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上还是不上!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若是上了的话……方程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若是不上……
那还玩个锤子,早早放弃兽耳娘改为攻略维罗妮卡去吧!
所以说,方程现在陷入两难的抉择!
人家就躺在那里了!你是上还是不上!
纵观全局,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兽耳娘变回了真身所导致的,方程就算再怎么不是人、再怎么biàn tài、再怎么疯……
也不可能去对一条狗下手啊!虽然有可能是兽耳娘的真身……
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无从下dio……
摇曳的烛火将方程的面容印衬的阴晴不定,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甜蜜一笑、时而乌云密布、时而……
总而言之,他脸上的表情深刻形象的反映出此时内心处的剧烈挣扎!
最后,方程面色一暗,仿佛是做了什么无比痛苦的决定般,他面露挣扎之色,手却坚定而缓慢的脱起身上衣物……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自己看上的,就算跪着哭也要上了。此时不牺牲小我,等兽耳娘变回去的时候又怎么能博取她的欢心!
换过另外一种思路!
我连你的真身是条狗都不在意了,难道你会连一点感动都没有?
回想起兽耳娘娇俏的容颜、细腻嫩滑的嫉妒、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方程不由得春心一荡,即便是看向那条一身白毛的大狗时也是内心火热的了。
方程穿着一条四角裤悄悄爬shàng chuáng,用被子盖住自己和大狗,然后……猥琐声线从被子透出。
“诶嘿嘿嘿~~~~玉烟~~我来了~~~”。
“所以你打算对大白做什么”?
下一刻,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帐篷外传来。
方程猛然将头钻出被子,惊慌望向声音来源处。
只见玉烟俏生生的伫立在掀起一边的帐篷处,面无表情,目光冰冷。
轰隆隆——
恍若晴天霹雳!
方程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被雷劈了,有点转不过弯来。
门口站的人是兽耳娘……那被子里的那条大狗是怎么回事?
难道它不是兽耳娘吗?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
我是永远不会错的……
一种可怕的猜想忽然浮现在脑海里,方程的大眼里无比惊恐!他受不了这种打击!
难道被子里的真的只是一条狗?不是兽耳娘?
如果猜想是真的……那他可以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去zì shā了!!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那里”!
方程结结巴巴的说道,因为紧张害怕,他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玉烟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你以为呢?我一直都在外面”!
“你为什么要在外面啊!乖乖躺在床上等我……唔”!!
咆哮着,方程急忙捂住嘴巴。
好险!差点就说出心里话了。
玉烟耸耸肩,并不打算正面回答方程的问题,他轻吹口哨,床上的大狗顿时一跃而起,摇头晃脑的朝着帐篷外奔去。
方程:“......”。
好吧!感情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方程脸色讪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却无人发觉他那低下的头颅中,微眯的双眼已经充满怨毒!
我对你一往情深,而你却一直无动于衷!甚至无视我的感情......
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
没有人可以......
所谓的由爱生恨大抵就是方程此刻的状况。
“吃饭了”。
“昂~~”。
帐篷外传来一声呼唤,方程顿时浑身一震,将之前报复的想法丢到了九霄云外,麻利的穿好衣物,屁颠颠的跑了出去。
果然......这个家伙是不能对他抱有幻想的......
幸存者营地里居住在帐篷里的人很少,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居住在帐篷里并不是很安全,原因很多!
气候多变,太阳很少出现,而且天色通常都是这种半亮不亮的缘故,很难知道下一刻的天气回事怎样的,也许前一秒还是风平浪静,可下一秒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故此!结合种种因素,居住帐篷的大都是些不受欢迎的人。
方程走出帐篷,帐篷前被清出一块空地。篝火充起数米,木料噼啪作响,他不见外的贴着玉烟坐下,看着她往火堆里填了些干草树枝。
篝火的上方还挂着一个铁锅,锅里煮着些许糊糊状的东西,糊糊在火焰的加热下沸腾冒泡,不时还能看见类似于植物根茎之类的东西在锅里翻滚。
火舌映得玉烟那张秀丽的脸蛋明灭不定,方程眼神大胆而火辣的盯着她猛然,是不是还抛个飞眼过去......
是的!他就是一个百折不挠、越挫越勇、死缠烂打的男人。
似乎是因为被火焰的温度所烤炙,又似乎是被方程盯着看久了,玉烟秀丽的脸蛋及脖颈微微泛起诱人粉色。
“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方程挑了挑眉,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
“我在看一些很特别的东西”。
“哦?是什么”?
“我看到了你眼中的熠熠生辉,你却看不到我渴望接近你时的卑微”。
闻言,玉烟的嘴角勾勒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方程悄悄的将手伸过去,鬼鬼祟祟的朝玉烟身后挪动,目标是那毛茸茸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