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帝打算给她什么神职位?若是和羽儿不分上下,父帝就真是打了羽儿的脸。”凉羽板着脸,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羽儿,六界的人都看着那,你让本帝故意难为她,圣佛那面如何交代?”衡炎一脸的无奈,这天帝之位也不是那面好坐的。
凉羽往衡炎怀里一扑,抱着衡炎的腰,靠在他身上撒娇。
“父帝,你是六界之主,你说的话谁敢不听,况且现在也没有空缺的神职,不如就封她为旱神,去北荒镇守。”凉羽眼睛一转,自以为想到个不错的办法。
“这....这不合适吧,北荒遍地凶兽,堕仙堕神的人大多数都藏在那里,白小糖怕是有去无回,圣佛那面你让父帝怎么说?”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白小糖本就是佛使度化这六界的怨恨,让她去北荒说不定还能度化那些凶兽。”凉羽使劲晃了晃衡炎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见衡炎面带迟疑,却像是动了这个心思。
凉羽紧接着补了一句“父帝要是怕没法和圣佛交待,可以让独鸿二哥陪着去,天帝之子给她做陪衬,谁敢说父帝不公。”
独鸿虽然不得宠,但也是天帝的儿子,借着这次机会说不定还能除掉他,那这天帝之位就必定是她亲哥哥魏云霄的了。
衡炎眼珠子一转,这倒是个可以堵住圣佛嘴的好办法。
“好,本帝就听羽儿的,独鸿也需要出去历练历练,来人,传独鸿。”衡炎笑的开心,凉羽可是帮他想出了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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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阁
圣佛把白小糖和祁尘叫到一起,屋内就他们三个人,把他所知道的事情,来龙去脉给白小糖讲了一遍。
“圣佛,我怎么对你说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我和他有那么熟吗?”这圣佛讲的好像跟真事一样,搞得白小糖不信也快信了。
“你当真不记得?是化灵用蝴蝶阵把他打伤的。”圣佛的内心是崩溃的,强烈暗示。
祁尘要是一般人,他也就收入门下了,可他是妖神,妖界的王,怎能拜入他门下。
“圣佛,您老人家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不会是要把祁尘送给我吧?”白小糖干笑几声,这锅她可不接。
祁尘冲白小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脸傲娇,仔细看着自己手里捧得书。
把祁尘带在身边,那就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没什么区别。
不被人打死,也要被祁尘气死,反正横竖都是死。
圣佛会心一笑,这孩子说到点子上了。
“怎么能用送字那?祁尘本来就是你带来的,现在你回来了自然也要把他带走,天色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圣佛笑的眼睛快眯在了一起。
白小糖脸上三道黑线
圣佛这锅甩的漂亮,让她防不胜防啊!
“圣佛,我还没有安排住处那。”白小糖可不想在露宿街头,好歹给个住处。
“这...你怎么还没有住处那?祁尘你去给小糖找间好的空房,都早点休息吧。”圣佛拿起桌上摆放的古卷,急着去阅读。
“是,白小糖你跟我走吧。”祁尘阴阳怪气的说道,那目光中夹杂着几分恶搞。
这小子肯定是要给她找间要多破就有多破的房子,说不定连门都没有。
“祁尘,你可给我找间好的屋子住,否则以后你跟了我,就得天天睡地上。”白小糖先发制人,率先抢过话语权,恐吓一下。
祁尘吹着口哨,背着手,装作没听见,目光在白小糖身上游走一圈,最后猥琐一笑。
那一笑差点把白小糖气吐血,赤裸裸的脑补画面。
夜本来就黑,祁尘还不好好领路,左三圈右两圈,走的白小糖脚都疼。
“到了”祁尘突然停在一大殿门口。
大殿的门紧闭,屋内黑压压的,没有一盏灯,殿门口摆的两坛紫兰花上面还飞着彩色蝴蝶,那蝴蝶的翅膀发着彩色的光,好看极了。
“喂,住哪间啊?”这好几个寝殿,都是黑压压的没有灯,到底住哪个那?
“你自己选”祁尘一脸傲娇,留下四个字,扭头就走。
这臭小子,脾气还挺大,不过找的住处还不错。
就这间门口摆花的吧。
白小糖推门进去,一股子花香扑面而来,清雅,这里怎么还供着一个金身?
白小糖点燃两支红蜡烛,照的整个寝殿亮堂,离近仔细一看,是幽竹的金身。
砰的一声
一股子邪风把门吹开,白小糖左手一抖,蜡烛里的蜡油滴在桌面上竟然把黄布点着了。
白小糖眨眼的功夫,整个桌子都被烧成了灰烬,金身掉在火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
火势越烧越猛,白小糖急忙用灵力将大火熄灭,从灰堆里把金身抱出来,往门外跑。
门口站着的人一张脸比一张脸黑,唯独祁尘憋着笑。
白小糖的脸上挂了一层厚厚的烟灰,头发上还飘着木头的碎渣,手上抱着幽竹的金身。
一对上南玉那杀人的目光,白小糖一紧张手一滑。
砰的一声,幽竹的金身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不是金身嘛,怎么摔在地上就碎了。
白小糖吓得心脏病都快犯了,大气不敢喘一下,避开南玉的目光。
“发生什么事了?”圣佛缓缓从人群众中走出来。
圣佛这么一问,众弟子没人回答,但都纷纷直勾勾的看向白小糖。
“圣佛,白小糖把供奉始祖的殿烧着了,还把金身打碎了。”祁尘那小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