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一个肯拜的人在我面前倒下了,但围在我身边最近的肯拜人我已经杀了十人左右,但这些视死如归的野蛮人根本没有一丝退缩的念头,依旧像坚持不懈的像我袭来,他们现在神色比刚刚开始前更加热血激昂起来仿佛身为战士的血统和本能在沸腾一样。
“切~真的有点受不了和狂战士进行战斗
了!一个倒下,另一个就踩着尸体接着像我袭来那前仆后继视死如归的样子,啊!像消灭不完的蚂蚁群一样!让人感觉难受和厌烦!”我用右手将脸上敌人的红色液体抹去,继续摆开架势对付着犹如狩猎一头凶猛野兽的狩猎者们一样。
“啊~啊啊啊!”而这像狂战士一样的嚎叫就像进攻的号角一般,离我最近的肯拜人们又再一次对我发起围攻。
“好麻烦!你们这群疯子!”我将限制完全解除的右腿狠狠的踩在了地面上,本身坚硬的地面一下子就以我为中心的地方塌陷出一个宽10多米半径大约6~7米的大深坑,我和这些家伙随着重力和落石开始向下坠落起来。
就算我已经我一脚就踩中一块脚掌大的碎石,控制好力量用在刚好踩碎它就可以获得反冲力的威力瞬间起跳,完成了这个只在理论上才能达到的可能,随着飞行的方向我对着前方凌空的敌人们就是一个从右向左的回旋踢腿,把他们一个横扫踢向一边的岩墙直接把他们焊在里面,他们到最后都保持着难以置信的神态,没有任何多余的痛苦,随着有些改变的方向的力量我便迎向了一面岩壁,我再一次强制扭动身体尽可能将双腿往岩壁方向朝去,只能说我运气很好,在即将碰撞的前一秒我左脚先接触到了岩壁,我顺着这个方向在右脚完全接触前已经开始双腿的屈膝,等右脚一接触我便再一次使用最强的力量直接踩崩了整个岩壁,往上方继续攀爬起来。
每一次如毁灭性破坏力的反复之字形的跳跃方式,本身只是一个不规整圆的岩壁也是因为乱七八糟方向的力量下逐渐再次扩大崩毁。
而在这举动开始之前,这些肯拜人以为我和那些自己人掉下去也就可能只是跌落洞底的正常结果,虽然他们十分警惕的逐渐向这个圆洞周边收拢时,但再一次的崩塌总算影响到了这里,这个圆洞又扩宽了3m 的半径。
而我也再这个时候陷入了第二波的落石之中,我看着头顶上参差不齐的岩石碎片,没有多想的用最快的速度寻找着更加发挥后坐力的中大型岩石,虽然又可以照刚才的方法去赌那个不一定能再次侥幸成功的极限踏石,但看着还有1m左右距离的洞口处,我还是选择成功性最高的一块能够两个人宽松站立的中小型岩石作为再一次的落脚发力点,我一脚踏碎了整块岩石猛地飞出了那个看起来令人感到狭窄压抑的岩石洞口。
不知为什么?我还在跟随着反冲力向天空升腾的过程中,看着眼前犹如无数色彩斑斓宝石一般闪耀着那微弱而又靓丽光芒的时候,我心中产生了一股很温柔的舒适感,我心中还在想如果这美丽瞬间能够永远停下来该多好,那只在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和光芒影响下的自然美,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温馨幸福,而我的眼角不知什么时候范出了晶莹剔透的两道泪痕,母亲你究竟离开了我多久的时间了?
我抹去眼角的泪痕,同时我也停止了向上升腾的力量开始沿重力以抛物线的方式犹如陨石陨落一般往对面那群抬头望着我的野蛮人来了一个高空坠物的破坏性撞击。这个撞击不只是物理性的我尝试在自己的身体上裹上了一层由附魔武装原理想起的一种可能性魔法(类似于献祭和火焰风衣一样不过其中还掺杂了一些雷电的属性)附魔外甲!可以说真正再现了一块陨石的掉落的事实,一接触的时候就产生了猛烈而又华丽的对地导弹的爆炸,将大营的正门以外的地方直接轰出了一个大约面积为500平方米深约10米的巨型大坑。
那‘轰咣’震耳欲聋的声响直接响彻了整个荒地之中,而同时在位于大营最后方的一个军用大帐中,就连刚开始以为只是残兵败将小打小闹来干扰他们营地,并还在开导艾兒媞娅的上尉,也被这不可无视的巨响给强制打断了他对艾兒媞娅的思想工作,他皱了皱眉起身就向账外走去,还不忘回头叮嘱道:
“真是对不起了!我敬爱的艾兒媞娅殿下!看样子有些阴沟里的老鼠在今晚有些不安分我去处理一下!还请您先养精蓄锐我明天还会来亲自拜访的!容我先失陪了!”上尉依然面带那虚伪的假笑,像艾兒媞娅深深鞠了一躬,便掀开皮制的帐门匆匆离去了。
看见上尉总算离开后,艾兒媞娅才放松的呼出一口气,她感觉和这个一直像在扮演贵族的人在一起,就连呼吸起来都是困难的,虽然知道自己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但想起之前那犹如疯子般杀人如麻的表现!
她也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又会发羊癫疯一样把自己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弄死!她的心中也是非常难受和无助,现在自己已经是别人软禁任人宰割的羔羊。她叹了口气往四周看了看,又想起上尉说的话即使自己逃出这里又能怎么样呢?她不断的回想起自己以前以往的生活才逐渐发现,原来自己就是一个温室长大的花朵,根本没有经历过大风大雨的曲折便活到了现在,如果自己没有圣地圣女的身份恐怕早就已经成为这帮qín_shòu的耳食了!
这种没遇见过波