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一睡不醒那该多好,可惜不能!
第二天照常的点、照常的时间,她睁开了眼睛,昨晚忘记拉窗帘,晨阳从缝里钻了进来,打在她的脸上。
瞿白宁慢慢爬起,只觉得头重脚轻全身都在酸痛,挣扎了一会儿,又软软的躺了下去,看来是气火攻心——气病了!
真是…
伸手摸索着床头柜上的手机,闭着眼拨了个电话。
嘟了几声,那边就接了…
“甜甜,我生病了…想喝御粥记的鲜虾肉丝粥!”,瞿白宁没等人说话,率先软软的撒娇,带着晨起软糯的鼻音!
她知道伯甜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撒娇,开口必胜,百试不爽…
可她没想过,她打错电话了…
厉初言听着这软软的一句话,扣扣子的手一顿,把手机拿开看了一眼,嗯…是同一个人没错…
嗯…应该…确实是病了呢!
脑子都不清醒了!
嘴角莫名勾起,温声回道,“嗯…知道了,我今天有事,会叫胡秘书送过去的!”
嗯?
瞿白宁神识一下子清醒猛的睁开眼睛盯着那一串号码,瞳孔地震啊!
靠!
这什么鬼!真的是病糊涂了!
“病得重吗?”
温厚的嗓音又传了过来,瞿白宁捂脸没有回话,而是直接掐断!
“啊…怎么会打到厉初言那里!”
瞿白宁哀嚎着,手使劲儿的拍着床…
“丢脸丢大了!啊!”
昨晚才指着人家鼻子骂他不可一世,今天又大清早的打电话给人家,还是那种语气。
欲擒故纵?
“啊!”
有病啊!
抬起手机滑到通话记录,刚换手机,她没有存号码的习惯,一串串都是数字,看着看着又忍不住抹了一把脸,怎么就忘了昨天最后一通电话是给厉初言。
为什么把人拉黑了,自己就能打得通?
又为什么伯甜和他的号码猛的一看长得又那么像呢?
“靠!老娘不活了!”
瞿白宁有气无力,真想一头撞死,脸还要不要!要死啊!
不过想要也捡不回来了,真希望厉初言也没有睡醒,就当做了个梦。
但那怎么可能,厉初言清醒得很,看着她突然挂断,想了想还是回了一个过去,打不通?
嗯…他好像明白了,退了出来打了个电话给胡秘书,让他去公司之前去一趟瞿白宁那里,带上药带上青柠路御粥记的鲜虾肉丝粥。
胡秘书脑子一懵,这又是闹哪出?
多问了句带什么药,可他们老总却说不知道,这又让他怎么带?
极限职业啊…有脑子又耐心还得会周全考虑!
唉…
但不管怎么吐槽,老板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办好,半个小时之后,胡秘书出现在了瞿白宁的家门口。
瞿白宁听着那突起的门铃,脑子里已经已经知道是谁,真想就这么死了。
烦躁的抹了把脸,还是要死不活的爬起,踱到门前…
看着那张脸…她松了口气,还好真的是胡秘书,要真是厉初言,她得疯掉!
“嫂子…这是厉总交代我买的!”,胡秘书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
瞿白宁看着那粥还有一大袋药,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疑惑的瞅了眼胡秘书。
“哦…厉总说您病了,但没说具体,我只能各种药备一些!”,胡秘书解释。
哦…这样啊…
厉初言身边的人,办事就是有魄力,这么多的药,估计放过期了都用不完。
仰头呼了口气,伸手接过胡秘书手里的东西,说道,“谢谢你,这大清早的还麻烦你跑了一趟!”
“哪里哪里,都是我应该做的!”,胡秘书笑笑,想了想,又补了句,“原本厉总是想亲自送过来的,但他今天有急事不在南城,等晚点儿,他会来看您的…”
呵呵…不在南城?
这倒是难得,今早的太阳估计也没从西边升起…
瞿白宁笑笑没当真,只随意点头说知道了。
回头把药和粥一丢,继续爬到床上,脑子里算是厉初言…
呼…这大清早的…看自己都给自己弄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呼…头疼!真的疼!要炸了!
忍着摸索到手机,拨通了伯甜的号码,这回是看清才打出去的。不想再丢人!
伯甜现在是随叫随到的二十四孝小仙女,听瞿白宁生病了,来得更快了,但是看到桌上那已经放凉了的粥还有药,眯眼问了句,“大早上的,还有谁来过?”
瞿白宁一听,又无力了起来,把把今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唉…这厉初言怎么回事儿,既然要送,那就自己跑一趟,毕竟是自己的的老婆!”
“什么老婆不老婆的,”,瞿白宁趴着有气无力的回,“别大清早的讲笑话!再说…人家厉总日理万机,能抽个空让胡秘书来一趟已经做的够好了!”
日理万机的厉初言…矛盾不断的夫妻…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仁慈了,亲自来什么的,她瞿白宁也受不起。
更何况只是个失误!不该出现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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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啦啦哦啦啦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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