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从屋子里出来,进了华策开来的那辆金杯,疲劳马上涌上来,三个人也就在车里呼呼大睡过去了。
林殊异醒来的时候已经大中午了,整个人的身体都快散架了,睡得全身不舒服,华策还睡在副驾驶,后座的白一孒不知道去了哪里。
林殊异下车舒展舒展身体,金杯停在了村口,没有看见多少人,就偶尔有几个人路过看一眼他们就匆匆走了。
准备打电话问一下白一孒去了哪里,打第一个没人接,打第二个还是没人接,林殊异干脆放弃了,把华策叫了起来,准备去村里找找吃的,看看有没有农家乐什么的。
“干嘛不回市里,这里哪能有什么农家乐?”华策看了一眼这村里,虽然都住着小楼房,可昨天从村口走到村尾都没有看见一家饭店。
“冰块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等等他。”
“唉,不说我都没注意到那小子还没回来,看样子他昨天晚上有行动了。”
“策哥,什么行动?”
“探路……”
“探什么路?那里的路?”
“昨天后半夜我起来上厕所,正好碰见他也下车,他说他越看这张图越觉得很熟悉,所以打算往村里在走几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我就让他去了,反正他又不是你,弱不经风。”
“不是,策哥,我那里弱不经风了。”
“哈哈,至少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被猫咬进重症监护室的。”
这能忍?林殊异直接跳到华策身上,准备锁喉然后绊倒,结果还没跳上去林殊异就被华策给摁倒了地上。
“还动手吗?”
林殊异脑袋摇的泼浪鼓一样。
“去不去吃饭?”
林殊异马上又开始点头。
华策这样才把林殊异给扶起来。
两个人最后逛遍了整个村子,总算在邻村找到了一家饭庄。
点了一些家常菜,一上来一个菜林殊异还不忘记给白一孒打包一点。
“你怎么对那个小子那么上心呀,又不是你女朋友?”华策只是想打趣一下,这两个人都比自己小,在自己眼里就是弟弟,只是白一孒不喜欢说话,所以沟通的比较少。
“策哥,今天走的是你我也给你打包。”
“得,就看下一次你能不能想起我。”
两个人吃的正尽兴的时候,突然一老一少几乎是跑着进来的,喊了一句老板,点餐,估计刚刚是受了点惊吓。
年少的似乎比年长的受到的惊吓大,坐下来还在喘着气,年老的一直在帮他顺气。
“叔,刚刚那是啥玩意?那么恐怖?”
“估摸着是狸猫……”
“啥,猫有那么大?快有狮子大了。”
“爷爷那一辈有人见过。”年老的人讲了一个故事,故事发生在他村里一个十岁男孩的身上,父母把他寄养在他小叔家里,小叔没有娶老婆,每天过着一个吃饱全家不愁的生活,自从他身边多了这么个侄子,每天也开始正正经经的工作了。这样原本平静的日子却在那一天打破了。
那天夜里很平静,像往常一样,他也早早就爬上了床睡了下去,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小叔叔前几天从城里买来的红烧肉的味道。两个人正睡得香的时候,突然窗户那里有婴儿的哭声,小叔准备打开窗户一探究竟的时候,窗户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开来,直接有只像狮子一样大的动物冲进来一口咬住了小叔的血管。当时他亲眼看见这个画面却不敢动,躲在被子里祈祷这只牲畜不要过来。
谁知道这牲畜没有走到他身边,只是绕着小叔走了几圈后就翻墙走了。当天晚上他打电话给他爸爸,可是当大人赶到的时候小叔已经断气了。大家都说他小叔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人训练的狸猫给杀害了,后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林殊异在一旁可是把这个故事听的滴水不漏,他记得他当时住在老爷爷家里的时候也是因为窗户外面有婴儿哭声才会想去打开窗户,一样的经历,林殊异突然想去拜访一下年老的人嘴里那位小叔,或许能从他那里得到点什么信息。
林殊异转了一下身说了一句:”你好,我刚刚不小心听了您讲的故事,我可以冒昧的问一下那位十岁的少年如今住在何方吗?“
一老一少聊天突然被林殊异给打断了,年老的先说了一句话,“这都是一些村里传下来的故事,可不可信都有待考究呢。”
老年人也不是乱说,毕竟偏僻的地方,通信不发达,很多东西都是大家一传十十传百的,不知道中间被多少人夸大其词了。
“这样呀,可您的任何一点消息都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帮助,拜托了,就算是乡野传闻。”
“我只是听说那个人一直懊恼不已,认为是他害死了他的小叔,从此就进了这里的一家寺庙,为他小叔超度。”
“哪家寺庙呢?”
“这里往北走几里就是了。是个小寺庙,很久没有去过了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
林殊异谢过了老者后拉着华策开着金杯就往寺庙那个方向走,直觉告诉他,这个寺庙和西藏喇嘛庙有关系。
开了没多久,不远处看一座寺庙,可已经破败不堪,看样子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打理了。
推开寺庙那已经被蛀虫咬烂的木门,走进去一眼望去,竟和西藏喇嘛庙的建筑一模一样,三座建筑,对称而坐,如果不是这是在银川,会有一种回到西藏喇嘛庙的错觉。
院子里树叶飘落,真是人走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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