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父帝之间的事,用不着风神管,那日风神欺辱我母妃的事,你可还记得?”
朦幼虽小小年纪可是这脾气却倔强的很,不讨到一个说法,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那日她确实辱骂了几句软骨花,可她堂堂公主身份尊贵,骂了又能怎么样?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毛头小子向她兴师问罪来了?
“看来风神是记得,只要风神随我去天界亲自向母妃请罪,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母妃大度也不会难为风神,若是不去,朦幼可就不客气了。”朦幼冷哼一声,掌心里的狐火已经燃气,随时都会打向凉羽。
他是天帝之子,就算是他将北海翻过个个来,谅她凉羽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凉羽冷笑一声,这种窝囊气她什么时候受过?
一想到软骨花那得意的笑,还有今日向白小糖卑躬屈膝的模样,凭什么事事她都要忍?
凉羽的手被气得发抖,她真想一掌杀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小子,看软骨花还怎么得意。
凉羽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要是能杀了朦幼嫁祸给白小糖必然可以离间他二人的感情。
这一箭双雕的好办法,她怎么早就没想到,祁尘已经派人搜过北海了,没有找到朦幼,看来是没有人知道朦幼在北海。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本公主今日就杀了你。”凉羽仰头大笑几声,没等朦幼反应过来,猛的一掌打在朦幼的胸口上。
朦幼被打的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几口鲜血喷了出来,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要断了,五脏六腑怕是要篡了位。
这凉羽帝级的灵力在六界内完全可以横着走,区区一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公主,他可是天帝之子,你要...你要杀他?”白曲被吓得慌了神,这要是让祁尘知道,还不得杀了北海全族,替他儿子陪葬。
“怎么你怕了?你要是怕本公主连你也一起杀了,去把他的灵丹取出来,捏碎。”这杀人的事必须在场的人都有分,否则她怕白曲出卖她。
“凉羽你好大的胆子,我父帝是不会放过你的。”朦幼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话说的大声点。
“你父帝永远也不会知道是我杀了你,你本来可以不死的,可谁让你自己送上门来,还出言不逊,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和你那个下贱的母亲一模一样,你还愣着干嘛,去杀了他。”
凉羽使劲推了下白曲,她这个夫君软弱无能,遇事就想躲,胆子小的要死。
“是”白曲踉踉跄跄的走到朦幼身边,他要杀得可是天帝之子,他的手在不停的抖。
“废物,今日这孩子不死,让他活着回去,整个北海就都要糟秧。”凉羽大喊一声,逼迫他下手。
朦幼已经没有了意思,眼睛都睁不开,只有微弱的呼吸声,白曲把眼睛闭上,手宛如尖刀一般插进了朦幼的胸口。
朦幼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白曲将他体内的灵丹捏碎,朦幼的头就那样的垂了下去,他死了。
“公...公主,现在怎么办?”白曲已经吓得话都说不完整。
“接下来的事就不用你管了,记住朦幼是你杀得。”凉羽冷笑一声,心里早就打好了盘算。
......
北荒
鸾音抓了不少的野兔,野鸡,在小河边烤了起来,香味馋的白小糖咽了咽口水,好久都没这样吃过。
“天后,出大事了,朦幼殿下在你的寝殿内找到了。”温右突然出现在白小糖面前,焦急的看着她。
“朦幼找到了?他怎么会在天后寝殿,他去干什么?”鸾音边吃边说道。
“朦幼殿下死了,尸体就在天后寝殿的床上,满身是血,灵丹被活活的取了出去,天界现在已经乱了套,凝天妃非要见天后,天帝让我来请天后回去。”
温右有些难为情说出这些话,在他看来,白小糖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什么?朦幼死了?天后这是有人故意嫁祸给你,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杀了朦幼。”鸾音紧邹眉头,眼珠子来回转了几圈,还是想不到会是谁杀了朦幼嫁祸给天后。
“走吧,回去看看。”白小糖显得异常冷静,她没做过的事有什么好慌的。
天界大殿上,众神皆在,软骨花抱着朦幼的尸体嚎啕大哭,祁尘坐在宝座上紧紧握拳,眼眶里泛起了泪花,他的儿子惨死,他一定要查出来谁是凶手。
“拜见天后”众神异口同声说道。
白小糖迈着大步往前走,经过软骨花身边时,明显的感觉到一双愤恨的眼珠子死死的盯着她。
软骨花死了儿子,可是和她有什么关系?白小糖没有理会,往前走了走,坐到祁尘旁边。
“天帝,你可要为朦幼做主啊,他惨死在白小糖寝殿内,一定是白小糖杀了他,求天帝废了她的天后,杀了她,为朦幼报仇。”软骨花那凄惨的谩骂声回荡在大殿内。
“住口,这分明是有人杀了朦幼,把他的尸体放在了天后的寝殿,故意嫁祸给她。”祁尘气的大吼了一声,一只手紧紧握住白小糖的手,他信她,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可是朦幼是在她的寝殿发现的,无论怎样她都脱不了干系。”软骨花瞪着猩红的双眸恶狠狠的瞪着白小糖。
“凝天妃娘娘,天后根本可不能杀朦幼殿下,你何时见过杀完人会把尸体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嫁祸。”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