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和三喝去鸡场里,抓住鸡场里的偷鸡贼,墨斌,韩彬和云风去鸡场围墙外面,抓在外面的接应的偷鸡贼,”叶欣的话没说完,云风第一个冲了出去
墨斌眸光骤冷,看了一眼叶欣,脚下生风似的,消失在众人面前。
“韩大哥,跟上!”叶欣说。
“抓个偷鸡贼,也需要这么多人吗?”韩彬若无其事地笑笑,接着吃饭。
“爸,三喝,别愣神了,快去鸡场。”叶欣催促道。
墨黑子抄起扁担,三喝拿着锄头,跑向鸡场。
叶欣看看正在啃鸡块的韩彬,也跑了出去。
云风似乎对养殖场周围的环境非常的熟悉,很快就来到围墙外面,来到接应鸡的人身后。墨斌跟在云风身后,伸头看看正举着双手接鸡的人。即使看到的是接鸡人的背面,墨斌也猜到是谁,一个健步冲上去,一把将张亚平的后脖子掐住了,直接按倒在地,用膝盖顶住张亚平的后背,死死地按在地上。
“啊啊啊,轻点,痛痛.....”
“再动一下,我掐断你的脖子。”墨斌厉声道。
“别,是我,是我,墨斌,是我。”张亚平唔唔地说着。
墨斌不管他的求饶,先打一拳,再说,先是提起张亚平,然后一拳头挥了过去,将张亚平打倒,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
“张亚平,你个死性不改的!我告诉你多少遍了?想吃鸡了,跟我爸说一声就可以,你特么的非要偷着吃才有意思,是不是?”
叶欣躲在拐角处,观察着云风,只见他非常的淡然,事不关己地站在那里。她非常的奇怪,刚刚,云风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为什么现在又这么淡定?
“二癞子想偷鸡去集市卖,让我和他里应外合,我只要在围墙外面,接住鸡就行,每天给我二百块,我想,如果我不和他合作,他就会找别人,与其便宜了别人了,不如我干,所以,我就答应了。”张亚平眼冒金星地躺在地上,说道。
“以后不要和我谈什么兄弟之情,你不配!”墨斌不想说张亚平了,气得给了他一脚,“你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主,这辈子就这样了。”
这时候,鸡场里传来一阵动静,先是赵翠花的尖叫声,后是窸窸窣窣的追逐声音。
“叔,拿绳子来,把二癞子捆起来,送去派出所。”孙三喝说。
“妈,您没救了,和外人偷自家的鸡,传出去能让人笑掉大牙,您余生不要出去了,就在屋子里憋着,省得出去丢人现眼。”墨黑子说着,跑到鸡棚那里,拿了身子跑了回来。
“黑子,妈是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故意的。”赵翠花跟在墨黑子后面解释,“是二癞子鼓惑我的。”
“翠花奶,是你让我和你合作,我是配合你的,现在东窗事发了,你把责任推给我,早知道您是这样的人,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您。翠花奶,这下您可害惨我了。”二癞子趴在地上,任由墨黑子和孙三喝捆绑,嘴巴一刻也不闲着。
“二癞子!你怎么能颠倒黑白呢?明明你是主犯,现在说是我让你和我合作,你妈逼,想害死老娘?”
“我没害您,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让你实话实说,我打不死你。”赵翠花抓起锄头,被墨黑子一把抢了过去,又拿起扁担,又被墨黑子抢了去,“黑子,主谋真的不是我!二癞子诬陷我!”
“不管主谋是不是您,你都是监守自盗!您得负全责!”二癞子四肢被捆住,趴在地上说道。
“负你妈逼全责!让你诬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赵翠花原地转一圈,没找到“武器”,干脆脱了脚上的破袜子,揉成一团,塞住二癞子的嘴。
二癞子身子挣扎几下,翻翻白眼,晕了过去。
“怎么了?”孙三喝瞪大瞳孔,问赵翠花,“您的袜子是不是有毒?”
“二癞子是被臭晕了。”墨黑子说。
孙三喝:“......”
叶欣报了警,警察把二癞子和张亚平带走了,赵翠花也去了,因为要配合案件调查,即使是家里人,涉嫌到偷,也要接受法律的惩罚。
两天后,赵翠花回来了。因为是老人,又有墨黑子担保,赵翠花才能回家。二癞子和张亚平得在派出所呆些日子,至少呆三个月。
真的如墨黑子说的那样,赵翠花只能憋在屋子里,因为一出门,就遭人指指点点,有些和赵翠花差不多大的老奶奶,指着赵翠花的鼻子骂,骂她越活越不像个人。
赵翠花在家里嚎,以此证明她的无辜。墨北这个小东西,站在赵翠花卧室门口,像个小大人似的,说,“偷自己家的鸡,还有脸哭。”
真的张亚平在派出所里,假的张亚平还在。
叶欣这些天大多时间在养殖场里呆着,密切注意那棵树,但假的张亚平就像消失了似的,没再出现。
夜晚,卧室里。
“老公,你说,假的张亚平怎么不出现了?”叶欣问。
墨斌正在阅读那本巫医手抄本,看得非常认真。
“我和你说话呢。”
“假的张亚平出不出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想杀我的人,不是云风认识的,就是云风的人干的。”
叶欣点点头。
“韩彬已经暗中派人时刻跟踪云风。”墨斌说。
“万一假的张亚平撕掉那张假脸,再也不出现了,跟踪云风一辈子都不管用。”
墨斌沉思一下,目光看向叶欣,抬手将她往怀里搂搂,“你说该怎么做?”
“把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