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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老头没好气的说道:“当我没问!”
说着转身就要走。
老丁发现了这根救命稻草,岂会轻易松手,当即哀求道:“麻老先生!求求你帮帮我吧!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了!”
麻老头埋怨的看了我一眼,眼里的意思是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老丁苦苦哀求:“我也是没办法才走上这条路,杀人偿命,我认了!可我儿子怎么办啊!老先生,凭你的本事,一定能帮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有什么事可以报警啊。”一个警察忽然说道。
我看过去,还是之前说话的那个警察。这小子如果不是缺根筋,就是太不谙世事了,要是报警能解决,老丁还犯得着放着这么多警察不求,单单求麻老头?
那穿便衣的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别再多说。
麻老头不胜其烦:“别!你别求我!我就一糟老头子,没啥本事,也救不了你的儿子。”
顾阳郁走过来,向老丁说道:“你不妨说说是什么事,得看看我们是否真的能帮得上忙。”
麻老头不快的看了顾阳郁一眼。
老丁看了看四周的警察,流露出为难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看来这事还不便让他人知道。
我原以为麻老头会嫌老丁要求太多,没料到他一见老丁这表情,反而变得严肃起来,像是知道了什么。
麻老头向那穿便衣的警察说道:“能不能让我们单独说几句?”
“行吧,别让人跑了就行,说完了叫我们一声。”他冲那几个押着老丁的警察招呼了一声,一行人走到一旁。
麻老头看了叽叽喳喳团团包围的群鸟一眼,又瞪了我一眼,继而才看向老丁:“有事说事,我可事先说好,我就一个糟老头子,什么都帮不了你。”
老丁全然没有了之前杀人灭口的那股狠厉劲,双目通红,神情悲怆。
“江相派。”他忽然说道。
我不明所以,他怎么提起这个?这我还真的知道!江相派是旧社会一个以看相算命为主的江湖诈骗帮派,自清代产生以来,主要活跃在东南沿海地区,广州则是它的大本营。辛亥革命后,江相派和旧洪门各堂口发生分化,内部的头目与土匪之间为了争夺权益各种内讧、火拼,至抗日战争时期,便逐渐瓦解和销声匿迹了。
“我的爷爷曾是江相派的,我的本领都是跟我爷爷学的,包括埋骨炼鬼,祭牲启坛的事,爷爷去世后,我就再没练了。”老丁说。
我越发纳闷,江相派不就是个骗人的团伙吗?怎么他的本事还跟他爷爷学的?难不成江相派的人骗钱归骗钱,是真有过人的本事?
麻老头沉着脸,看着老丁:“你爷爷是暗面的?”
老丁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暗面,爷爷从不跟我提起他的事,我就知道他是江相派的。”
麻老头低头思忖,不知道在想什么,须臾又道:“你老婆孩子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老丁眼眶通红,神情悲伤,几欲落泪:“我老婆死了,被活活给害死的!”
这事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老丁伤心欲绝,眼泪掉了下来,他抹着泪说道:“这事和我爷爷的事有关,差不多一个月前,一个瞎眼的老婆子找上门来,自称是我爷爷的仇家,上门来讨债的,我当时就看出那老婆子不是常人,加上我爷爷生前的事,于是就找了几个人,一块把她给赶走了,没想到她白天人走了,晚上又回来,害死了我老婆,还掳走了我儿子!她走之前放下话说我爷爷活着的时候拿了她的东西,叫我拿着那东西去换我儿子。”
老丁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道:“爷爷以前住的老房子早就倒了,生前的东西也早就烧了个精光,什么都没留下!我拿什么去换啊!她就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一个月还不去,我儿子就没命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就想着干脆和她拼了!正巧小学里出了鬼唱戏的事,我根据以前学的本领,知道那下边是有人埋骨炼鬼,才想着祭牲启坛,制住里头炼的小鬼,增长本领。”
“一个月?现在还剩几天?”我问。
“就剩五天了,我求求你们,要是再不去,我儿子就没命了!”他声泪俱下。
这几乎是要立即启程。我看向麻老头,等他来定夺。顾阳郁也看着他。
“看着我干嘛,这事是你们俩应下的,关我什么事?”麻老头没好气的说。
顾阳郁说道:“那老婆子叫你到哪里去换?”
老丁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就留了一个小草人,说是想找她的时候‘揭下符印,小鬼引路’,那小草人就放在我房间桌子的右边抽屉里,求求你们救救我儿子,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
“行了行了,别跟我提什么下辈子,老头子我过好这辈子就够了!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没有就走了!”麻老头说道。
“你们答应救我儿子了吗?”老丁问道。
“这事是他俩应下的,你问他俩吧!”麻老头把锅甩给我们。
顾阳郁像是极为了解麻老头的秉性,略带笑意的看了看麻老头,继而说道:“我们可以去看看,但是能不能救出你的儿子不好说,毕竟不知道对方有多大能耐。”
老丁连连道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我儿子要是能安然回来,我下辈子给你们做牛做马……”
“别在说什么做牛做马了!我下辈子的牛马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