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王一出,所有人都挤在切割机周围,就等着沈丘去切,我对于这个早就知道结局的东西没有多大的兴趣,直接先去把刚刚中标的那几块毛料的钱交了,在把一些手续办全,不然等到大家一起排队不知道熬到什么时候。
这一次拍这些东西一共花了五百万欧,将近五千万人名币,手里没那么多闲钱,便让策哥和冰块两个人集资总算是凑满了。
手续办完出来的时候标王已经被切割的差不多了,结果确实和我看的相差不大,只是没赌出啥东西群众的氛围都不是很高。
策哥一直在外面看热闹,他每年来参加公盘看标王切割也是他最大的乐趣之一了,可这一次啥兴趣也没看出来,垂头丧脑的。
“策哥,怎么了?”我朝策哥走了过去。
“是不是因为今年翡翠王没来,咋看个标王都没劲。”听着策哥在耳边抱怨着,人群中也断断续续的有人发出类似的声音,似乎沈家人脸也不太好看。
我打算去和沈丘打个招呼,毕竟最近几天他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没时间搭理我,现在难得空下来想着去打个招呼。
“丘哥。”
“殊异来了。”沈丘情绪很低,看见我过去只是随口提了一句。
我往沈家人身后的那堆毛料里望了一眼,果然是协会会长挑出来的料子,差不到哪里去,在深入看的时候发现在最底层下一块较小的毛料,里面的玉是红翡,记得我当时也有投那块毛料,可是最后以一万欧失之交臂。
天然质好色好的红翡玉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最好的红色称“鸡冠红”,红色亮丽鲜艳,玉质细腻通透,为红翡中的上品,其色泽可能是由于含有少量的co3所形成的。苏富比拍卖行曾拍卖过一个极好的亮红色红翡雕件,价格高达380万港币,而沈丘拍下的那件毛料里的红翡是红翡中的上品。
“丘哥,我看中的一件毛料,可是被你拍去了。”我只是想让沈丘去切割那块上好红翡的毛料,赌涨的话就不至于情绪还这么低迷了。
“哦,哪一件?”
我直接走到那堆毛料旁边,将那块上好红翡的毛料拿了出来,这块石头不大,差不多和正常人脑袋一般大,我一只手就拿了出来。
“就是这个丘哥。”
“那就让你来切怎样?”
“行,赌涨了丘哥别忘了请吃饭。”
我抱着那块石头就往切割机那里走,这块石头估计切一刀就能看见红翡。
端详了这个石头一会,在石头上画了两笔,明明一刀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我还是分了两刀切。
切出红翡的时候,周围原本就两三个人,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句:“鸡冠红。”
一下子所有人都围了上来,公盘连续几年都没有切出鸡冠红,一下子切出来居然被我给碰上了,可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那一天的运气在别人眼里就是爆棚。
沈丘马上凑了过来,顾会长也带上他的眼镜端详了起来,“还真是鸡冠红。”
沈丘原本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来,随后从我手里接过了切割机,准备接下来自己动手切,毕竟这么好的一块原料,要是砸在我手里他还真不放心。
看见沈丘心情好转我也就放心了,跟着策哥和冰块回了酒店,这次公盘活动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了,还差最后三天就是一些边角料的私人交易,运气好能捡个漏,不过可能性偏低。
“我准备明天就回国,策哥你呢?”
“我肯定要呆到公盘结束,路上注意安全,有问题随时打我电话。”
“行,出事了肯定第一个电话打给你。”我和策哥拳头碰了下拳头,这是男人之间的承诺。
“冰块,你呢?回哪里?”
“去你家。”
“……你还真把我家当你家了,行。”
订完第二天回国的机票后,我就进卫生巾洗澡了,洗澡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从窗户那边翻墙进来,我第一反应以为是冰块,所以也没多想。
等我洗澡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女人,是柠檬。
除了惊吓还是只有惊吓。就在半年前我还在感慨自己的房间里从来没进过女人。
“你翻窗户进来的?”
“对,走通道摄像头太多了,躲不掉。”
“你来这里?”我想不到柠檬来我住的地方的目的,或者说我想到了很多种她来找我的目的而我却不能确定是哪一个。也许她是让我帮她带她离开这个地方,或者是她来这我这里偷取什么东西的,又或者她准备今天睡了我……当然最后一件事只是我无耻的意淫,不过不排除这种可能。
“听说你明天就要走了,所以来和你告个别。”
“告别?你听谁说的?”我清楚记得我明天要走这件事只有策哥冰块两个人知道,而他们两个人绝对不会也不能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柠檬他们。
“从你上次得罪那群人后就被盯上了,况且你在公盘上出了那么多次风头,想不让人记住都难。”柠檬坐在我的床上,用一种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我。
“听你的意思我明天走不了?”
“当然可以。”那一瞬间我亲身感受着一个女孩子将我摁倒在床上,一只手在我身上游离着,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放轻松,她们都说会很舒服。”
在她进行在一个动作的之前,我推开了这个女人。我并不爱她,所以不应该和她发生种种。
她似乎有点失落,走到阳台边上抽起了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