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皇上召见。”信使前来报信。
“我知道了。”李玉良挥了挥手,打发掉了信使。
那信使转身就消失在了街角。
李玉良若有所思,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在李玉良的脑袋里已经越来越深有体会了,而且每一次皇上召见,李玉良都有些抵触,虽然已经是重活一次的人了,可每一次去皇上那里,都有一种恍惚之感。
尤其是这一次,感觉非常明显。
“大哥,你怎么了?”鲁伊看到李玉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便过来询问。
“没有什么,只是我的左眼皮总是在跳,肯定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我心里有些没底。”
“不用担心,不就是皇上嘛,如果真的不想去,那就直接不去,我就不相信,我们一走了之后,他们还能找到我们?整个唐朝,想要抓住两个人,如同大海捞针!”鲁伊说着。
李玉良微微一笑,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
皇上的事情,办好了,自然是有好处,可如若是要怪罪下来的话,可就得不偿失了,并且还有一种非常让人不妥的地方,那就亲人。
皇宫里自然是学习权谋之术的,而权谋之术,可就有些阴险狡诈许多。
控制家人就是管用的套路,这实则也算是手腕,而用你、信任你,就是某事,某事和手腕,缺一不可,这就是帝王之术,也是权谋之术,不过在李玉良的认识之中,却感觉这些都是最为肤浅的存在。
“时间不早了,我还是早些过去吧。”李玉良这样想着,心里却还是在惦记着杨钰以及她的母亲,这件事情始终都是李玉良的一个心结,可是很明显的,自己显然还没有那种力量,只能一步步来,走一步算一步了。
皇宫,气势恢宏无比,这一次李玉良来到的是皇上的养心殿。
养心殿中,还有一些大臣在其中,李玉良在上朝的时候还是对这几位有过几面之缘的。
“回禀皇上,工部特使李大人带到。”小太监回答道。
李玉良走上前去,而后看到了正在皱眉的皇上。
“微臣拜见皇上。”李玉良说着,同时躬身施礼。
“我听说你好像是在制作衣服,可有此事?”皇上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似乎是想要从李玉良的嘴里打听出什么消息来。
李玉良心如雷静,但是却面如水平,而后说着:“微臣的确是在制作衣服。”
“我还听人说起,你的衣服略微有些特别,甚至就连同柳莺那丫头也去了?”
“的确如此。”
“那你的衣服,是否可以左右一个战场的局势?”皇上严厉的问道,很显然,这一句话才是真正的重点。
听到皇上立即变换的语气,李玉良心中了然,这句话怎么会传入到皇上的耳朵里了呢,虽然心中颇为震惊,可是李玉良知道,此刻可不是在这里胡乱猜想的时候。
略微思索了一下,立即说道:“回禀皇上,微臣所制作的衣服,的确能够左右一个战场的局势!”
众人在听到李玉良如此说的话后,面容各有所异,尤其是皇上的那张脸,似乎充满了质疑的态度。
可是,皇上毕竟能过沉得住气,并没有发飙。
只是一旁的人就已经开始喝斥了:“真是胡扯,衣服能够左右一个战场的局势!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如果说铠甲能够左右战场,还是可以的,但是你要说你制作的衣服,能够左右战场,可笑之极!”
“你是衣服,可是铠甲?”其中一位老者问道。
“不是。”
“那你是衣服,可是刀枪不入?”
“不能。”
“那你的衣服可有特殊的材料制作而成?”问话的老者,显然是知道一些东西的,似乎是在为李玉良开脱,可是语气的显然不是,明显充满了不屑和挑衅。
“没有特殊的材料。”李玉良说着。
“皇上,微臣问完了。”
皇上左右看了看,最后又将眼睛对准了李玉良,一脸认真严肃的问道:“李玉良,你可有什么别的方法?”
“回禀皇上,我的衣服的确能够左右一个战场的局势,只是口说无凭,唯有真正的战场才能够证明,微臣说的一切。”李玉良冷眼看着周围的这些人,眼神犀利无比,似乎是要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面容都要记住。
皇上听闻后,略微有些动容,虽然和李玉良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却很清楚李玉良的为人,能够说得出来,那自然是能够做到,只是真正的战场可并非先前那般。
“李玉良,你可要想好,如果真的失败了,结果可是不堪设想。”皇上有意提醒。
李玉良心中一暖,皇上能够如此说话,那证明还是相信自己的。只见李玉良认真的躬身施礼后,说道:“皇上,请给我一场战役,我会证明我的衣服,是能够左右一个战场的局势的。”
“皇上,请给他赐予战役!”有人看到皇上在犹豫,立即就说道。
李玉良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说话之人,此人瘦瘦高高的,有着一抹三羊胡子,脸上的斑也很多。
皇上略微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抵不住有人的劝说,说道:“李玉良听令,即日起,立即前往益州城内,与致果校尉彭苑一道剿灭吐蕃之人。”
“传我令,让致果校尉彭苑全力配合李玉良,若有不服从者,格杀勿论!”皇上说着,直接将笔拿出来,在圣旨上写了几个字,最后用上玉玺,盖上了印章。
“臣,尊旨!”李玉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