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闪躲，在苏墨晚问第二遍的时候，才细声道：“嫂子，那个……就是那个……疼不疼啊？”
苏墨晚怔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大睁了眼，将七公主上上下下打量。
“你现在问这个做什么？该不会是……”
七公主羞得两只耳朵都红了，“不是不是！你别乱猜！我……我就是好奇嘛！”
苏墨晚放下心来，叮嘱道：“不是就好，以防万一，成亲之前可不要被他骗上床。”
“知道啦！”
七公主仍旧不敢看她，声若蚊蝇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其实，自从墨尧帝叫了秦王和上官清其去御书房将亲事定下之后，七公主就成了待嫁状态。
宫里的嬷嬷首先就给她讲了男女之事，还给她看了许多画。七公主第一眼是好奇，第二眼便羞得不敢再看，匆匆收了起来。
她觉得，找有经验的苏墨晚来讨教，总比听嬷嬷说来得易懂。
苏墨晚见七公主情态，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
顿时又难为情起来。
她咳了一声，小声道：“人人各异吧，像你这样怕疼的，估计是很疼的，像我这种皮糙肉厚的，自然不怎么……”
苏墨晚说不下去了。
虽然是过来人，但要光明正大的谈论，她脸皮还是撑不住。
七公主脸依旧烧着，眼神却已经从羞涩转为了疑惑，她眸子忽闪忽闪的看着苏墨晚：“可……可我上次分明听见你小声叫唤了，定然是极疼的吧？”
“……”
苏墨晚手一抖，针尖浅浅戳进了指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