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们走过某处时,发现有打围的人群,然后止不住戛然而止。当我们靠上前挤进人群时,发现前面正是一出戏台。而戏台上正在上演精彩的一幕……
唱戏的人个子不高,看起来瘦骨嶙峋,但声音很好听,动人心玄不腻。只见她边唱边做一些高难的动作,以示她此时演绎的心情。
虽然,我遗忘了这部戏的题名,但看过的人都深深被感动了。我和女人也不例外。
只是这一出戏让我默默回忆起这十年之隐的画面,
有些东西不知不觉在记忆中深刻而来……
从那一次跳河后我以为我自己会死亡,但是,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一个只剩半张完整脸而另外半张脸被烧毁的女人后,心被猛然吓了一跳。
女人什么也没说,她只是对我抿唇淡淡的微笑。
“为什么要救我?”看见自己活得生不如死,我很是悲愤。
“如果死可以解决一切,那你现在就再试一次吧。放心,这次我绝不会拦你。“女人很淡漠地说道。
而准备起身扭口气的我在想到什么突然清醒过来而止住了脚步。
“你说得对,面对困难选择死亡是一种逃避,甚至更是一种懦弱……”被赐教的我突然对女人产生了兴趣。
后来,在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却意外发现她不索取回报。后来,只有选择陪伴在她身边。当我问起她的身份时,女人却向我保密了一切。就一个“寡妇”词就把我给打发了,虽然她未曾在我的面前暴露一丝痕迹,或尽力伪装得更完美,但是我还是早已怀疑起了她的身份,或许,是她有难隐的苦衷而不想告人而已。
后来,溺水的我才发现自己的记忆渐渐淡去。但是,在我生命中的过客我却无法抹去,尤其是救过我的那些恩人。
所以,便想起了救过我的那个男生,白序。他真的死了吗?从那天看见他那张庸肿可怕的面容后,之后就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从第一次误认为他对自己下手后又在夜深人静的独木桥上救了我,而且还是撑着临死前的身子。我承认自己是个易动心的女孩,所以白日梦做得太过。
所以,想着若有来生,我一定要变成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然后站在白序的面前,然后高傲大声地对他说,“白序,我喜欢你!”
后来,不肯死心的我却想跑回去找白序的尸首。可是,却被女人一一拦下了。她说,据我暴露的身份可之,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与其做这样九死一生的选择,还不如给自己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于是,女人说她还有一点重要的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她就带我离开那个无可留念的是非之地。
停数日时,不幸的是一场瘟疫的病毒在湘西大暴发。于是,加速了我想离开的想法。在女人说要我等她三天后她就回来,可是,事情却突然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大抖转。
从那以后,女人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以为是她被传染带疾而离开人世了,后来就打算再重返一次自己的老家。
那时的中越战争还未结束,一直持续到夏末秋季。隐约的还可以听到一些枪弹声,不过那些都是警示。
最重要的是,我回去的时候,乡里面的大多数人都染疾病逝,这对我来说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据说这种病毒叫甲型病毒,染上的人会引起肝癌,故又叫甲型病毒性肝炎。为了寻找到病毒暴发的根源,我不惜访谈病毒携带者。最后,得知根源是起源于一位很爱农桑的农民。但是,由于自己身份唐突,是会遭人忌恨的。
于是,打着神医的名义,称自己可用蛊解万毒,因为当地人也信实我是蛊女的身份。后来,人们都远离隔绝的那位老人,我却无动于衷地进去了。
看见老人蜷缩着瘦弱的身子躺在床上,我便想起了自己刚刚离世不久的奶奶,然后眼眶红红的。
“水、水……”只见老人很艰难地开口喊道,看样子,也是饿了很多天。而我却仅凭一口罩捂着鼻和嘴呼吸通道却毫不犹豫靠近老人,然后把水小心翼翼递给她。
看老人喝完水后大喘一口气,然后很艰难地说道,“孩子……谢谢你……”
语气断续时弱,可能是尽最大力在说话。而令我惊讶的是,既然老人是病源的传播体,为什么她却还好好活着,而其他被传染的人反而死得更快……
于是,我忍不住将疑问脱口而出,“奶奶,这病毒这么严重,而且你是病源的传播者,为什么你到现在都还活着?”
“孩子啊……这说来,你有可能不太相信。”她暂停了一下语气,试图给我留一些心理准备。
“没关系啊。奶奶,你接着说……”我全身惯注地集中目光。
“因为我曾撞见了一个真正的赶尸人,是他帮我带走了晦气……”老人的语气淡淡,声音轻如空气。
“赶尸人?”然而当我听到响当当的这三个字,嘴里不自觉由然而吐出时,我的大脑已是一遍惊魂。
因为,这个词我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