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文仔这店长请了一个月的假。他当然没有什么意见。
在出发之前,我去了趟咖啡屋,后尽一尽副店长的义务。我的事我没让文仔告诉其他人。
“我们亲爱的副店长,你可算来了”刚进门,店员安珍楠如获大赦的说。极的相貌上带着几分叫人心疼的委屈。
还没等我问话,一个纤细的声音兴奋的说道“洛哥哥你终于来了”
扎着斜马尾的女中学生站起来跟我打招呼,旁边还坐着五六个同样年纪的女生。我顿时了解情况。
要想生意做得好,除了舒适的环境和优良的产品,还需要一个“招人喜欢”的老板,我来到这里之后主要打造的就是后一项。文仔这人缺根筋,和人侃不来,我可就不一样了。这些女生都是我来之后发展出来的常客之一。不过她们作为常客并不仅仅只是因为我健谈。
“她们每天都要上这里来问问,你可去吧,洛老师。”安珍楠调侃道。
我面带笑容的向几个小女生走去。
斜马尾的女生赶紧给我让出了位置“洛哥哥,教教我们这些奥数题要怎么写呀,我想好多天了。”
这些女生可不是什么不学好的学生,都是学校里实打实的尖子生。之所以会变成咖啡屋的常客,正是因为我学霸的魅力。虽然被学校退了学,但这些年学的东西到底都还在,教教高中生完全不在话下。
比起来这里喝咖啡,她们纯粹是把我当成免费的辅导老师了。
文仔忧心的看了我一眼,我跟他比了个的手势。
临近打烊的时候,我自己跟店里的人说了请假一个月的事,理由是相亲狂相一个月,不带休息的。众人嗤之以鼻,表示绝对的不相信。但是也没追问我。只是感叹我不在的日子指不定损失多少客人。
第二天我就出发前往广西,文仔来给我送行。他这店长在不在店里都一样,也不耽误他什么。
和他道别之后,进入候车厅,坐上了前往广西的火车。
自打被扫地出门,我就再没过广西。陈老头告诉我的地址并不在阿叔和婶子的城市,这一次也不会路过家门。
坐了一晚的火车,第二天下了车,我就直接赶往那个地址。
那地方在菜市场旁边的巷子里,这菜市场不咋样,巷子也是偏僻陈旧的厉害,还真是真人不露相,高人隐于市。住在这样的地方。
陈老头告诉我那人姓麻,我想要找人问问,然而这四周也没个人影。只有一阵吵闹声从深处传来,我索性循着声音走去。
越走越近,吵闹声越发清晰,这吵得还真是厉害,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滔滔不绝,大骂不止,都不带换气的,肺活量不是一般的好。
我心说还是不凑这热闹了,以免殃及池鱼,我还是自己慢慢找好了。
正打算调头离开,无意瞥见一旁的门牌号。陈老头告诉我的那人的门牌号是,那不就在里头了找了半天,竟然在这个地方
我继续向前走去,拐了一个弯后,就见一大群人聚在前方,中间一个肥婆指着一个老头骂。那喋喋不休的叫骂声正是从肥婆的口中传出。
平心而论,我从没见过胖的这么匀称的人,真正是从头到脚圆成一团,愣是如此,身上还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裙,浑圆的身材展露无遗女人伸着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趾高气昂,口若悬河。
反观那老头,瘦瘦瘪瘪,身形有些佝偻,半眯的眼睛闪烁着猥琐的精光,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老头。
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麻老头你个老不死的掐老娘屁股你一大把年纪,要不要脸”只听那肥婆大骂。
我心头一震,看着被她叫骂的猥琐老头,不是吧他就是陈老头介绍的高人
我忍不住看向旁边的门牌,号,那隔着一户人家过去,众人聚集的地方,就是号了
我勒个去有没有搞错,陈老头不会是耍我呢吧他不会是因为没能帮到我,担心我心有不甘不愿放过他,就随便编了个谎敷衍我。这干瘪的猥琐老头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世外高人
“这菜市里但凡年轻的姑娘,你哪个没掐过自从你搬到这里来住,就老做这些不三不四的事难怪你没有老婆孩子年轻那会儿肯定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肥婆骂的很凶,围观的人指指,无不站在肥婆这边,说明对老头平时的所作所为已经忍无可忍。
我不敢置信,没搞错吧这老头真是高人还是我自己先入为主,他们只是刚好聚在号前边骂,那老头又刚好也姓麻,和我要找的高人没关系
我瞥见旁边有个小小的凉茶铺子,是自家住屋改造成的小小的门店,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店门外看着前边的热闹。
我走过去问头发花白的老头,那个被骂的瘦老头是不是住在号。
“就是他,天天往菜市里摸姑娘,赖得很,不过你忍着,别闹出人命。”头发花白的老头说。
听这话他是帮我当成来算账的人了。估计平时上门算账的人不少。
我惊愕不已,还真是被骂的那猥琐老头这形象这出场方式,也太不显山不露水了吧这可比揣着本如来神掌让我修炼还得劲儿啊
我看着被骂得完全不了嘴的猥琐老头,心里越发的怀疑。但一个月的大限压在头上,权且就信陈老头一。
我要了杯凉茶,坐在门边,等着众人结束了再过去。顺带看会儿热闹。也顺便向头发花白的老头打听打听这麻老头的来历。
头花发白的老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