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好似也是把这场丧礼作为禁封。前面作法的人也是按部就班地循序渐进,阿丑巨巴的奶奶连死后的死尸都还是不被人放过。
估计,下一个同样的遭遇便就是替罪羊阿丑巨巴了。
因为伤口,然后行动范围有限。吃晚饭的时候,我将自己隔离在病房里。目光静静锁在外面军训场的一些陌生的背影。还有那个叫白序的男生。他的背影总是那么清瘦高大,年龄看上去和自己似乎不太甚远。
不过,帽子总是戴得低低的,所以我一直都没看清那张脸。他好像热忠于打靶。我看到他在某个角落里握着枪瞄击将近躺了一个多小时。而其他散碎的身影,录录陌生。
我有些目登口呆,不禁然感叹在这个年代还能亲眼目睹解放军战士,看来战争的烟火还未消停过。
“小姑娘,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另一位中年的陌生战士迎面向我走来。
“还等一会儿。”我怯弱地笑道。目光,却紧紧锁在远处某个人身上。
“看你的穿着,你应该出生于少数民族吧?”没想到,面前的人开始疑问起来。
我不足为奇,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战士有反忌少数民族人类的吗?”不知为何,心理脱口而出不和谐的语气。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解放军的眼神有一丝的怯弱,估计已猜出我是苗族人的身份。但是,他还是震慑无惊,“其实,只是在某些意识中,还是挺佩服少数民族的那翻团结的力量。之所以,他们会被成为攻击的对象,这可能就是他们团争结盟的野心太强……”他毫不忌讳地解释着。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丑陋的原故。所以,连说话都不顾及我心理是否能承受的压力。
“所以,你们就是这样认为的?”我的眼中有闪过一遍黯淡的冷光。或许,也是吧。
他微微颔首默许,然后用侧眼轻瞄了我一眼。随后,接着又走来了另一个战士,就是刚刚唤醒我的那个。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觉得他平易近人,而且好像不厌惧我的丑陋。
而琐碎的目光在侧漏的瞬间,看到远处有一对似曾相识的身影,正是白天给自己治病的那名女医和白医生。两人说说笑笑的背影,让我不禁心生羡意。
“在看什么呢?”走过来的男人阻断了我的视线。
“没,就是想一些事情。”
“所以睡不着觉?”他含蓄微笑。
“我在想象,战场上是什么样子的?虽然,经常听奶奶说,战场烟火重重,横尸成遍,但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切……”
“是啊。”男人不置可否,“现在的战争都已经扩散到国外了,国类几乎平定,所以再也见不到动荡的战争了。”
“嗯。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我以安为幸,“对了,我可否向你们问一些事情?”
“说来听听?”另一人有些兴致,然后便走过来了。
“你们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我夸大了自己惊疑的表情。
刚一说完,没想到两人都沉默了一下,然后目光迅速扫视了周围漆黑一遍的环境。
见两人没作答,看来是相信这个说了。
我刚准备开口,一人开始问道。
“你为什么要问我们这样的问题?”他深邹着眉头。
“只是问问而已,也没想到把你们吓成这样。”我有些抿唇想笑。
“那你自己呢?”没想,另一人突然这样反问自己。
“不相信!”我一语果断。
当我说出这一句时,两人都瞪大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可能,是因为如果只看我的穿着,应该是严重信邪宗教派。所以,这样的回答必然让他们惊讶。
“那,为什么他们说你是蛊女?”中年男人突然反问道。
深追起这个反感的问题,我也是尽而避之。
“连你也认为我是蛊女……”我有些不高兴地耷拉着眼,“那是那些人的猜测而已。其实,我并不是什么蛊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蛊女’是什么意思?“
听我这么一说,两人更是深染上了兴趣。
“那,他们又是从何而来的这个称呼呢?”男人好奇地眨巴着眼。
“因为,追我的那翻人是宗教派的。他们很信迷信,恰好,我奶奶又是巫教派的一徒,我们又是苗族的后代。听奶奶说,我们的前祖先会种蛊,故被称为蛊人后代。恰好,奶奶又会一些小法术就被他们视为巫师。然后,从小一直跟着奶奶长大的我便会背上一莫须有的罪名和怪称。”
“你奶奶会法术?”面前的人难以置信。
“嗯。”我也不置可否,“可能说起来你有点不太相信,但是,这个世界上真有会法术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你不觉得太矛盾了吗?”那人有些蛊惑。
“你是说,世上有会法术的人,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存在这一说。”我淡定解释道。
“嗯。”面前的人点了一下头。
“而且,这类法术让我很难从科学的角度找到依据……”我绕着话题转弯。
“你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那人眼睛朝天一轮,眼珠打了一转,“哦,我想起了……我记得,在某次胜战的城市庆会宴席上,上部总司好像给我们从国外请来了一支洋人表演团的队伍。那时,我亲眼所见,一个人隔空把一枚硬币变到被四周都用玻璃缸密封的玻璃杯里面。还有,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