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他一下，秦慕阳手一躲：“药水，你这女人，要不是我眼疾手快，就掉在床上去了。难道你还想要我大晚上出去叫王姨进来给我们换床单？”
苏念初眉头拧成一团：“”
“秦慕阳，你！”她重重叹了口气，问：“你一直都这样逗女人吗？是不是每一次都特别容易让别人上钩？”
“是。尤其是年纪小又不谙世事的小女生最吃这一套。”秦慕阳笑：“怎么？你也上钩了？那我是不是以后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想太多，我又不是年纪小又不谙世事的少女。”
苏念初无从得知，他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
又问：“那我问你，你一共祸害了多少女人？”
“你想问的是跟我有关系的还是没关系的？”
他问这句话，脸快要贴到她脸上来。
苏念初静默一瞬，没有离开他漆黑的眸子，说：“都算。”
“那就太多了，你等我算算。”
秦慕阳垂头，做思考状，苏念初看得心中有点毛毛的。
这男人，还要算一算。到底是有多少？
虽然对成年人之间的游戏也见怪不怪，但她自己还未开放到想拥有一个跟跟多女人有关系的男人。
“秦慕阳”
“别打扰我。”
“秦慕阳！”
苏念初掀开被子，要从床上起来：“你自己慢慢算，我要走了。”
“哎。”
秦慕阳一只手把她抓回来，她还要挣扎。
他巧妙躲过她受伤的位置，对着脸就亲下去。
等到她瘫软无力时才放开。
“苏念初，是你要问的，也是你把我打扰到的。”这种招数，在几年前他就用得游刃有余了，等到她没有力气反抗时，最好说话。
“打扰到我，我就计算不出来了，所以，只有你一个。”
苏念初睁大双眼盯着她，还在努力喘气。
他说的话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你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是记不清楚，只记得最近的我是吗？”
“记忆之中，印象之中只有你。”秦慕阳靠近，抵着她的额头，沉声问：“女人，你平时不看新闻吗？”
“嗯？”
跟新闻又能扯得上什么关系？
“你见过哪一家媒体逮到过我跟哪个女人在一起？”
“切。”苏念初说：“这个年代，只有你相信媒体的报道，人家还说你不近女色呢？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那是他们说的，我从未说过。”秦慕阳说：“当然，如果有色女送上门，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比如像你这样的。”
“去！”
苏念初说：“秦慕阳，谁色你了？谁色你了？明明就是你对我图谋不轨的。”
“那你不是也卧轨了吗？”她挣脱开，他用力控制住她的后脑勺，令她半点动不了。
“你也是愿意的，对不对？”
“我没有。”苏念初真的服了他了，还什么“卧轨”这样的词就用上了。
“看来刚刚我证明得还不够。”
话闭，苏念初只瞧见他的五官在自己面前变得更大，根本来不及逃离，他的唇再一次霸道地袭上来。
封口。
最后两个人相拥躺在床上，秦慕阳感觉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仿佛被火灼烧一般难耐。
动都不敢动一下。
“苏念初，不管什么时候，别听别人的，有什么直接来问我就可以，我什么都告诉你。
真的只有你一个，是你的出现，才让我把世界上的人划分了性别。”
是你的出现，才让我把世界上的人划分了性别。
苏念初听得愣神，一时半会儿，清醒不了。
他用手轻轻摩擦她的掌心，酥麻感从触碰的地方传到四肢百骸。
“好了，睡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