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母亲说,让我学这些,是为日后疏解心绪,并不是为了让他人惊叹。所以啊,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初衷,怎么能让宫里那一团污气染上世俗呢。”
应还说:“你洁身自好便可,何必拖着伤不肯好全?”
我说:“我是个很容易动摇的人,保不准哪天就为了一时荣宠干了什么令自己都厌恶的事情。所以早早把后路断了,省得心烦。”
应还道:“你与从前和不一样,我每次见你,都觉得你变了许多。”
我笑笑,本来跟你认识的那个莫绯烟就不是一个人。
临走时,应还说:“今日就不向你要帕子了。下次再还我。”
我白他一眼:“你这样期待下一次相见的方式,可真老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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