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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苏珞忽然猛烈地干呕起来。身体的疼痛让她生不如死地趴在地上，可是她的脑袋还是清醒的。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胃翻滚地难受，只想要吐。
白璃害怕地往后靠了靠：“王爷，姐姐她，是不是故意的？她嫌弃我说的话……”
赵宁谌蹙眉：“这里不适合你呆着，本王让人送你出去。”
“不要，璃儿害怕，璃儿想要跟王爷在一起。”
白璃固执地揪着赵宁谌的衣襟，柔弱的眼眸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她当然要留下来了，能够亲眼看着苏珞如此凄惨的样子，真是可遇不可求，她还没看够呢，怎么舍得离开？
不走么？
不走正好。
苏珞动了动手指，用唯一的一根手指头在地上划了一个半圆，剧烈的痛苦让她差点晕过去，可是心中唯一的坚持，让她还是强忍着一切，画出了她唯一能表达的字符。
鲜血凝结的符号，在赵宁谌的眼睛里慢慢聚焦成一个诡异的图案，他看不懂，却忽然觉得这里似乎有无限的深意。放开黏在身上的白璃，他一步跨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贱人，你可是有话要说？”
苏珞点点头，慢慢抬头，眼睛毫无焦距地看着他。
赵宁谌蹲下身，抬手，只听咔嚓一声颌骨嘶磨的声音，她的下颌再度被合拢。她轻轻地抽了一口气。
白璃婀娜地靠过来，十分善良的样子看着她：“姐姐，虽然你对我做了这么恶毒的事情，但是我不怪你，我也求王爷原谅你了，你起来吧？地上这么凉，你又没穿衣服……”
麻痹的，白璃这一记无形的补刀，她记下了。
她扯唇，慢慢地吐出两个字：“如月。”
她记得没错的话，刚刚那个丫鬟，是叫如月。
白璃脸色不自在地冷下来：“姐姐，您是不是疼糊涂了，吐字不清，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呢，不然你先去 休息，等你好了，我们姐妹再叙旧？王爷，璃儿乏了，王爷送璃儿回去好不好？”
“嗯。”
“谢谢王爷。王爷您对璃儿真好。”
她娇笑着窝进赵宁谌的怀里，侧过来的脸上却全是得意和恶毒。
赵宁谌抱着她站起。
就在这时，苏珞猛地伸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脚。
赵宁谌蹙眉，低头，冷眼看着她。
苏珞的手指头都快断了，十指连心的痛她也顾不上，只凭着一股意志力强撑着，见赵宁谌低头看下来，她再次指了指地上的圆圈，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字：“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害的白璃么？就是她，如月。白璃身边的丫鬟，你把她叫进来问问就知道了。”
一听见苏珞肯招了，赵宁谌蓦地放开白璃，而他这个动作，则把白璃吓得脸无血色，揪着赵宁谌的胳膊直摇头：“王爷，姐姐已经这样惨了，您就不要再追究了好么？孩子我们还会有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