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开玩笑呢!怎么可能把金银铺分一半给太太,太太得到的不过是金银铺的股份而已,而且我必定要掌握金银铺五成以上的股份,确保我是金银铺的所有者。”
乔太太认得字,拿过掌柜的手里的规矩看了看,“介绍一个人借钱给金银铺,难道还会给我股份吗?”
黄掌柜笑道:“那要看太太介绍的人出借多少银钱,不过不论多少,都算是太太的功劳,那人所得的息钱会划拨出一部分归太太所有。
那个人还能介绍人入会,那么介绍来的人,所得也有太太的一份。
如果太太介绍了一百人出借银钱给金银铺,那么这一百人,每个人都会给太太贡献出不少的利息收益……”
乔太太被掌柜一顿忽悠心思活泛了,心里盘算了一下表弟正室手里也有不少钱。
西门庆的那个小妾卓丢儿的私房钱也不少,如果介绍这两个人出借银钱给金银铺,那么她能得到多少好处啊?
可是不下几百贯,乔太太顿时激动的手足无措。
“我今天先存入一千贯吧!”乔太太不笨,她对自己私房钱的安全性看的很重,想先试试看。
掌柜的当即给乔太太写好了几分文书,让乔太太签字画押,当即返还了乔太太四百贯的息钱,并且把乔太太领到了礼品室挑选礼物。
李茂在礼品室内摆放的都是真品珠宝古董,采购花费了几百贯呢!
有些还是当铺和超级草市内的珍藏,能不令人心动吗?
乔太太乍一看到如此多的珠宝珍品,高档奢侈品,顿时心痒难耐,看什么都想据为己有。
最后仔细挑选了一件饰品和一盒高档香皂,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金银铺。
凡是女人,一般都架不住珠宝饰品的诱惑,加之其中还有极大的利益。
乔太太一回家就前往表弟的府上,先是炫耀了一下刚得到的饰品,接着就把金银铺的事情一说。
女人,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女人,总是喜欢存一些私房钱,谁会嫌钱多呢!
孟长东的夫人听了乔太太的话也动了心,当天就去金银铺出借了一千贯,自然也得到了一件称心的礼物。
乔太太在弟媳妇身上足足赚取了一百贯,心里那个火热啊!
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拿出了剩下的一千多贯的私房钱出借给金银铺,她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金银铺的股东之一。
当掌柜将一份契约文书交给乔太太,乔太太心底最后的一丝疑虑也消失了。
利益的驱使让她不断的介绍别人借钱给金银铺,甚至是乔五太太,西门庆的小妾孙雪娥和卓丢儿。
不到十天时间光是息钱就已经聚敛一千多贯,一想到每天进账千八百贯,乔太太做梦都笑醒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金银铺的股权越来越大,已经成为了金银铺实际上的第一大股东,实打实的大老板,并且有签字画押的契书为证。
一场由富家夫人太太率先加入的匹凸匹理财旋风在清河县城如火如荼的展开。
波及范围之广,效果之强烈,就连李茂这个始作俑者都有点心惊胆颤。
孟福此时一个劲的搓着手在李茂面前走来走去,最后站在李茂面前。
“大郎,你倒是拿个主意啊!我们是不是该收手了?今天早上我算了一下,金银铺已经聚敛了十三万贯的巨资,加上之前返还出去的银钱,总数已经达到了三十余万贯,我心里有点怕啊!”
李茂万万没有想到大宋朝的第一次非法集资活动竟然如此成功,仅在清河县一城之地就聚敛了如此多的银钱。
怪不得后世的时候国家一再打击非法集资,可非法集资屡禁不绝,归根结底还是有巨大利益的诱人,让人舍不得放手啊!
“收手?现在收手不是一个好时机,孟兄也不要怕,现在那个金银铺的主人可是乔洪的太太,她占着金银铺七成的股份,余下的股份也在孟夫人和西门庆的小妾手里,跟我们可没有半点关系啊!
一切都有文书为证,再说金银铺内也只有掌柜的才知道你我是筹建金银铺的人,并不知道你我是真正的主谋,我们俩可是干干净净的比白纸还干净。”
“大郎,金银铺近日来已经很少有大笔银钱进入了,但是每天要返还的息钱不是小数目,再这么下去肯定入不敷出,那我们还折腾个什么劲啊!”
“原来孟兄是眼看着银钱每日减少心里不落忍啊!这样好了,孟兄今天就去金银铺提取五万贯银钱,马上离开清河县怎么样?”
“五万贯?”孟福不能置信的看着李茂,“大郎不是跟我开玩笑吧?真的要给我五万贯?”
李茂站起身来拍拍孟福的肩膀,“孟兄,咱们俩干的这件事不但缺德,而且一旦真相大白被人活活打死都有可能,我不想看到孟兄落个如此下场,不过孟兄在走之前还得帮我一个忙。”
孟福被李茂抛出的五万贯巨款给砸懵了,他原本认为李茂能给他一万贯就顶天了。
毕竟主意是李茂出的,大部分安排都是李茂的人在主持。
他能跟着赚些担风险的辛苦钱就已经知足,没想到李茂一张嘴就扔出了五万贯,他的心脏都快停跳了。
“大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不推脱。”
李茂一字一顿,“我想得到孟玉楼。”
李茂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演技爆表,演的他自己都要信了。
孟福还以为李茂要说的是什么为难的事情,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