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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是瓦老怕我不守承诺,提前离开,所以才来这里堵我的吧。”
梁静邪邪地看向瓦老,一语中的,戳穿他们来这里的真正原因,而后者,则尴尬地挠了挠头,清了清嗓子,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什么都逃不过静丫头的眼睛。好吧,老头子我也不废话了,静丫头,快把你挑中的其他原石给我,我全帮你解出来。还有,那个赫老头,你也甭让他闲着,之前的月牙,你给他瞧瞧。虽说他比我晚入行两年,经验没我丰富,不过,你的困惑,他还是能解答的。”
话音刚落,眼尖的瓦老,一眼便锁定了床脚那个不起眼的篮子。
他的身形快得跟个猴儿似的。
不一会儿,他就消失无踪了。
只有沈擎傲看到,瓦老拎着篮子,去了套房的另一个房间,专心致志,心无杂念的解石。
至于被瓦老推出来的赫老,浅笑着坐在凳子上,等着梁静把那块被瓦老吹捧的天上有,人间无的月牙翡翠,拿出来。
“赫老,请您过目。”
梁静恭恭敬敬地将月牙翡翠递到赫老手中,然后坐到沈擎傲身边,一齐看着赫老鉴别。
起初,赫老的表情异常严肃,就像是做题时遇到最后一题,乍一眼毫无头绪,但渐渐地,有了第一小题第二小题的引导,答出最难的,也并非一点办法都没有。
“妙妙妙!实在是太妙了!”
赫老突然连喊三声妙,让一头雾水的梁静和沈擎傲,知道他应该分析得差不多了。
“我就跟着瓦老头一起喊你静丫头了。”赫老回头看向他们时,眸底喜悦仍旧没消退,“静丫头,这块月牙,集合了老坡满绿玻璃种和高冰种蓝水。是这样的,在翡翠里,玻璃种属于上品,而老坑玻璃种就是其中的最高档。这块月牙原石里的色玻璃(老坡满绿玻璃种),更是翡翠中的极品。换句话说,哪怕在那些顶尖的收藏家里,也极其罕见。”
“再说到这个高冰种蓝水,虽说档次降了点,透明度也不如玻璃种,但胜在光泽度极佳,且在质量在冰种之上,所以它能够得上高冰种的门槛。而且,冰种在我们眼中,是洗尽浮华尽显沉静的典范,最适合成shú_nǚ性佩戴,也最能彰显她们的气质。”
“最后在说到中央的金丝,可谓是恰到好处,完美的将两种翡翠,鲜明扎眼的区分开。最难能可贵的是,它是天然形成而非后天人工植入,也就是说,在大自然中,这种浑然天成的阶级区分,已经早有定性,完全符合自然规律,以及物竞天择的道理。”
“那赫老,我能问个很俗的问题吗?”
“静丫头是关心它的价值吧。”
正如一开始梁静戳穿他们的目的,这回,也轮到赫老猜中梁静的心思。
“嗯。”
“根据我的评估,这块月牙翡翠,在市面上,保守估计,是这个数。”
赫老沉思片刻,最终举起一只手,在她眼前定住。
“五千,还是五万?”梁静猜了两个数字,得到的,均是赫老的摇头。
“难不成是五百?”
赫老轻笑道:“静丫头为何对自己这般没信心。”
“五十万。”
沉默许久的沈擎傲,直接喊出梁静难以想象,也不敢说出口的价格。
“没错。我心里的价位,就是五十万。”赫老摸了摸他的标志性小胡须,嘴角的笑意更甚,“如果有人炒热,那么在这个价位的基础上,再翻一倍,也不是大问题。”
“一百万!”
梁静惊讶得直接喊出声,差点惊着隔壁房间认真解石的瓦老。
“静丫头,老夫已经回答完你的所有问题,要不然,你也回答老夫一个吧。”
“不行!”
没等梁静回应赫老,沈擎傲又替她抢答了。
“为何?老夫还没说出困惑,沈总为何急着替静丫头回绝?”
“静儿找到这块月牙,纯靠运气,因为她是我的幸运女神。”
听完沈擎傲的解释,赫老眸底的激动,悄悄褪去,微扬的嘴角,也逐渐平缓,继而沉默了。
梁静从他的解释,以及赫老的表现中,大致猜到赫老想要她解答的困惑。
所以,她猜测,沈擎傲替她拒绝赫老,有两层原因——
其一,保护她,以防她的赌石天赋被泄露,引来某些人的眼红妒忌。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其二,为她解围。因为事实上,连她自己都还没搞明白,为何自己有这层赌石天赋,或许跟她的身世有关。
在他没替她调查清楚她真正身世之前,任何可能泄露她信息的风险,他都不会去冒。
好在赫老并非八卦之人,既然梁静和沈擎傲不肯说,他也不强迫他们。
怕他们不了解有些行内术语,增大等会儿鉴玉的难度,趁着瓦老解石期间,赫老就充当起翡翠百科全书,免费替他俩科普了关于翡翠更深层次的知识内涵。
沈擎傲对翡翠不太感兴趣,要不是为了陪梁静,光是这些专业术语,他听得差点瞌睡过去。
“静丫头,你是魔鬼吗?”
客厅的学习氛围,空前浓郁,或许是赫老的讲解方式非常对梁静的胃口,不知不觉,她也爱上了神秘而高贵的翡翠。
直到瓦老的出现,打破了这层诡异的学习热情,也帮陷入“苦海”的沈擎傲,解脱出来。
瓦老激动拿着两块刚解出来的翡翠,着急忙乱地跑出来,一个没留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