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波也哈哈大笑的摸摸脸说:“不红么?感觉热呢。”
说着许小波就摇摇晃晃的,从长椅上跳了下来,双手比划着出拳的样子唱着:“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我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
打了个酒嗝,许小波把罐啤一饮而尽,然后扔进草丛里继续唱到:“江湖中闯名号,从来不用刀。”
大伟鼓掌伴唱:“我不用刀。”
许小波受到大伟的鼓励,更兴奋了,喘着大气,迷迷糊糊的接着唱:“千斤的重担我一肩挑。”
大伟:“我一肩挑。”
许小波:“不喊冤也不求饶,对情谊我肯弯腰。醉中仙,好汉一条。莫说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痴,因痴心难找。莫怕醉,醉过海阔天高,且狂且醉且痴,趁年少。”
大伟鼓着掌打着节拍唱着:“嘿嘿嘿。”
许小波越唱越来劲,边打拳边唱:“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
大伟:“嘿嘿嘿,好比浪涛。”
许小波:“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
大伟:“嘿嘿嘿,付之一笑。”
两人唱的正欢,忽然,一道手电筒光射来,许小波和大伟赶紧一捂眼睛。一个保安大爷喊到:“喊啥呢?大半夜的在这耍酒疯呢?嚎啥嚎?呜嗷喊叫的。赶紧走。”
许小波和大伟对视一眼,赶紧拿着剩下的几罐酒跑了。
两人东倒西歪的跑到大马路上,然后互相看着哈哈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锤着地。大伟还边笑边赶快回头看看大爷追没追来。
两人坐那边笑边喝,喝到夜空已变成墨蓝,天快亮了。两人搂着肩膀,边唱边大笑的,摇摇晃晃的边喝边往前走着。
路上很多出早餐摊的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人们。看着这两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心里都暖暖的一笑。
青春少年是样样红,可是太匆匆。
要雨得雨要风得风,鱼跳龙门,就不同。
看着渐渐走远的许小波,远处一直暗暗跟着的钱飙,赶紧拿起电话给于老六拨了电话:“喂?六哥,许小波喝多了,动不动他?”
“你傻逼啊,动个xx,大半夜的你打什么电话,不让人睡觉了啊?赶紧滚滚滚。”
钱飙一愣,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他青筋暴起:靠,这个于老六,打从许小波上了客车就让自己跟着他,说找机会弄他。自己白天黑天没日没夜的这么跟着。看到机会打电话给他,他居然还嫌打扰他睡觉了,麻痹的,真不讲理。
这样想着,钱飙气的一脚踢飞脚边的石头。
正气着,钱飙的电话响了。是于老六。
于老六:“钱飙啊,你就跟着他,别打草惊蛇。看他到省城到底要干啥,别的不用管。你每天把他的行踪,都和谁接触告诉老棍就行。”
钱飙点点头说:“好的。六哥。”
于老六挂了电话。钱飙气闷的连踹路旁边的台阶。于老六真是拿他不当人看。算了,等他上位,这帮王八犊子他一个都不放过。
这样,想着,钱飙快步跟了上去,看见许小波和大伟进了宿舍楼。
钱飙在门旁站了一会,转身走了。
许小波和大伟一觉睡到下午1点多。起床一看表,傻眼了。许小波赶紧洗漱。大伟睁开眼看了看许小波说:“没事,别着急,我给小蒋打电话,你俩换个班。今个你就上晚班。一会我领你出去溜达溜达,也是醒醒酒。”
许小波按按晕晕的脑袋,笑笑说:“行啊?”
大伟拍拍胳膊挤眉弄眼地说:“怎么说我也是领班,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咱俩歇一会,一会我请你吃饭。”
许小波一愣说:“请我吃饭?为啥?”
大伟起床边穿衣服边说:“为啥?都是一个屯子出来的,给你接风啊。”
许小波笑笑说:“行。吃。”
大伟给小蒋打了电话,小蒋痛快的答应了。大伟和许小波慢悠悠的洗漱好,就出去溜达了。
到了公交站。大伟见许小波看着公交车站牌,那好奇的样子。就问着许小波:“小波,以前来过城里么?”
许小波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到:“来过几次,但都是跟别人来的。没太溜达过。”
大伟笑了笑说:“好啊,今个领你溜达溜达。”
许小波点点头说:“好啊。”
大伟带许小波去吃了自助。等大伟在门kǒu_jiāo完钱。许小波一进去,看见那么多吃的,就惊讶的问着:“这都随便吃?不用再给钱?”
大伟点点头说:“对啊,随便吃,想咋吃咋吃。不用再给钱,我没事就来吃一顿。老爽了。”
许小波指着玲琅满目的那些吃的,瞪大眼睛看着大伟说:“可劲吃?不找后账?你可整明白了。别结账时傻眼了。”
大伟哈哈大笑,拍了拍许小波的肩膀说:“放心吃吧,我都吃好几回了,别剩就行,吃多少他们不管。”
许小波看看大伟说:“那还等啥?造啊。”
大伟点点头说:“造,开整。”
两人左一盘右一盘的吃着。话都没说两句。闷头就是造。
风卷残云一通吃,吃的撑的快站不起来了,大伟又拿了好些水果来。两人闷头吃着水果。看看时间,才一个多小时。
拍拍肚皮,吃饱喝足,两人出了餐厅,来到马路上溜达。然后大伟领着许小波去了一个商场。
许小波刚一进去,一抬头,给他的感觉就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