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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宝此刻还被两个精壮的下人按压在地上,尽管自家小姐发了话,可是王爷没说话,她也不敢动一下。
那俩下人没有得到王爷的指示,也不敢放人。
苏珞回眸:“赵宁谌,你要是不想让祖母担心,最好现在让香宝出去。”
这一次,她的底气十足。再也没有一点惊惧和退缩的意思,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冷静了好几分。摆明了就是,我就是有祖母撑腰,你丫的要是执意要杀人,那就要请老夫人来主持公道了。
赵宁谌虽是汴州的王,只手遮天,说一不二,但却从来不愿意违逆祖母。杀一个丫鬟这么小的事情,自然是不愿意让祖母担心的。
邱妈妈还在外面等着,见里面明明有人却半天没有动静,蹙眉又问了一句:“香宝,你在里面做什么?需要帮忙吗?不然我就进来了?”
“滚。”
赵宁谌低沉地吐出一个字。
禁锢解除,香宝恢复了自由,一脸惊惧却又不肯出去,眼泪汪汪地看着胶着的俩人:“小姐……”
“出去!”苏珞低低吼了一声。
香宝只得连滚带爬地滚出去。
闲杂人等还在院子里,赵宁谌却全然不管这些人的存在,直接将苏珞打横抗在肩上往屋里走去。
“赵宁谌,你个qín_shòu,你想干什么……!”
“本王一向赏罚分明,既然你要替那贱婢受罚,就要有受罚的觉悟。”
他一脚踢开房间的门,将她扔到床上,动作粗鲁毫无怜惜。即便铺了锦被的床铺柔软,但巨大的惯力还是摔得苏珞一阵晕眩,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这个混蛋想怎么惩罚她?
此刻深夜子时,香宝被勒令滚蛋之后,院子里就没有其他丫鬟服侍起居,整个房间里除了前厅的桌上一角豆灯明明灭灭之外,屋子里就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
赵宁谌就这样沉冷地站在床榻之前,眸光冷郁地看着她。月色正好,透过窗棂泄进来,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一半银白,一半阴。
苏珞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悄悄地挪了一下手,卷起被子就把自己全身裹住。
不是她腐基,而是深更半夜的,说是要惩罚,结果却把她扔到床上来,让她不想歪都难。
一想到那天晚上,这个qín_shòu不顾自己的意愿对自己用了强,她内心的恐惧就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泻而下。
与其这样,还不如把她丢柴房去,做一个月的苦工啊, 或者是吊打一顿都行……她才不想再被这个qín_shòu身心受折磨。
赵宁谌沉静地看着她,常年的军营训练将他夜间的视力练得超常,就算没有一点光亮,他也能看清对面女子的所有表情。
她是……在恐惧?
他记得,他们结婚三年,这个女人虽然一直安静地恪守本分地做一个妻子该做的本分,不该问的不该管的,她一概都不插手,但是她却有一股执着的任静,就是想方设法地接近自己,想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