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宁姬已经换了一身装束。
她身上只披着一件粉红的笼纱轻袍,里面不着寸缕,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在粉纱的掩映下,别具诱惑。
“大师,宁姬敬你。”
宁姬挨着顾白身旁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先是替顾白斟了一杯金红色,香气四溢的灵酒,随后也给自己的杯中斟满,“能有幸结识大师,是小女子的荣幸。”
顾白接过酒杯,往口中一倒。
“嘿,这酒不错。”
顾白咂吧咂吧了一下嘴,品味着口腔和喉咙中的浓郁酒香。
“这是用六十三种千年灵果灵草秘制而成的灵酒,名叫金红玉,酒气浓郁,千年不散,专供皇室,外面可喝不到呢……”
宁姬一杯酒下肚,雪白的脸颊上立刻多了两晕玫瑰般的红霞。
然后。
她螓首顺势往顾白肩头一靠,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庞上,带着一丝丝慵懒之意。
还有一缕缕幽香,伴随着淡淡的酒香,从她的身上散发而出,让人闻之欲醉。
顾白却是坐怀不乱,继续埋头苦吃。
这女人,玩什么把戏,他看的一清二楚。
不就是想色诱他吗。
他虽然九万年没有开过荤腥,但作为一名来自地球的老司机,就算约炮,那也要挑人不是。
这位骚气逼人的二皇女,他可看不上眼。
另外。
这个女人,虽然有点作,但毕竟是宁羽那小子的姐姐,他决定胯下留情,放她一马。
然而。
宁姬却是没有体会顾白的一片苦心,继续各种肢体勾引,外加各种语言暗示。
什么大师我好热,大师我胸口好闷之类的……
啪!
顾白伸手在宁姬的翘臀上狠狠一拍,语气玩味地道:“女人,你就这么想和我睡。”
闻言。
宁姬眼神僵了一下,然后瞬间恢复自然,语气委屈地道:“小女子只是倾慕大师罢了。”
顾白转头看了一眼宁姬,“睡还是不睡?”
宁姬娇躯猛地颤抖了一下,低下头,咬着牙道:“睡!”
“哈哈。”
顾白却是笑了笑,然后吐出四个字,“本座不陪。”
“你!”
宁姬豁然站起身,伸手指着顾白,气得浑身发抖。
她舍掉尊严,如此低三下气地逢迎巴结这个臭男人,最后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打脸。
她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坐下。”
望着不再伪装,彻底撕破脸的宁姬,顾白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眯眯地道:“本座之所以不陪你睡,也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
宁姬冷笑一声:“明明是故意羞辱本王,何必假模假样,惺惺作态。”
“你想和我睡,无非是想采阳补阴,从我身上获得好处。”
望着神情一变的宁姬,顾白微微一笑道:“本座损失一点元阳,倒是无所谓,可就怕你受不了啊。”
“什么?”
宁姬盯着顾白,目光惊疑不定。
“这都听不懂?那我就直说了。”顾白喝完杯中的酒,道:“本座这一炮下去,你会原地爆炸,当场灰飞烟灭,死无葬身之地。”
“简单说,和我睡,你既不够资格,更没有那个本钱!”
……
“皇姐,你怎么了?”
重新回到内帐的宁羽,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二皇姐,又看了看那位依旧狼吞虎咽的老祖。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宁姬抬起头勉强一笑后,道:“十三弟,皇姐有些闷,你陪我出去走走。”
“好。”
两人出了帐篷,来到离火河畔,沿着河岸慢慢走着。
“羽弟。”
宁姬忽然幽幽一叹:“皇姐这些年冷落了你,你不会怪罪我吧。”
“当然不会,宁羽从小丧母,若不是皇姐的照顾和护佑,宁羽能否活到成年……”
宁羽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了。
“其实。”
宁姬停下脚步,道:“羽弟你成年之后,皇姐我故意疏远你,是不愿你与我有太多牵连。”
“皇姐此话何意?”
宁羽面露疑惑之色,仔细看了一眼二皇姐,发现她面容深沉,神色冷漠,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也不必瞒你了。”
宁姬摸出一张玉符,轻轻一捏碎,光芒一闪,两人的身影凭空消失。
“禁绝罩!”
宁羽面色不由一变。
禁绝罩,隔绝一切神念灵识,与外界彻底隔绝。
“现在我说的话,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听到。”
宁姬直视着宁羽,沉声道:“这些话,也是我第一次对外人谈起。”
“皇姐请说!”
宁羽心中一凛,他知道,二皇姐接下来要说的话,肯定非同小可,否则也不会用到禁绝罩这种东西。
“你幼年丧母,我在十七岁那年,母后也死了。”
宁姬语气淡漠地道:“我不知道你的生母是如何死去的,但我知道,我的母后是如何死的,她就死在我的眼前,被那个老东西活生生打死。”
听到这里,宁羽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我十六岁成年,按照赤焰皇室的规矩,必须自立门户,以后不准再与母后相见。”
宁姬接着道:“一年之后,我听闻母后恶疾发作,便不顾禁令,偷偷溜进皇宫探望母后,结果被那老东西发现了。”
“羽弟,你深知皇室规矩,这件事错在于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