向灰衣老者。
灰衣老者则用尘土包裹住一身,撞破所有的水剑,向远方遁走,暴怒的道士紧随其后。
就在众人唏嘘之时,逃出来的姬家人群中,走出一人,对仓舒喝道:“舒儿,还不快跟我逃命?”
仓舒摇头拒绝道:“父亲,族长亡故前,叫我跟着师父学好本事,不要参与姬家之事了!”
“什么,族长亡故了……”姬家上下听闻噩耗,突然都转向这边。仓舒的父亲更是借此向大家提议道:“既然族长亡故,中天圣国也没了咱们姬家的容身之所,不如咱们向南海逃去吧。说不定可以找到先祖遗物,重振姬家雄风!”
“不可!”吉吉秋布打断道:“那妖魔与师父向南海一路打去,那里现在定是妖魔盘踞之地,你们这么去,恐怕凶多吉少!”
“你懂什么!”一名老者从人群中出来,向吉吉秋布喝道:“长老既然与妖魔向南海打去,南海各路妖邪之辈此时必然畏惧,不敢出来。现在,正是南下的大好时机!”
吉吉秋布闻言,冷眼扫过老者身后的姬家族人,看到姬家族人皆是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心想:难不成姬家族人中也有被那妖魔给控制的人么?
可看到如此之多的姬家人都默默的站在了仓舒父亲的背后,吉吉秋布只好无奈的说道:“那咱们后会有期吧,师弟师妹,咱们走!”
说罢,吉吉秋布拉着仓舒和壬瑰一路向北奔走,直到三个多月后,在被战火焚烧过的寿山中,找到了六绝阵的地方。
吉吉秋布四下一看,没有发现那个叫做祝游的少年,心中不禁有些黯然,拉着仓舒与壬瑰,一同进入了六绝阵当中。
刚一进到阵里,一股子腥臭之味传来。壬瑰捂住鼻子问道:“咱们的门派驻地,怎么这么臭啊?”
吉吉秋布也是愕然,但没过多久,一名头发蓬松,浑身脏『乱』,嘴里叼着一根枯草,仰面对着手中的酒壶伸出舌头的少年从小楼中出来。『舔』了半天也没有『舔』到东西的少年,放下酒壶,看到吉吉秋布三人站在面前,先是一愣,随后泣不成声的奔跑过来,抱着吉吉秋布的大腿,就喊道:“大师兄啊,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师弟我就只能啃师门的野草度日了!”
吉吉秋布心中诧异,低仔细头看着这个如野人一般的少年,脑内突然灵光一闪,问道:“祝游?”
那少年急忙点头,随后把脸按在吉吉秋布的裤子上,好一阵擦拭,『露』出自己原本面容来。
吉吉秋布看着已经被擦得特黑的裤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然的说道:“祝师弟,以后咱们还要多相帮助啊,别整天哭哭啼啼的!”
祝游抹去眼泪,咧嘴傻笑道:“那是自然!大师兄,师父呢?”
闻言,吉吉秋布没有说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