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好处?”谷瑶儿看着他,心底愤恨,面上让你看不出一丝情绪。
君破天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伸手摸了摸他自己的下巴,怪异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看得谷瑶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她赤—裸—裸在他面前一般,使得她内心凌乱了。
“你想怎样?”这该死的男人,给她等着,将来有一天,她一定会虐死他的。
君破天不知自己给他自己挖了一个坑,听她这么一问,脸上划过丝丝邪气,黑黝黝的眼睛一转,舔了舔唇。
“轰。”谷瑶儿脑中轰得一声,脸羞红羞红的。
心底暗骂一声,妖孽,她把脸转向了一旁。
她怕自己忍不住,再弄死无时无刻不精—虫上脑的某人。
见她羞红了脸,某人也不逗她了。
因为他知道,在逗她,只会自讨没趣。
“相依,还不磕头谢主母。”君破天转头看向相依,语气寒了几分。
相依也就是身穿红色女人,跪下,磕头,谢恩,对主母这词,心中震惊不已。
她进屋就发现谷瑶儿是女扮男装了,却没想到,她是自己的主母。
谷瑶儿到没太在意主母这词,一个称呼罢了,她都没过心。
“你叫相依?”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君破天的侍卫好像叫相随吧?
“回主母的话,奴婢是叫相依。”相依为起身,还跪在那里呢,因为谷瑶儿没让她起身。
“起来吧!记住,跟了我,你就是我的人了,叛徒在我这里,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生不如死。”话她交代给她了,聪明人都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相依保住死忠,违背誓言,不得好死。
谷瑶儿对于她的誓言,莞尔一笑,相依再次谢恩起身。
对于谷瑶儿的做法,到让君破天对她刮目相看了。
当着他的面,要去他的人,逼相依立下誓言?这也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吧?
好歹她私下这么做,最起码不会令他多想。
不曾想,这小女人,是一点也不给他留情面呀!
君破天惆怅了,打不得骂不得,唯一发泄的办法就是在床上。
有了这个认知,他心情美丽了起来,嘴角挑到一定弧度,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可惜这会,谷瑶儿还不算了解他。
见他这样,她嘴角一抽,端起茶水接着喝茶。
相依规规矩矩站在她身旁,至于跪在那里白衣女子,如被遗忘了一般。
“爷,奴婢知错了,求您饶命。”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她还那么年轻,不想在这花一般的年纪就凋谢。
可是她却不知,主动认错,不哀求,也许他心情好时,说不定会饶她一命。
她越是这般,只会令他厌恶她。
只见君破天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睛,白衣女子已七孔流血,神色惊恐气绝当场了。
也令谷瑶儿心底震惊不已,更是无以言表。
从开始,她就知道,君破天很强,却没想到,他已强大到这般地步了。
杀人于无形当中,意念操控一切。
这说明,他已是传说中仙人之境的强者了。
对于这个认知,谷瑶儿整个人都觉得亚历山大了。
明显,被他缠上,想如之前那样轻易甩开他是不可能的了。
一个弄不好,自己小命还会搭进去,这不是她想要的。
有了这个想法,她再看他的眼神,变得很怪异。
如果她没记错,他好想是二十七岁吧?
二十七岁的仙人之境?这是特么在和她开玩笑嘛?
容她消化消化这劲爆的消息。
不然她真怕,自己被打击死了。
然,在她消化信息时,屋内墙壁发出吱嘎的声音,她转头看了过去。
一道暗门出现,谷瑶儿转头看向了他。
只见他起身,瞧了她一眼,谷瑶儿也起身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暗门。
至于相依,她没跟进去,因为谷瑶儿没有指令,她留在了屋内。
当他们进入暗门以后,门恢复了原样。
谷瑶儿挑了挑眉,目不斜视,跟着他走下了石梯。
一条用石头朝下铺成的石梯,石梯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前行,墙壁两侧点着火把。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谷瑶儿一脸疑惑看着前方,因为她前方出现了六个山洞。
山洞大小各异,越是往前走,谷瑶儿越是能清晰感觉到,六个山洞内,散发出六种不同的气息。
一个冷风呼啸,一个热如岩浆,一个寒如冰川,一个平静没有波澜,一个金光闪闪,一个气息恐怖。
“跟紧了。”他转头见她停在了原地,眼底划过笑意。
谷瑶儿点了点头,紧跟他的步伐,朝散发寒如冰川洞口走去。
进了洞口,那种刺骨的冷,令她身体打了一个寒颤。
又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她四肢冻得僵硬。
活动活动身体,她想缓解一下自己冻僵的四肢,呼出一口白茫茫的热气,瞬间成为了冰雾。
恐怖,这是她第一想法。
也是她不曾听说,与触及的范围。
“冷吗?”他转身把她搂进怀里,瞬间让她感觉不那么冷了。
“这是什么地方?”京城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她却从来不知。
“好地方,一会你就知道了。”
既来之则安之,他卖关子,她也不问了。
一路他搂着她,渐渐她适应了里面的温度。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