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时许,达明集团总裁时永望,亲自设宴答谢许乐。
他父亲的病,在许乐出手,施以针灸辅,再加上那副所谓的“药引子”治疗之后,时季同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时季同已经很久没睡的这般安稳了,时永望大喜!愈发佩服许乐的医术了。
其实说穿了,时季同的病有些搞笑,非常古怪,他的病纯粹就是生闷气气的,而且纯属自己闲着没事自己找气“受”!
而这个病的病根,就出在时季同的儿子时永望身上。
时永望的母亲早已去世多年,时永望是时季同的独子,就这么一根独苗苗,被时季同寄以厚望,时永望也非常给时季同长脸,虽然出身豪门,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但却一向为人低调,而且很务实,这几年管理达明集团,也管理是有模有样,井井有条,绝对算的上是人中龙凤了。
然而正所谓树大招风,时永望如此出色,自然就有无数人恶语中伤,近年来由于时永望已经年近三十,却一直没有一位正牌女朋友,甚至连一个绯闻女友都没有,外面就盛传时永望是个“同~性~恋”,好男风。
时季同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旁敲侧击了时永望几次,让儿子赶紧给他带个儿媳妇回来,可惜却全都被时永望用各种理由给搪塞推掉了。
这种事情,时季同这个当爹的,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你总不能让时季同问自己儿子,“儿啊,你是不是同~性~恋~啊?”这种话,你让时季同如此开口?
时季同越想越郁闷,觉得自己对不起早亡的老婆,又感觉自己这是要绝后了,久而久之,就给气出病来了。
在王立新接许乐来的路上,王立新随口聊了几句关于时永望的花边新闻,说大家都盛传时永望是个“同~性~恋”,当时许乐并没有在意,在见到时季同之后,许乐一开始也非常纳闷,时季同手里有达明集团这种蒸蒸日上的大产业,儿子时永望又那般孝顺,到底时季同有什么不如意的事,居然会被气成这个模样?
后来,许乐看到时季同总是时不时的看儿子一眼,眼神当中总是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甚至是恨铁不成钢,许乐便恍然大悟,原来病根在这里呢!
于是乎,许乐就当着时季同以及时永望的面儿,笑着打趣了一句,“时董事长这是着急想报孙子了啊,时总你要加把劲,努把力了!”
时季同一听到这句话,眼睛一亮,立刻两眼灼热的望着自己儿子时永望。
时永望多聪明啊,一看这幅架势,再联想到许乐之前所说的“药引子”,是必须他这个当儿子的配合的,立刻就明白了!
得来,原来自己想晚点结婚挑个好媳妇,结果把自己老爹给气病了,既然如此,时永望立刻当场保证,一定用最快的速度结婚!
说这些话的时候啊,许乐等人都是用开玩笑的口吻对话的,王立新等人不明觉厉,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位姚神医闻言却是心头一惊,顿时就明白了,心里头悄悄对许乐挑了挑大拇指。
高啊,实在是高明啊,俗话说心病还需要心药医,许乐这个“药引子”,绝对对症啊!
解决了时永望的结婚大事,许乐又给老爷子时季同针灸了片刻,然后也没再继续开药方,就让人用姚神医那个药方下去煮药了。
喝完药,时季同就沉沉睡着了,眉头都展开了,很是欣慰的样子。
时永望一看,就明白,自己老爷子的病已经好了一大半,果然如许乐口中所说,虽不敢说是药到病除,但效果绝对是立竿见影啊!
这不,确认了老爷子睡去之后,时永望就赶紧来亲自设宴款待许乐了。
酒宴是在达明集团旗下一家高档酒店举行的,人很少,只有许乐、王立新、时永望以及他的秘书。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饿了吧,许老师,快请上座!”时永示意许乐先坐,今天酒宴的主题是答谢,主角当然就是许乐了。
一旁餐饮部的经理,此时赶紧拿出对讲机,小声通知厨房准备上菜。
几人闲聊了几句,酒菜很快上齐,时永望举起酒杯,“今天第一杯酒,我敬许老师,感谢许老师妙手回春、用药如神,治好了折磨我父亲许久的病痛。”
这句话有些言语不实,按理来说,许乐才刚开始用药,时永望不应该如此信任许乐,王立新不懂,但许乐却是懂得。
只要时永望抓紧找个女朋友,哪怕临时不结婚,时季同的病估计也就会不药而愈了。
许乐举起杯子,轻笑着说道:“这中间其实有很多人都出了力的,比如王氏集团王董,我一人可不敢贪天之功啊!”
这个时候,许乐非但不贪功,反而还要把功劳分到王立新身上,这不禁让时永望高看了许乐一眼。
时永望举着杯子,看了王立新一眼,笑道:“这是自然的,没有王董的举荐,我哪里能请得到许老师这种高人?来,大家一起干杯!”
王立新大喜,他今晚请许乐来给时季同看病,纯属押宝,没成想真的押对了,想来,日后与达明集团的合作会轻松许多。
一想到这些,王立新就开心的不要不要的,直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在座的也没几个人,所以开场酒一喝,大家就随意了,时永望更是频频邀许乐碰杯。
酒喝到一半,许乐突然停了下来,坐在那里,竖起耳朵听着什么。
时永望看许乐神色怪异,就问道:“许老师,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