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荷却看着左护法项天道:“项天兄,不必管他,若您担心他回去报信,直接将他绑了便是,只是这半年,我也只得了这一个贴心的护卫,希望您高台贵手,莫要伤及性命。”
“哈哈哈,好,好,好,何兄此人,果真指的一交,他嘛,一起去我的落脚之地也无妨,只是,刚才何兄说的话,为兄也要解释一下。”左护法项天促狭一笑,目光揶揄的看着静荷。
静荷一愣,道:“什么?”
“为兄我不喜欢女人!因此何兄你不必在意,虽然你的脾性甚合我的胃口,却终究是女子!”左护法项天毫不顾忌的暴漏他好男风的喜好,完全没有一点遮掩。
虽然静荷事先知道,并且在此事上也只是为了装傻充愣,调节氛围,但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着实让静荷愣住了,一时间讷讷的不知该如何时候,最后只能尴尬一笑道:“这个,男女相爱,本就是阴阳调和,天地至理,您为何如此讨厌女子!”似是不解,似是被别人鄙视身为女子而不甘,静荷表情十分尴尬。
见静荷如此表情,左护法项天却笑的更加欢畅,觉得静荷的表情,特别好笑,没有对他喜好的鄙视,也没有别的什么恶意,只是淡淡的不解,这种表情,让他十分享受,他仰天长笑一番,这才道:“我只是爱上一个人,无关男女,那人恰好是男的,我在他熟睡的时候发过誓,绝对不碰任何女人!”
静荷没有想到他对赫连沧海竟如此深情,微微一叹道:“那人好福气!”语气颇为羡慕。
谁知这一声感叹,倒将左护法项天的哈哈大笑声,瞬间打断,他犹如吃了苍蝇一般,咳嗽脸色难看的喝了口茶。
静荷诧异的望着他,无声询问,项天却苦涩笑了笑,并不解释,又牛饮了几杯茶。
跪在地上的雪杀此时脸色难看到了几点,难以想象,若是主子在此,听到公主与别的男子谈论的这些情情爱爱,是不是会醋死,或者直接一剑把这嚣张的什么项天给直接斩了。
而且,公主竟然要跟这厮去什么落脚之地,那不是邪教的聚集地嘛,他虽然一早就知道公主向来大胆,但是却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往敌营里面钻,这不是找死吗。
左护法项天手中茶一饮而尽,便甩甩衣袖,站了起来道:“走吧!”
静荷也随之站了起来,应和道:“好!”
雪杀自然也随之站起来,跟在静荷身后,刚才项天已经答应静荷带着雪杀这个护卫了,因此,便默认了雪杀的行为。
左护法项天十分爽快的将整个后背留给静荷,三人先后下楼来,出了茶楼,静荷与项天两人并肩而行,往北行去,随后运起轻功,三人迅速消失在街道里。
出了城,左护法项天看了看城门外不远处的一个茶水摊,走了过去,朝那端茶送水的店小二说了什么,店小二看了看静荷和雪杀,而后点点头
,右手屈指打了个呼哨,片刻之后,不远处过来一辆马车,朝静荷几人跑了过来。
静荷看着这架势,朝项天说道:“如此正好,可否需要蒙上眼睛,一避嫌疑!”
见静荷如此懂规矩,左护法哈哈一笑道:“那倒不必,马车没有窗户,里面包裹铁皮,因此,不用蒙上眼睛,我们坐在马车里,谈天喝茶,相信很快就能到达目的地!”
静荷用折扇敲击了一下手掌心,惬意一笑,欣然道:“如此最好,项天兄的为人,最适合交朋友!”说罢,当先踏上马车。
雪杀随后上来,满脸着急,静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会有事的!”这一点,静荷颇为自信,自己浑身上下的毒药,别说三千人,就是三万人,也能在半个时辰之内全部放倒。
“可是……”雪杀还是不放心,是万份不放心!
静荷笑了笑道:“雪狼一直都在我身边,就在附近,若是被囚禁,还有雪狼!”唯一担心的便是被囚禁之后怎么办,但是有雪狼在,便有了传讯之人。
“好!”雪杀这才放下心来。
片刻之后,左护法项天仿佛将事情已经交代好,便也上了马车,车夫一扬马鞭,得儿驾一声,马儿杨蹄飞奔起来。
“项天兄,可以给我讲讲您爱上那个人的故事吗,我很好奇!”静荷一脸小星星的看着项天,仿佛对这方面的事情十分好奇。
项天却有些嗔怒的撇了静荷一眼,良久不说话,就在静荷以为他不会说了的时候,他才长长一叹道:“反正你们是外人,倒没什么可说的,说起来,我爱的那个人,你也见过,便是昨天晚上受伤的人!被我亲自砍伤的,多亏你昨天出现,如若不然,我真害怕一怒之下杀了他,我总是在不经意间伤害他。”
“啊?”静荷目瞪口呆,啧啧半天这才道:“他不是您的爱人吗,项天兄为什么要将他砍伤,我是大夫,对伤口关注的自然多一些,他肩头的伤,一直蔓延到胸口,险险就要伤及心脏,您下手若是力道再重一些,就是我,就是我师父也救不活他!”
都说女子有演戏的天赋,而且最喜欢八卦新闻,从赫连沧海那里无法打探到的他与他仇人的爱恨情仇,倒是从这项天身上问出来了,静荷觉得,此时自己的表情,堪称完美,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迷惑了敌人。
“一言难尽!或许是我一厢情愿想将他留在身边,却总是做错事伤害他,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他那样霁月清风,温文尔雅,却又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