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海在上海同居了近四年,我们的年岁渐长。这四年是所有欢乐的交织,忘却了自己曾经独处的孤独。我和他的外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青年俊容,而我可以说是越活越年轻,岁月好像一点都没有在我脸上留下痕迹,正当明海脸上慢慢地长起了富有成熟男性气息的络腮胡,我的脸干净光滑如旧日。我的身高有开始有了轻微的变化又增加了2c骱T说,为什么我越活越像是活到了青春期,身高还往上冒,容颜跟小青年没什么两样,有时候我也会因此而感到困惑,但和他俩个人的相处,即便有这样的困惑,不会也就烟消云散了。
四年来,我们以朋友的名义见过双方的家长,还有几次在老家,有家人还在的情况下,夜晚锁起了房门,在床上和他翻云覆雨,一夜销魂。他的父母待我如亲人一般。我们的父母每每问及我们是否有交往的女伴情况,我们总是各自打掩护圆过场。前几年还好,可是最近一两年。2023年却催促地尤急,有一次我趁着假期被明海邀到他们家。
“辰宇啊!你们都老大不小了,也该该找找女朋友,结婚生子,你的公司可有几个好的女孩子”明海的妈,筷子夹着菜,向我的碗里递来。
“阿姨,不用,我自己来”我顺意将碗向她的筷子头递去,无奈地望着身旁坐的明海一眼,吞吐地说道“有,有几个,阿姨”。
“那你介绍几个给明海认识认识,你们同龄人的眼光应该差不了多少”阿姨瞪大了双眼,高兴地看着我。
“妈,你别瞎闹,我现在还不想结婚”明海看了我一眼,不乐地冲他妈说道。
明海的爸“你妈这也是为你好,我们还期待抱孙子呢”。
我只能默默地望着这些似曾相识的场景再一次上演,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在我家里,家人又何尝不是这样。
“爸,妈,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明海会意地看了我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鼓足自己的勇气,我看着他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无非是想告诉他们我们俩的真实关系。他曾经受不了来至家庭和社会的压力,问过我“要不然,辰宇,我们公开吧!这样太累了”。我微微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他看着我,反复重复这样的摇头动作,明白我的意思“我想现在是我的事业上升期,我还想打拼几年,结婚以后再说吧!”
明海的妈脸上大为不悦“都说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再过几年你都三十好几了,爸妈都老了。你那事业不要也罢,家里有公司等你去接手,更何况你爸……”她有些伤心,转头深情地望着明海的爸爸,只见明海的爸,拽住她的手,明海妈妈不知怎么的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对啊!明海回来吧!公司需要你接手”明海的爸补充道。
……
吃完饭后的那一晚,我和明海回到他的房间,聊了起来。
他坐在窗台上,望着窗外许久。转过头“辰,要不,我们都去告诉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关系吧!”
我愣住了,走到他身边,手握着他的一手。
“我们都承受不起这样的代价,我们不能这么自私不顾及他们的感受。也许他们现在是担忧自己孩子的婚姻问题,如果我们告诉他们这个残酷事实,他们将一生都在伤心中度过,度日如年”。
明海的眼角泛出了一滴泪花深情款款的看着我“那我们能怎么办?”
我右手轻轻地擦拭他脸上划出的泪痕,手掌抚摸着他的右脸颊,也很失落“我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能快乐一天就一天,一年就一年,能多久就多久吧!”
他的双手握住了我摸着他的脸上的手,很是激动“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怕失去你,想和你共付一生”。
他依旧紧张激动着,我唯有沉着冷静“我又何尝不是?”
就在为现实残酷的生活而担惊受怕为不知道的明天而惶恐。我们这一夜疯狂的缠绵,累趴了也就忘却了眼前的烦恼。
这天后,我们要离开他的家——厦门,我看到他的妈妈不露喜色地为我们送行。不知为何我感觉她的脸上多出了对我不曾有过的厌弃之感。我看着她那天趁着她儿子不注意时憎恶我的目光,我心里在猜想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成功推荐几位女性朋友给她的宝贝儿子的缘故,所以心生愤懑。
回到上海还没有几周,明海的母亲不知为何只身来到上海。我和明海接车的时候,我看得出她的心事重重,见到我不露喜色,板着脸。明海正打算让他的妈妈去我们家附近酒店入住,可她推脱掉,强烈要求和我们住在一起。
明海无可奈何,我心里明白,我从家里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入住了酒店,明海对此感到万分抱歉。我宽慰着他说“没事,这有什么,我没什么关系,阿姨她想住哪就住哪”。我真觉得这有什么关系,亲妈大老远的来看娃,当然想着能够天天看上娃。
真的是我想的太天真,其实明海的妈无预警的到来,早就让我心里不安,亦觉得她是来找我的,尤其是在出站口对我不理不睬,跟之前待我如亲人一般判若两人,从前对我的关怀不见,现在更是多了几分嫌弃。
这样的真实“感觉”我认为是她身体不舒服造成的。但是我心里还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一些不安。
没想到这样的不安会来的这么早,她来上海的第二天就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谈一谈,电话中她的语气不是很好,少了曾经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