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娟和刘艺两个人一路无言就这么走到了诊所,刘艺在诊所里面难免有一些不懂的东西,所以杨文娟准备教她一下。
她走到储存室,细心的告诉她每样药品存放的位置,以及日期和具体的药效。还告诉她一般遇到的病人症状和需要做的处方。
刘艺就算心里还有什么不满,但还是w乖乖的听杨文娟给她讲课,还顺便拿了一本本子记录了下来,听得很认真。
因为她心里想的是,自己不能把诊所这块大招牌给毁了,当初杨文娟给了她本就有很多人不满意,所以她必须弄出点样子来给他们看看。
杨文娟倒是也尽职尽责,没有抱怨什么,面对刘艺时不时的问题,也认真回答并举一反三告诉给她。
过了不久,该讲的都讲完了,天也已经黑了一大片,所以杨文娟准备回去了。这时,她接到了保姆的电话。
“喂,怎么了?”杨文娟问。“是这样的,方方估计是很久没有看到你了,就算是圆圆来哄也不管用,要不您回家来看看吧,他大概是想您了。”保姆回答她。
杨文娟“嗯”了一声,挂掉电话,准备回家了。她跟刘艺说,“家里有点事,我先回去了,你再待一会也行。”说罢就走了。刘艺没有挽留,也就挥了挥手,表示知道她要回去了。
等到杨文娟走出诊所之后,刘艺待在诊所看了一会笔记,也就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就关了灯和把门关上,回了家。
这边,曾少昊办完了事,心里却还是想着刚才碰到杨文娟和刘艺的事情,心里很不痛快,所以想要找个地方发泄。
于是他来到了一个村里朋友开的一家酒吧,离村里也不远,他进去之后随意点了一杯酒就开始喝。喝完了一杯之后,还是无法消愁,于是他又点了一瓶。
朋友看到了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办完了事就跑过来坐在他旁边,取笑他:“情场失意了?”他点点头。“我一猜就是。”朋友也喝了一杯。
“还不是白白交出了自己的一份心意结果对方还不领情。”曾少昊自嘲地对朋友笑笑,喝下了一点酒。
朋友挑挑眉,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啦,别在这里借酒消愁了,要振作起来,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天涯何处无芳草。”
他摇摇头:“不,她不一样。”说罢,又仰头喝下半瓶酒。朋友领会似的摇摇自己的一根手指头:“你错了,这个世界,每个女人都没什么两样,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
“我注定得不到了吧?”曾少昊问自己的朋友。朋友咳嗽了一下,说:“那要看你自己了。我给不了你什么建议,爱情需要两个人。”朋友如是说。
曾少昊听了,未置一词,只是轻轻摇晃着自己的酒杯,看着里面的红色液体,不再说话。朋友看到他这样,觉得估计也劝不动,就吩咐他自己要去忙了,就走了,让他自己冷静。
他点点头,仍旧自己喝着酒。期间,不少穿着暴露的女人过来搭讪,也有不少长的好看的,可是他依旧很冷漠地把她们推开。
“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一个女人抱怨地说。“是,我就是这么不解风情。既然你知道,那就快滚。”曾少昊不耐烦地说。
“你!真是一个不领情的男人!真是的!”女人烦躁的说。曾少昊冷笑,不肯搭理她,自己闷闷地喝酒,把她晾在一边。
女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转身离去寻找新的目标。他看着灯红酒绿的酒吧,人来人往,心里怎么都堵着不痛快。
到底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哭笑不得,自己真是像个女人一样多愁善感,为了一个杨文娟如此费心费力,不知道值不值得。
喝着喝着,他已经有点醉了,眼前一片朦胧,仿佛看到了杨文娟就站在他的眼前对着他微笑,美的不行。
他喃喃自语,对着眼前杨文娟的幻影说,“文娟,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把手镯送给刘艺,那可是我精心挑选的啊,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恨恨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很多人听到了这个大动静,都纷纷转头过来看着这个喝醉的人。
曾少昊却完全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别人行注目礼,还在那里自己发泄着不好的情绪。
朋友也看见了,不希望他一直被人这么看着,于是他大声的说话,想要借此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来吧,不要在意那些小细节,来,嗨起来!”朋友大声的呼唤着他们,其他人听见了,纷纷鼓掌开始跳舞,最终成功的转移了他们的目光。
曾少昊已经醉了,所以完全不管不顾别人的看法,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他深深地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找杨文娟问清楚。
“我一定要问清楚,文娟,你给我等着!”曾少昊自言自语一般地,恨恨地说着。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他有点想哭,却还是忍住了,男人有泪不轻弹,他用力的擦掉在眼睛里打转的眼泪,咬紧了嘴唇。
如果不问清楚,不然,这心里堵得慌。他用力的握紧了酒杯,把最后的半瓶酒全部一口气喝完了,就交了钱给朋友,转身离去。
“需要我帮你叫车吗?”朋友问了一句。他精神恍惚地摇摇头,摆手说不用,他要去找人,然后就离开了酒吧。
走到外面。估计是胃里面撑不住了,找到一根电线杆,曾少昊就开始在下面不停的呕吐。这时,身后,李旭正在走过来。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