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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顾文茵说,他们采的那些草药可以卖到二两七一斤,等在外面的罗喜宝抱着同义就跳了起来。那高兴劲引得周围的人齐齐看了过来,不明白,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突
然就疯了!
铁柱也很高兴,但他毕竟比喜宝要大上几岁,家里又出了那样大的变故,对上周围人看来不解的目光,连忙拍了罗喜宝的背,“喜宝,喜宝,有人看着呢。”
罗喜宝讪讪然的松开抱住铁柱的手,却笑得像个二傻子一样的看着顾文茵。
“文茵,你真是太能干了!以后谁娶到你,谁祖宗冒青烟了!”
顾文茵脸上才绽起的笑一瞬僵在了脸上,抬手便拍向罗喜宝,“才多大啊你,就娶啊嫁的,怎么,这么小就知道想媳妇了?”罗喜宝也不躲,挨了顾文茵一记,嘻嘻笑着说道:“文茵,要不,你嫁给我吧。”没等顾文茵开口,他已经连珠炮一样的说道:“你放心,你嫁到我们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说走东我绝不朝西……”
还没等顾文茵开口,罗远时已经上前重重一记敲打在罗喜宝的头上,“你想得美,我们家文茵以后是要嫁给有大出息的人的,你?你会干嘛?”
“我……”
罗喜宝想要替自己辩解几句,可是张了嘴,却发现,他还真是什么都不会!
一旁的同义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笑得直不起腰。
以至于铁柱和李木荷走来时,看着一个瘪屈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个笑得就差在地上打滚,不由奇怪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喜宝想跟文茵订娃娃亲,被远时哥给一口否决了。”同义说道。
“娃娃亲?”铁柱看了看喜宝,又看了看顾文茵,末了也是噗嗤一声笑,说道:“喜宝,你可真敢想啊!”
罗喜宝不乐意了。
他怎么了?
他不就是想给自己定下个媳妇嘛,怎么个个都来嘲笑他了?
“文茵,你来说,你是想找个听你话的,还是想找个有大出息的。”罗喜宝不服气的喊道。
顾文茵瞪圆了眼看着犹自不服气跳脚的罗喜宝,想也不想的说道:“我找个合眼缘的就行了,听不听话,有没有出息,这个都不重要。”
罗喜宝再次蔫了。
铁柱和同义两人却是笑得停不下来。
罗远时也觉得好笑,踢了耷拉着脑袋的罗喜宝一脚,“死心了吧?”
“就不。”罗喜宝嘴硬的说道:“说不定我长着长着,就合了文茵的眼缘呢?”
“你……”
罗远时差点就挥了拳头揍下去。
关健时候,还是顾文茵开口了,“哥,他还是个小孩子呢,你和他较什么真啊。”话落,看向李木荷,问道:“木荷姐,东西都买齐了?”
李木荷点头。
“那我们去义庄吧。”顾文茵说道。
却在抬脚的刹那,想起孙掌柜说的明天一起将乌梢蛇干带来的事,转而对铁柱说道:“铁柱,济民堂的孙掌柜说了,蛇干他也收,只是要看质量出价。”
铁柱本来还想着找机会问,乍然听到顾文茵的话,喜得一下子话都说不出来。
同义推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
“文茵,谢谢你,真的。”
顾文茵摆了摆手,“不用谢,我也没帮上什么,蛇是你自己抓的,蛇干也是你自己做的,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可若是没有这几句话,他抓再多的蛇又有什么用呢?
铁柱没有继续往下说,却是想着,这份恩情他以后无任如何都还。
说着话的功夫,一行人往前走去。
蔫蔫的罗喜宝突然大声说道:“吃包子,我答应请你们吃包子的,是男人不能说话不算话。”
他这一说,几人才发觉肚子好像是饿了,同义更是很配合的响起了几道“咕噜噜”的声音。
罗喜宝撒了脚丫子朝边上的包子铺走去,“老板,大肉包子来六个。”
话落,数了六个铜板递了过去。
没等他接过掌柜用牛皮纸包着的肉包子,耳边突然响起齐齐的一声,“老板,买六个包子!”
他怔怔的回头,看着顾文茵几人,“你们干什么啊?不是说了我请你们吃包子吗?”
“你把包子拿好了,带回家给猎户叔和婶吃。”顾文茵说道:“我们要吃,自己买。”
罗喜宝还要说什么,对上顾文茵瞪过来的目光,蔫了!
买好包子,一行人边吃边朝镇子外的义庄走去。
顾文茵也是今天才知道,义庄是设在一座叫丈夫岭的山脚下。
曹大仓将李寡妇的棺木看护得很好,棺材前还梵着一柱香。其实,义庄里除了些年代久远的棺材外,别的棺材也看护得很好。
可见曹大仓是个本份人。
李木荷将买来的祭品摆好,点上一柱香,跪在地上磕头,一边烧着纸,一边轻声的说着些叫李寡妇不用担心她的话。
同义几个没有进来,在外面等。
顾文茵见罗远时陪着李木荷,她便在义庄里转了起来。
沿着山脚建的房子虽然老旧但却收拾得很整齐,靠西边的角落里挖了一眼井,井边拿竹篱围了,一只芦花鸡绕着天井闲闲的迈着步子,不时的歪头朝顾文茵看几眼。
如果不计较那一字排开的棺材,顾文茵觉得这就是一个安静怡然的田园小屋。顾文茵朝屋子的后方走去。这才发现,屋子的后面的坡地上开了一块菜地,曹大仓拿着锄头正在地里忙活着,听到动静,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