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萧玉奇这么一提醒,萧玉痕想起来了,狞狰的神态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脸的不甘心。
看到这样的萧玉痕,萧玉奇满心的无奈,可他就这么一个弟弟,只能悉心教导。
“玉痕,不要坏了主上的大事,不然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余下的话,萧玉奇说了一半留了一半,萧玉痕爱面子,他不好让他太难堪了。
随着萧玉奇话音落下,萧玉痕那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玉痕?”见萧玉痕恨恨离去,萧玉奇语气颇为恼怒喊了一声。
萧玉痕不理喊他的萧玉奇,脸色黑臭黑臭离开了。
“二公子这是?”去而复返的一心方丈出现在房门口,目光瞧了一眼离去的萧玉痕,转头目光看向萧玉奇。
萧玉奇挥了挥手,神色平淡,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玉痕就是孩子脾气,一心,莫见怪。”口气听上去很随意,却令一心方丈心思流转。
一心方丈目光流转,掩藏住了眼底那份算计之色。
这时一位小沙弥,脚步匆忙进了院,见到一心方丈后,急忙上前;“一心方丈,尚书大人求见。”
尚书大人?
一心方丈应了一声,与萧玉奇打了声招呼,与小沙弥朝外走去。
路上,一心方丈想了很多可能,当见到欧阳修后,才知欧阳羽旧疾复发了。
“阿弥陀佛!”一心方丈双手合十,一脸的慈悲相,却没答应他的求情,看得欧阳修惭愧的低下了头。
“尚书大人,您回去吧,老衲有心无力。”
一心丈夫的话,令欧阳修高悬的那颗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脸色刹那之间雪白。
“一心方丈?”欧阳修语气带着哀求呼喊了一声,那颤音,说明了他的无助。
一心方丈撩起眼皮,瞅了一眼欧阳修,一脸的为难。
“尚书大人,上次医治欧阳公子,老衲舍弃了一甲子功力…。”余下的话,一心方丈没在说下去,可欧阳修明白,自己要求的确过分了。
一甲子功力,不管对任何武者来说,都非常宝贵,一心方丈慈悲舍弃一甲子功力救了欧阳羽,本已让欧阳修感激五内,奈何如今欧阳羽重伤。
“哎!”欧阳修唉声叹气的,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一般。
一心方丈把他神色看在眼里,见欧阳修失魂落魄要转身,没有犹豫喊住了他。
“阿弥陀佛,出家人已慈悲为怀,老衲不忍心见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指点你一条出路吧!”
一心方丈的话,犹如一颗救命稻草一般,令欧阳修神色激动看向了他。
那老泪纵横的模样,令一心方丈心底一叹。
“这几日京城发生的事情,想必尚书大人也听说了,只要您为老衲寻到破天决的踪迹,令公子的病,老衲自会舍命出手相救……。”
听了一心方丈的话,欧阳修眼神愣愣看着他,像是被震惊住了一般。
“为何是破天决?”问这话的同时,欧阳修心底波涛骇浪,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为何上次一心方丈会出手医治自己儿子的原因了。
明显这是一个等着自己来跳的阴谋,目的是破天决。
可欧阳修就想不明白了,一心方丈为何要那破天决呢?
但那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只要能让一心方丈出手医治自己儿子,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达成了协议,欧阳修离去了。
“哼!一心,你野心不小呀!”
欧阳修刚离去,萧玉痕冷哼声从门外传来。
一心丈夫一早就知道他在外面偷听了,却没背着他。
“老衲没有任何野心,想寻到破天决,目的不过是换阴女罢了。”一心方丈一脸坦荡荡的神色,到令萧玉痕疑惑上了。
他不相信一心方丈所说的话,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还没想明白。
“哼,最好如你所说的那样,不然本公子会让你生不如死。”伴随这话,萧玉痕身上散发出阵阵冷冽的气息,令一心方丈心中不屑冷哼。
夜郎自大,说得就是萧玉痕这类人,这是一心方丈对他的评价。
一心方丈双手合十,口中念叨了一句阿弥陀佛,随后离去了。
在一心方丈走后,萧玉痕杵在原地发愣。
开始他的眉头紧锁,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渐渐他那深邃的眸子出现了释然的神色,顿时嘴角上翘,一改之前暴躁之气,心情大好离去了。
……
皇宫。
“母后,您如何了?”子时,昏迷了一天一夜的太后转醒了,皇上语气激动围了上来。
刚睁开眼睛的太后,眸子当中呈现出是混沌之色,听见皇上的话,拙见眸子恢复了清明。
太后机械转头,顺着声音望了过去,意识也归位了。
“母后无碍。”太后语气虽然虚弱,但底气却很足,令皇上不住点头的同时,激动的他,眼睛溢出了泪珠。
太后露出了像是久违般的笑容,目光在床边打量,最后停留在谷瑶儿脸上了。
“瑶儿也在呀!”虽然不知此刻是何时辰,但外面已黑透了,这点太后早已看到了。
谷瑶儿嘴角微微上翘,上前一步,来到了太后身前。
“瑶儿不放心皇奶奶,故此留了下来。”
截止到目前,谷瑶儿会医术的事情,除了她手下之人,也就是在救谷海洋时暴露了出来,之前是无其他人知晓的。
之所以隐瞒,一切都是曾经经历给了她诸多教训。
太后一听,欣慰的点了点头,伸出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