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有可能回家了呢?”一战士壮气十足。
“不!”女生摇头否定,“我了解她。她都把她的遭遇跟我说了,她是不能回去的。而且,她还受了伤,回去也只有死路一条……”
“是吗?”另一位战士有些好奇,“那她怎么没跟我们说过?”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女生有些焦急,“可能是,她对们太过于恐惧吧。不过,我听张贤芸说过,女生好像对阿序感兴趣。于是,刚刚跑去白序的房间找他,却发现他也没在。你们知道,阿序跑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
“我好像知道。”有人自己发言,“好像,我今早看到白序天不亮就爬起来了。看他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应该是去郊城了。
“去郊城?那里那么远,他去那里干什么?”女生很是好奇。
“不知道。不过,听说那里是间谍嫌疑人关押的重要地方,而上官司令长驻扎在那里。若是稍有不慎,闯入禁地,被查狱司令逮到可是要同当共论间谍行犯之罪治刑。”
听了解释,周围的人都开始惊心动魄。
“那不是会没命的吗?”旁边一位战士有些激动。
“是啊,所以白序小弟弟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另一人也有些激动。
“你怎么就知道?白序一向做事神神秘秘,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去那里了……”刚在那位发言的战士抢答。
“那么危险,他去那里干嘛?”女生蹙着眉,她很不相信这位战士的话。
“不知道。总之,我也是猜测而已。”那战士也有些不肯定。
“好了,你们都别愣着了!我们赶紧分头找人吧。”说完,女生急切地离开了。
我走着走着,感觉前面乱生的杂草都把路遮完了。然后,我乱行跨跃在丛林中,却心里深恐某物的出现。身为苗族的后人,我们的种族是很害怕蛇这一类动物的。若是,在这遍漆黑不定的林子里碰见,一定是厄煞霉运缠身。
因为一直没有方向感,直至单向地往一个方向走去,不知走了多远,都还没走完这遍森林。
走着走着,我隐隐听见周围有树叶刮动的声的。可能是风在做怪吧,于是我继续往前走。然后,走着走着,我感觉有什么更奇怪的声音。
好似,类似于回音。于是,我将心跳提到了嗓子,便迅速停下脚步。结果,那声音也停了。我以为,是自己幻听了。然后又壮着胆继续往前走,突然那声音又响了。于是,我又停下,那声音又停了。然后我又继续走,那声音又响了。
难道,我遇鬼了?
于是,我停下时,整个身子都僵硬得直冒冷汗。下一秒,便是鼓起勇气转过身。可是,后面什么也没有。除了风吹草动的声音,一切依如正常。
然后,我便转过头准备继续往前走时。突然,听到诡异的脚步声。然后,待发现目标是从隔壁的一条小路传来,于是,我躲进了一堆灌木里。
只见,不远处,有一排穿着奇怪的人诡异地走来。待那群人慢慢靠近自己的视线时,终于看清他们的动作。
最前面一个人戴了一个斗笠,脸被完全遮完了。然后,只见他穿着白色长大褂宽松布衣的双手下垂,手持鼓槌和鼓饼。走路死气僵硬。而后面的三个人,前两个也是穿的纯白单色的长布衣,更是显得死气呆板。最后一个是全身黑的蓑衣。三人都戴着衣服上的连体帽子,真像电视里的黑白无常。然后,再看到他们都死气的同一个规则的动作,双手下垂像失去了知觉一样让我忍不住好奇。
然而,在看到他们经过自己的眼前时,我却没听到后面三人的脚步声。这一细节让我下意识地环扣去努力寻找线索。因为隔着目标的面前还有灌木的阻碍,所以我的视线有限。在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动静在看到他们渐渐走远,我却幸运地透过某一小孔看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最后那一人却没有脚……
这一误实的冲动让我猛然一惊。
不!那不是没有脚,那是因为那人是悬空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现象?
我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到快要死亡的地步。不相信这是我所看到的,也希望最后那一秒是我的错觉。
恍了神的我一站起来在大脑突然浮现那个悬空的画面,我的头就像有千斤重在打转着,然后,惦量着残余的意识神志不清地继续往前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似乎也偶尔听到身后传来的回音。却因为那个更恐怖的画画,让我一一打压。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再也没见到什么怪事,也阴差阳错地走出了这片郁郁葱葱的森林。直至,在看到前面隔了两坐山的地方,有亮起的灯火,我好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于是,目标锁定在山的那一头时,我像是被癫了魂一样,然后爬上了这坐悬崖峭壁的高山。这上面的除了婉延歧曲的山路外,没有更多碍眼可怕的东西。于是,便大胆往前走着。
然而,在耗尽将尽一个多时辰我走完第二坐山时,看清郊城的灯火时。这还差一个独木桥就能跨越目的地。然而,在我往下看到下面绢绢细流的湍急时,我却是没勇气上这坐桥。
因为我恐高,又加上桥宽只有一足长。但是,一想到刚才自己见到的奇事全身都忍不住打着颤栗。万一呆会儿那群人又返回来了怎么办?
于是,还是鼓起勇气,我走上了约二十米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