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甜想了一圈,心那个累啊,悠悠叹了口气,又喃喃自语,“都说好事多磨,我不知道在我身上会不会磨出好事!”
“什么好事?”,瞿白宁最近真的觉得这姑娘神经质,多愁善感还易怒,瞅了几眼,又问道,“你是不是喝上脑了?”
只能这么问,反正也不给再提陈池。
陈池啊陈池…现在应该还在国内吧,他知不知道他造孽了。
正想着…办公室的门突然推开,瞿白宁和伯甜同时看了过去…
呃…是厉初言!
“阿宁…该回家了!”,嘴里轻描淡写的几个字,眼光却灼灼火热。
苍天无眼,居然追到这里来了,瞿白宁捂脸,抬手挥了挥,“你去外面等着,我跟伯甜说完话就出来!”
厉初言一听,眼光轻飘飘的飞了一眼,还是把门拉上,退了出去,瞿白宁从玻璃窗口看到他出了诱色。
叹了口气,起身摁住伯甜的肩膀,温声说道,“甜甜…我们送你回去吧,你喝了酒,开车是不可能的!”
“嗯?”
伯甜抬头看她,无所谓的摊手,“也行…反正酒也喝了!”
反正…伯甜叹了口气,歪歪扭扭的站起,高跟鞋很不规律的砸在地板上,瞿白宁看着,赶紧扶住了她,“小心点儿,给我站稳了,下面有那么人看着呢,一个酒吧老板喝多了被人抬走说出去多丢人!”
“你别提丢人,你别忘了,你还喝的不省人事,被黎程淮抱进医院呢!”
伯甜有些晕,但脑子还好用,穿高跟鞋就比瞿白宁高,就很豪迈的搭上了瞿白宁的肩膀,又懒懒的接了句,“小白…以你对陈池的了解,如果是我先追他会不会有结果?”
哦哟…
主题终于来了…
但是这个问题…瞿白宁想了想…发现她也回答不了。
想了一圈儿,才说出一句话,“那个…甜甜啊…陈池这个人吧…他做事按着心来,我记得当初他爸妈抵死不同意他进这个圈子,可他也抵死杠住了,义无反顾!
为什么?因为喜欢!他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坚持。不管吃多少苦流多少汗,都坚持住了…
同样…他不喜欢的东西,就算你摁着他的头逼迫他去做,也不一定有结果。
所以啊…甜甜,你追他有没有结果这事儿,还看得看他想不想有结果!”
大实话了…
伯甜眼眸沉沉有气无力道,“那你说…陈池到底喜不喜欢我?嗯?”
“我不知道…”,瞿白宁果断的回,“这个你得问陈池,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而且现在你跟他接触的机会比我还多,你问我啊…那要不我直接问陈池?”
“哎——”
“疼——”
瞿白宁怪叫,因为伯甜给她锁喉呢,锁得她像个小鸡仔。
“给我老实点,要问也是我问,你问算个什么事!”,伯甜霸气丢出一句话,放开了她走出了诱色。
瞿白宁大吸了口气,给自己顺畅了一会儿,才撒腿跟上,把她拉回来,塞进了车里。
司机当然是厉初言!
把伯甜送到她楼下,瞿白宁原本想送她上去的,可伯甜大手吸挥让他们赶紧滚蛋…
呃…好吧…
瞿白宁也大手一挥,叫厉初言赶紧开车走人,心里暗骂这火气得上天了!
其实吧…这火气何止是上天…都快把伯甜的心给烧焦了。
晃着晕晕的头从电梯里出来,低头边在包里翻着钥匙边迈着曲线路往门口走。
包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怎么翻也翻不到钥匙,火气一上来,很愤怒的把所有的东西一股脑倒了出来…
噼里啪啦…
化妆品啊…车钥匙啊…票子啊…钱包啊…撒了一地!
伯甜定了定神,在一堆东西中扒拉出钥匙,然后像收垃圾一样把地上的东西一把一把的丢进去!
就是这时候…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还没去开门,门板就自己拉开了一条缝!
嘎吱——
又开了一条缝…
伯甜眼一眯,赶紧抬头看去…
没有想象中的惊险场面…但有些惊吓!
因为她在那条不大的门缝里,看见了一张貌似很熟悉的脸。
愣愣的…她忘了动作!
陈池看她一脸的迷茫,再看看地上的还没收好的东西,无奈摇头,很利落的溜出来,把东西都收了包里,然后拉着呆呆愣愣的伯甜进了屋。
整个楼道里安安静静的,谁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伯甜…你喝酒了?”,陈池看她还迷茫着,身上也带着一股酒味有些不高兴。
刚刚看她脸色泛红,还以为是见到自己之后太激动了呢,现在一看,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瞅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人,还是问道,“家里醒酒的吗?”
“没有…喝酒不就是为了醉吗?为什么还要醒?”
逻辑很强悍,伯甜软软的倒了过去,把高冷到头的屁墩儿放在自己肚子上,歪头看向陈池,很没情绪的问,“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提前说一声?”
陈池一听这话,笑得像只二哈一样凑过来,眯着眼道,“悄悄的来,给你个惊喜嘛!”
惊喜?伯甜微微扯动了嘴角。
陈池很久之前就知道她家的密码,那时候他很不要脸以屁墩儿为借口要到了密码,重点是他得逞之后她也没想过要换。
还是那句话,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