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殷浑浑噩噩地站在学校操场上,炎热的太阳并没有使他感觉暖和一点,自从他父母上个月离婚后,他的整个都是冰冷的。
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出轨那个骚里骚气的大学生,一看就不是个好的。难道他和妈妈幸幸苦苦那么多年不离不弃,从一无所有创业到公司上市,那么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在被妈妈当场撞破后就毫无挂念地闹着要离婚,自己被判给妈妈一起过日子,为了那么个女的,连自己这个曾经最爱的儿子都不要了,只因那个女的说不想要便宜儿子,给人当后妈。
李殷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对父母离异更伤心一些,还是对父亲抛弃自己更痛苦一点。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努力学习了,尽管他也知道高三很重要,高考能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人的一生,但是他的人生在父母离婚的那一刻就已经毁了,成绩再好也不会再成为那个人的骄傲,他已经不要自己了。
后来他的成绩一落千丈,天天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日日夜夜的玩手机看直播,只有让那些搞笑的视频充斥着自己所有醒着的时间,自己就能不想那些伤心事。
而他之所以在全校学生都上课的时间站在这也是因为上课看直播被语文老师孔老师抓,然后在这罚站。
“唉,还是看直播吧,这一无所事事就控制不住的想这些伤心事。”李殷掏出裤兜里的手机,刚准备玩就感觉头晕沉沉的,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起来,在感觉自己要晕倒的那一瞬间,李殷大爆粗口。
“卧槽,老子不就是在课堂上偷玩吗,居然敢让老子罚站,别让老子找到机会狠狠虐你子孙万代。”
唐朝,国子监
所有的人瞬间都安静下来,震惊地看着靠窗那边的李愔。
讲台上的孔颖达气得脸色红了又黑,胡子一颤一颤的,全身都气得发抖,狠狠地盯着李殷:“好,很好,老夫是教不了梁王这样的学生,老夫现在就去和皇上请辞。”
李殷现在有点懵,他只是晕倒之前下意识的胡乱抓,没想到居然还抓到课桌了,他不是在空荡荡的操场上罚站吗?哪来的课桌,这些人又是谁?
他现在脑子乱得很,感觉脑海里好像有一股力在拉拉扯扯,让他感觉脑袋都要炸了,那个老头子居然还在那噼里啪啦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这让他实在受不了大吼:“你tm神经病,爱去哪去哪,别在这吵得要死。”
“你…你…”孔颖达手指着李愔,气得说不出话,衣袖一甩离开了学堂,他一定要去向皇上告状,皇上要是不狠狠地惩罚这个可恶的家伙,自己就罢工。
孔颖达一走,学堂里立马就热闹了起来,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李愔这也太过了吧?孔夫子不过去让他罚站而已。”
“谁知道他又发什么疯呢,反正他一直就猖狂的很,无恶不作。”
“这下子都把孔夫子气走了,估计是逃不了一顿板子,好像离他上一次也没多久。”
“那是他活该。”
坐在前排的李恪听到这些讨论既生气又担忧的转过头对李愔道:“呆会父皇召见你,一定要诚恳点认错听见没?”
“我……”
李殷刚想开口骂娘就华丽丽的晕了过去,倒在桌子底下。
“六弟,六弟……”李恪看到自己同母所生的弟弟晕倒在地吓得大喊。
他这一晕吓得所有人一跳。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就晕了?不就罚站吗?”
“嘿嘿嘿,我看有的人是害怕被皇上责罚,装晕的。”
“看来他也不是完全蠢的,还有点小聪明。”
听听这些讨论就可以知道李愔有多么不受人喜欢,除了他亲哥哥,就没一个担心他的。
李恪扶着自己弟弟不管怎么掐人中都没反应,担心的不行,又听见周围人幸灾乐祸,李恪气得不行对着离得最近的一个胖子吼道:“赶紧去叫太医啊,要是我弟弟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让你们好过。”
长孙冲一听就忙出门找太医去了,不过临走前嘴里还嘟囔着:“又不是我害他晕倒的,关我屁事。”
李殷晕过去后就对周围的事一无所知,他来到一个奇怪的空间。
周围都是黑黑的一片,在他对面的角落里站着一个白嫩嫩的男孩子,虽然才七八岁左右,但是能看得出将来必定是个美男子。
小男孩瑟瑟发抖的窝在角落里,眼睛里全是对未知的惶恐。
李殷看着小男孩这个样子也不禁起了怜悯之心,在这么个黑乎乎伸手不见五指,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地方,别说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就是他这个18岁的成人都有点瘆得慌。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吾乃梁王李愔,你是谁?”
“呵呵,你这说话还怪怪的,大哥哥和你很有缘,我也叫李殷哦。别怕,大哥哥在这陪着你。”
李殷本是想安慰一下小家伙,没想到自己刚说完,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家伙突然板着个脸,气得小脸都红了。
“放肆,你居然敢冒人皇亲。我一定要让父皇把你千刀万剐。”
“额…”李殷看着这小屁孩,心想这是哪家的奇葩孩子,这是看了什么电视剧入戏这么深。不过这小屁孩的此时样子让他觉得很可爱,让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想掐一掐那白乎乎的脸蛋。
只是他刚一碰到那个小孩,异变突生,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朝着小屁孩撞了过去,然后他惊恐地发现那个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