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糖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自己的手臂被铁链绑着。
“喂...有没有人啊?说句话。”白小糖动了动下身子,试图把那铁链扯断。
独鸿的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站在白小糖面前,这匕首只要刺进她的喉咙,这六界之中就再也没有人能对他构成威胁。
刀锋停滞在白小糖的喉咙处,独鸿的手颤抖着,他还是下不去手。
他还是想留白小糖一命,但他却做了一件让白小糖生不如死的事,斩断了她的灵根,将她体内已经融入了血液的灵力硬生生的抽了出来。
白小糖不知道疼晕过去了多少次,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浸湿,脸色惨白,像是失血过多。
没了灵力,白小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独鸿将白小糖丢在了邱月国一家酒楼里,留下了几十张万两的银票,她若是平凡过一生,他绝对不会杀她。
白小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竟然还活着。
白小糖咽了咽口水,她好想喝一口那桌子上摆放的水,白小糖把被子往地上一扔,自己滚了下去,艰难的爬到那桌子上。
拿起茶壶才发现,这茶壶里一滴水都没有,真是人倒霉,喝口水都费劲。
“小二,店小二。”白小糖用自己最大的嗓音冲着门外喊,拿起茶杯敲在茶壶上。
推门的声音
“来了客官,呦,您怎么躺在了地上,快起来。”那店小二走过来,要扶白小糖起来。
“不用扶我,去给我沏壶水进来,我快渴死了。”白小糖扶着凳子,自己站了起来,可是站了没几秒这腿就发软。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额头上冒着虚汗,双手放在桌子上。
“好,客官稍等,我这就去。”那小二走时眼睛床上放着的那几十张万两银票。
半柱香的功夫
“客官您要的茶水,客官你这额头泛着虚汗怕是病了,用不用我帮你请下郎中?”那掌柜子亲自把茶水送了上来。
“不用,谢谢。”白小糖总感觉那掌柜子的眼神不轨,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毕竟她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现在还病恹恹的,此地不宜久留啊!
白小糖把那一壶茶水差不多都喝了,刚准备起身,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
一群衙役闯了进来,刀直接架在了脖子上,那掌柜子站在一边笑了笑。
白小糖立马就明白了,这掌柜子是看上床上那一堆银票了,看她一个弱女子,和那官府狼狈为奸要瓜分银票。
畜生啊!
“你这女子偷掌柜子的银票,人赃并获,带走。”领头的衙役一声令下,白小糖就让人架着出去。
白小糖的手被绳子紧紧的绑着,但是她的脚是自由的,她可以跑。
要是她不跑,被关进那大牢里,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白小糖猛地一脚踹在了牵她绳子的衙役腰上,就算是没了灵力,白小糖还有少林寺学的功夫防身。
人都是有潜力的,白小糖逃命起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追上的。
白小糖跑着跑着,看到眼前有一匹马,确切的说是一辆豪华的马车,单是那牵马的小厮穿的都是上等的丝绸。
白小糖一脚踹在了那小厮的脸上,骑上马疯狂的抖着腿,那马受了惊吓一路狂奔。
坐在马车里的亦怀撩起帘子,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还没见过这么野的女子。
白小糖回过头看了一眼,没人追上,白小糖骑在马背上,用嘴去把那绳子解开。
白小糖从马背上下来,把马拴在树上,这荒郊野岭的,除了树还是树,看来今天晚上得在马车里过夜了。
白小糖一拉开马车帘子,吓了一大跳,这马车里怎么还有个男子?
这男子模样清秀,五官精致,虽然是闭着眼睛,但但看这长长的睫毛,就知道这双眼睛定是灵动诱人。
“喂....喂,你醒醒。”白小糖的手放在亦怀的鼻子处,还有呼吸。
一看就知道这男子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胆子怎么这么小,不就是马受惊了,她骑马的都没害怕,坐马车的倒是吓晕了。
马车里传来一声惨叫。
亦怀捂着自己的嘴“你这姑娘怎么动手掐人?”
果然掐人中是最见效的办法。
“你晕在马车里,我当然得把你叫醒了。”白小糖耸了耸肩膀。
“为什么衙役追你?你犯了什么罪?”
“我么有犯罪,是那酒楼的掌柜子看见我有银票,就和那府衙勾结起来,非得说我偷了那掌柜子的银票,我要是不跑,就得冤死在大牢里,我看你穿着显贵,也是高官家的公子哥吧?还是皇亲国戚?”
亦怀轻笑一声“我既不是高官家的公子哥,也不是皇亲国戚,我是皇上的儿子亦怀,姑娘你叫什么?”
“我叫白小糖,没看出来你是皇子啊,那我这冤情你也知道了,回去你可看着办吧,毕竟是你自家的奴才。”白小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马车外拔刀的声音。
靠,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会遇到土匪了吧?
亦怀见白小糖警惕的模样,感觉好笑,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眉心怎么邹到一块了,紧张什么?”
“小点声,外面怕是有打劫的。”白小糖的手刚刚挑起了帘子,一把尖刀就朝她砍了过来。
亦怀抓住白小糖的手腕往后一扯,把白小糖护在身后,一脚踹在那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