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深今天心情有些郁闷,他托朋友联系到了一个在国际享有盛誉的心理医生,对方也愿意飞来华夏,当他打电话把信息告诉自己兄弟容枭时,对方只回了他了两个“庸医”便挂了电话。
他疑惑,怎么莫名其妙骂他庸医,他最近有治失败的病例吗?没有呀!
想了一个下午,越想越不爽,下班后立即驱车赶来容华园,他倒是要亲自问问为什么叫他庸医,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怀疑他的人品也不能怀疑他的医术!
忽然,开着车的严深看着前方眯了眯眼睛,怎么有人趴在路上?把车开到那人旁边停住,下车问道:“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
疼得浑身发抖的柏卿韵听到声音,缓慢抬头看向来人,忍着痛摇头拒绝:“谢谢,不用了。”
看清地上女人的脸,严深有些惊讶道:“卿韵小公主?”
“你认识我?”柏卿韵有些疑惑,她并没有见过眼前的人。
“我是你几天前在医院的主治医生。”严深开口解释。
“我是你哥哥柏卿泽的好友,我叫严深,你哥可是常常和我们提起你。”严深说着,把一旁的轮椅扶正,抱起她放了上去。
“原来如此,谢谢你。”知道他是哥哥的朋友,柏卿韵没有拒绝他的动作。
“不客气,卿泽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出来,还摔着了?”严深问道,这梅迪契家的保卫也太失职了。
“想出来散散步,不小心就摔着了。”
看着她浸着丝丝血迹的膝盖和手臂,严深开口道:“摔得挺严重的,我送你回去,再给你清理伤口。”
柏卿韵点头,出声道谢:“麻烦了。”
“没事。”严深知道柏卿泽的别墅是哪栋,也不管自己停在路边的车,推着柏卿韵的轮椅往别墅走去。
走了不到五分钟,小家伙便领着保镖迎面赶来。
为了节约时间,小家伙是被一个保镖抱着跑来的,看到自己妈咪赶紧挣扎着从保镖怀里跳下来,跑到她面前顾不得一旁的外人,担心问道:“妈咪你怎么样?”
“妈咪没事,不要担心。”柏卿韵摸摸他的小脑袋安慰,想到刚才儿子是摔进了玫瑰丛中,赶紧查看他的小身体,发现他的白嫩嫩的小手上好几道划痕,顿时心疼道:“宝宝痛不痛?”
小家伙摇摇头道:“宝宝不痛。”其实是有些痛的,只是他不想说出口让妈咪担心,她也感觉到妈咪现在很痛,因为她身体在发抖,脸色也很惨白。
“严医生,把小姐交给我吧。”保镖朝着严深恭敬行礼。
“你们又失职了。”严深看着保镖,脸上似笑非笑。
不等保镖回话,严深便道:“我来推吧。”
严深推着轮椅,心里却有些震惊,卿泽这妹妹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怎么会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卿韵妹妹看着也就十八岁的样子,怎么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严深故作玩笑地试探道。
“我已经二十三了。”柏卿韵轻笑,只是说了自己的年龄。
严深眉头悄然皱起,二十三岁?怎么可能!,凭他学医的经验看最多十八岁,难道他真的看走眼了?
把柏卿韵送到别墅,严深又亲自给母子俩处理伤口。柏卿韵让他先给儿子处理,再处理自己的伤口。
严深点头,快速给小家伙处理好手上的伤,立即着手处理她的伤口。
看到她伤口的瞬间,神色异变,这么小的摔痕,裙子怎么会染了这么血迹?这点伤口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出血量。
处理完伤口,严深用湿毛巾擦拭着手说道:“没事了,伤口不大,大概一两天就能愈合。”
“谢谢严医生。”南希向他表示谢意。
“没事,你们以后多尽些职保护你们小姐就行。”严深笑着看了她一眼。
“谢先生提醒。”
“不关他们的事,是我不喜欢他们跟太紧。”柏卿韵出声给他们解围。
衣角突然被拉住,严深顿时低下头,只见小家伙仰头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着:“这位叔叔,我妈咪真的没事了吗?”
严深觉得眼前这小娃实在是乖巧可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声安慰道:“真的没事了,小家伙不用再担心。”
小家伙在他的安抚下彻底放下了心,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心里对他充满了好感。
严深却不知道,他的这一摸,让他日后生活在了一片水深火热之中,苦不堪言。
严深没待多久便起身告别。他离开后,柏卿韵便掀开衣物,把包扎好的纱布给解开,接过南希递过来的玉石,凑近伤口,随着丝丝气韵飘进,伤口渐渐复原,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待所有伤口修复完毕,玉石已经报废了两块,柏卿韵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小家伙脸上满是严肃,原来这种东西才能治好妈咪,他一定要想办法去找更多的来。
“妈咪,对不起。”小家伙小心地依进她怀里,脸蹭了蹭,低哑道,都怪他要去摘花,妈咪才会摔倒。
“不关宝宝的事,是妈咪自己不小心。”柏卿韵拍拍他的小肩膀安慰道。
“不过宝宝,下次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一点哦。”柏卿韵柔声教育他。
“宝宝知道。”小家伙抿着嘴,都怪他太大意,没有注意到花坛里有其他东西。
“宝宝,妈咪告诉你哦,花坛里的花一般都是精心培育的,这样的花再喜欢也不能乱摘。我们可以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