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不活的像什么样子?”岑南风被他这么哀怨的一搞,也没有心思去想方卿的事情,“堂堂一个大男人,这么点小事就这样要死不活,若是以后要是遇见更大的挫折,还活不活了?”他这个样子,还不如沈默语,他才不过被拒绝了这一次,沈默语当初可是被拒绝了很多次,而且他说话又很难听。六哲相对来说已经礼貌了,又没有骂他也没有当众给他难堪,最多就是说话直接拒绝了他而已。
“活啊,我就是觉得有些不高兴而已。”乔远挺身坐起来,“我哪里知道他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六哲也是出乎他的意料,原来他口口声声说他觉得这个公司挺好,他不过是使了一点小计谋,姓宋的那人果然就抓着他这点小辫子直接将人赶走了!他算计的好好,等他被开了以后,他一时肯定找不到好的工作,就会想到他了,没想到他丢了工作以后竟然还不来找自己。
够硬气。
当然,设计他没工作这事不能让沈默语知道,要不然她要是发起疯来跟岑南风闹矛盾,这个时候岂不是给了方卿机会?
想到方卿,他顿时来了精神,他也是糊涂了,怎么忘记了沈默语这个关键人物了呢!这个时候还不赶紧给岑南风她们多制造相处的机会,留着机会过年么?再说了,等把沈默语忽悠出来,再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六哲没有工作的事情,到时候他愿意给六哲提供工作,她还不得记她一个大人情?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咧嘴笑了。
“难不难啃的也都是你自己作的,对了,先不说他,”反正只要沈默语还在岑家,六哲都不会退出他们的视线,“我昨天让你查的那对兄妹怎么样了?”
“以前又不是没有查过,怎么又想起来要查他们了?是哪里惹到你了?还是因为方卿回来了,你怕他们影响到方卿?”
乔远心中就是这样想的,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也是有目的,万一岑南风真的有这个打算,他还能及时发现并矫正,反正好不容爬出了方卿那个天坑,他可不能看着他再一次入坑。这一次要是再入坑,那可真是成了墓穴了,无药可救。
“不是,我怀疑他们是故意接近沈默语,从而想从沈默语那里得到一些我的消息。”他说着将昨天晚上的事情毫不保留的说给乔远,“本身沈默语并没有什么好令人图谋的,现在她作为唯一一个入驻岑家的女人,这些人会将目光放在她身上,我也不奇怪。但是他们兄妹作为方氏的人,就奇怪了!总觉得他们在图谋什么。”
他可不相信什么缘分,更不相信才见两次面就觉得非要跟人做朋友,朋友都是处出来的,而不是凭嘴说出来的。就是一见钟情还建立在颜值的基础上,何况是朋友!
乔远最初调查他们的时候,她们不管住的地方还是上班的方氏,离岑家附近都是很远的,她怎么就会这么巧的来这边滑冰?还这么凑巧的遇见沈默语?
刚刚说到覃月色的时候,他又突然想起来当时他跟沈默语领完证回来的时候,好像她们从马路上过去,沈默语还拿了手机!现在仔细回想回想她那个时候应该是在拍她们!
将这些疑点统统告诉乔远,乔远脸上的神情变得认真了起来。
“看来我的下功夫认真的查查了。”当然,沈默语这下更有必要过来了!毕竟也事关她自己的安全不是吗?“对了,你给沈默语打给电话,将她约过来,我得确定她是不是当时真的拍了她们,如果当时她们真的出现在了民政局附近.......南风,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你说方卿怎么就突然知道了你结婚的消息的?”
“你怀疑是这兄妹俩在捣鬼?”
“说不上怀不怀疑,只是她们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你知道,我爱瞎想,脑洞开的比较大。”
末了,见岑南风没有要打电话的意思,他又补了一句,“你今天晚上还有一个晚宴呢,你总不好在找别的女人当女伴,她来了既解决我的困惑,又正好让她一起从这里跟你走,省得再绕一大圈回家接她了。”
岑南风低头沉思,乔远说的也不失一种好办法。
“你别告诉我你原本都没有打算带女伴去的!”
岑南风无语,他最初还真是这样打算的!
乔远有些恨铁不成钢了,“岑南风,你这脑袋是榆木疙瘩吗?好歹将你的商业天分分一点点到情商上啊,前段时间不是都已经表现的不错了,怎么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了?你是在顾忌什么?顾忌方卿吗?”
他都想掰开他的脑袋看看他整天在想什么了。他们这些朋友,一个个都在庆幸他终于要摆脱天坑,他却在这里犹豫来犹豫去,跟古老的座钟似的,摇摆不定,终端却始终握在别人手中!
“不是,我就是觉得我自己一个人,露个脸就可以走了带上女伴反而麻烦许多。”岑南风解释道。
“算了,算了,我现在懒得跟你理论这些,覃月色他们的事情我让赵小胖帮咱们,这家伙最近从国外回来天天在我跟前炫耀蜜里调油的日子,我得给他找点活干干,省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在我跟前嘚瑟。
我就腾出来时间专心的为你铺路!”
“不必。”岑南风拒绝,“我不会一个坑里摔倒两次的。”他结婚也不是为了做给方卿看的。
乔远不在意他的拒绝,“我敢保证,今天这晚宴,女的比男的还多,万一方家的那女人,也去参加,到时候她要是见你孤单一人,开口要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