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盐官和盐商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隐瞒这么多的银子?”闻言,张致远不由吃了一惊。
要知道,现在国库每年的税收也只是不到六百万两而起。
而区区一个扬州的盐务,就隐瞒了这么多的银子,由不得张致远不吃惊。
陈一鸣苦笑一声,解释道:“户部现在每年一百多万两的盐税,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从先帝时期开始,盐税收入就不足二百万两了,其中究竟有多少猫腻,根本就不用去想!”
见陈一鸣这么说,张致远这才释然,而后开口道:“劳烦陈尚书将刑部审理过的案宗给老夫看一看,老夫心里多少有个底。”
“张阁老客气了,下官这就命人将卷宗取来!”...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