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瓦剌可汗笑了一声,说道:“在我看来,除非大周想要向我瓦剌开战,否则大周皇帝是没有这个胆子扣留我的!”
“然而,大周想和瓦剌开战吗?”瓦剌可汗盯着小王子问道。
“应该会吧!”小王子的语气不是那么坚定,“大周近二百年来,一直在削弱我瓦剌的实力。
没隔一二十年的时间,大周总是要向草原动兵,以此来消除咱们对大周的威胁。
距离大周上次动兵,已经有快二十年的时间,想来大周皇帝肯定会再次向草原动兵的!”
听了小王子的话,瓦剌可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这话说的对,但也不对!”
闻言,小王子投去疑惑的目光。
瓦剌可汗解释道:“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时候大周是该向草原用兵了。
可你不要忘了,眼下大周西南苗人叛乱还未被镇压下去。而在西北,大周又向西疆部族用兵。
此时大周两线作战,国内根本就没有足够的精锐兵力向我瓦剌用兵。
如果大周胆敢如此的话,那便是三线作战。
大周有足够的国力同时进行三场战争吗?
以我看来,没有!
更何况,大周的那些大臣会支持他们的皇帝三线作战吗?”
瓦剌可汗的语气很坚定,“所以,在我看来,此番大周皇帝的举动,是为了炫耀大周兵峰,以此来稳住我瓦剌。”
“既然如此的话,那为何父汗不趁机出兵南下?”小王子问道。
“你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考虑事情太过片面!”见小王子如此说,瓦剌可汗摇了摇头,“以现在大周的国力,是无法同时支撑三场战争。
可一旦我瓦剌此时南下,大周的那些大臣肯定会向他们的皇帝进言,出兵征讨我瓦剌。
再说,因为晋中票号之事,大周已经对我瓦剌有所防范,如果此时我瓦剌大举南下,一定会无功而返的。”
又看了小王子一眼,瓦剌可汗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便是‘乖乖顺从’大周,待大周对我瓦剌的戒心彻底消除了之后,再挥兵南下,一举突破长城防线。”
“还是父汗想的周全!”
……
转眼间,春节已经来临。
除夕这天,张凌阳难得的又上了一次早朝。
因为已经除夕,大臣谁也没拿烦心事去叨扰张凌阳。
也因此,这一天的大朝会是张凌阳上的最开心的一次。
也难怪,大臣们口中没有说出什么烦心事不说,还一个个像是改了性子一般,一句句好听的话像是不要钱似的从他们口中说出。
一开始张凌阳很不习惯,毕竟他难得从大臣们口中听到什么好话。
可好恭维好听的话又有谁不愿意听呢?
张凌阳自然也不能免俗。
怀着愉悦的心情上完早朝,张凌阳便前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
此刻的慈宁宫中很是热闹。
除却怀孕的王皇后没有过来之外,其余嫔妃均来到了这里。
再加上前来请安的命妇及宗亲,慈宁宫的宫殿虽然很大,但却也是挤满了人。
“呵!这么多人!”见满屋子的人,张凌阳不由一愣。
前来请安的嫔妃、命妇及宗亲见张凌阳到来,纷纷起身行礼。
“都免了吧!”张凌阳摆了摆手,来到徐太后面前坐下。
陪徐太后说了一会儿话,因受不了满屋子里的叽叽喳喳,张凌阳便又匆匆离开了慈宁宫,回到养心殿。
刚进入养心殿,张凌阳便不由呆愣住了。
因为张凌阳看到,殿内,之前进宫请安的沈氏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养心殿,正坐在炭盆旁的凳子上,满脸娇笑的看着自己。
“你何时过来的?”只是眨眼的功夫,张凌阳便回过神来,走到沈氏旁边坐了下来。
“太后那边太过嘈杂,妾身受不住,便来陛下这边了。”沈氏解释道。
说着话的时候,沈氏起身,坐到张凌阳的大腿上,伸出双手搂住张凌阳的脖子,满眼的幽怨之色。
张凌阳亦趁势搂住了沈氏的细腰。
虽然沈氏已经怀孕三个多月,可腰肢还是那么的细,不见一丝臃肿。
其实在张凌阳踏入慈宁宫的那一刻,沈氏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慈宁宫。
与张凌阳有过几次鱼水之欢,沈氏多少了解一些张凌阳的性格。
张凌阳不是那种喜欢叽叽喳喳的人。
又料定慈宁宫里多是妇人,张凌阳肯定受不住会回养心殿。
所以沈氏便早早的来了养心殿等候张凌阳的归来。
至于结果?
果然不出沈氏所料,在养心殿内没有等待多久,便见张凌阳归来。
“皇上,您已经好久没有出宫瞧过妾身了。
您知道吗?这些日子,妾身每天都盼着皇上,想着皇上。”口中幽怨的说着,沈氏的手却没有闲着,伸进了张凌阳的衣服里。
“这样不好吧!”张凌阳轻皱了一下眉头,“朕听说,你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妾身是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见张凌阳说起自己的肚子,沈氏满脸的喜色,用右手抚了一下自己还未隆起的肚子。
“皇上,您知道吗?当妾身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之后,妾身是有多么的高兴!”沈氏脸上满是母性的光辉。
见沈氏这幅模样,张凌阳眼睛中不由露出探究的目光。
要知道,在自己的情夫面前,说自己怀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骨肉,是一件极其难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