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能让陈漾临死前都护着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护住她?这和自己想找的那个女生是同一个人吗?
“不!不可能是她!”戴面具的男人自言自语地喃念着,“身穿旗袍的女人……这一点也不像她担一定不会是她的!”
在主人肯定了自己认错了人的那一刻,他的心里隐隐地落下了一块石头。
“师傅,明天是雪夫人的祭日,我要不要去看……”一道衣衫褴褛,身如乞丐的清瘦的背影站在简陋的茅草屋里面对着一道隔了土墙的门内坐着的人恭敬地说着什么。
而土墙内一位身穿灰袍,衣衫褴褛将面目遮完靠着一具石像盘漆而坐的老人又揣摩着什么。
“此行将有一场不可避免的劫,若是你执意要去,那么十年之前的灾难将会卷土重来……”老人揣摩着三分,“知亦是福,知亦是祸,福祸未知……冥冥注定……”
“师傅……”身穿褴褛衣袍的青年听着老人有些心塞的话,他的心悸余生。
“去吧……去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盘漆而坐的老人无奈地摊摆着手。
“师傅……你的教诲我一直谨记在心,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更不能忘记自己身担的重任……师傅,谢谢你,我明白怎么做了。”青年突然恍然大悟,然后讪讪离去。
青年离去的时候,他便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对,师傅说的没有错。他现在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死人,更不能因思亲而冒然的用唐突的身份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他怎么不知道,雪梓槿是母亲当年致好的生死至交,而雪夫人当年待己如亲生儿子一般,只可惜,那次在牢笼里亲眼目睹她残忍被敌军虐杀的画面,青年一想着心里就开始抽搐,他暗暗发势,一定要除掉这些当年还苟延残喘活下来的混蛋,要彻底毁掉他们的老巢。
只是在走了很远很远,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很老很旧的茅屋,然后,捏拳微微愤怒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