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却看到多日没见的宴九正站那里。
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他却感觉自己恍如隔世一般。
她瘦了。
那下巴都尖了不少。
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看上去格外的病弱。
傅司想到她那天浑身都被血染透的裙子,当下忍不住就道:“你怎么来了?伤都还没有好,怎么能随便跑出来,万一牵扯到伤口怎么办!”
宴九语气冷冷地走了进来,“我命都快没了,还怕什么伤啊。”
傅司蹙眉轻斥:“你别胡说!医生说你肩上的伤休息两天就会好的,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宴九站立在那里,宽大的病号服衬得她很是单薄,“我说的不是伤,是你。”
“我?”傅司有些听不懂。
宴九索性不和他废话了,她拎了把椅子放在他面前,然后坐了下来,语气冷然地道:“别兜圈子了,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是什么原因。”
傅司愣了愣,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宴九冷笑了一声,“不知道?那好,我提醒提醒你,那天听完我的话,你有什么想法吗?”
傅司幽深的黑眸深处顿时有情绪一闪而过,但很快他就垂眸掩盖了下来,只回答:“你说了很多话,我不知道你说的哪句。”
那样子摆明了是想糊弄。
但宴九哪里能在这个时候被他糊弄!
现如今她底牌都被亮出来了,要是不问清楚,不做干净了,不久之后肯定死的就是她!
想到这里,她就将手里那把枪“哐当”一下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外壳,让人心底有些沉。
傅司见她连枪都拿了出来,不由得蹙眉,“你这是干什么!”
宴九嘴角的笑轻扬起,可这笑却不达眼底半分,“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才对,否则怎么总是避而不见。”
傅司睫毛轻颤了下,偏过头去,回答道:“我不清楚……”
宴九语气冰冷,“我不管你清不清楚,我现在可以明着告诉你,外面被我围了,现在整层楼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咱两今天只能有一个活着出去,要么你,要么我。”
那言辞间的全是决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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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久等,你们猜一下保镖大人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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