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精力有限,只查了”
沈擎傲冷冷地扫了眼办不成事还找借口的属下,气得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杯子,狠狠地砸在那人跟前。
玻璃破碎的声音,异常刺耳。
那人吓得踉跄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身体怕得抖成了筛子。
“滚”
即便得到了“特赦令”,那人离开时,也是磕磕绊绊,好几次差点摔跪在地上。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洒落一地的文件夹,以及碎成渣渣的玻璃杯
梁静本想避开地上的杂物,又忽然想到自己根本碰不到这些东西,所以大大方方地走到沈擎傲面前。
曾经的他,是何等威风,何等高傲,可眼前的他,竟是这般无奈沉重,失魂落魄。
梁静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抚上他憔悴的俊脸,结果她的手,透明如无物,从他脸上穿过,不留丝毫感觉。
“傲,你到底在为何事发愁”
梁静喃喃自语着,偶然间瞥到他办公桌上的台历。
2017年12月20日。
不就是她中枪住院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